那个郑王府布库肌肉男对海公公说,“咱们回去禀告郑王爷,王爷必定派人来谢海公公。”
海公公无力地说:“客气了,你回去说海老公向王爷请安。”
那人连说:“不敢当。”转身对我说,“桂公公,等回去见过王爷,我再来拜谢海公公和你,我们先回去了,我叫苏克,有时间请来郑王府找我玩。”然后辞了海公公,带着人走了。
由宫中侍卫抬着海大富和茅、韦二人来到了海公公的房间,迎面而来的是扑鼻的药味,看来这海大富精于此道啊!
屋子很大,物事却稀少,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上放着茶壶茶碗,很有古味,我看什么都很新奇,我费力地思索原书中的细节,一会就是关键时刻了,海大富不知什么时候发病,可别一不小心让那个韦小宝给杀了,他们身上的绳子说什么也不能解,我想着。
这时海公公半躺半坐地在椅子上道:“将他二人松了绑,我有话问他们。拿张椅子来,给那汉子坐下。”
晕死!怕什么来什么!我磨磨蹭蹭地到边上柜子里找了把剪子,靠,说什么也不能用匕首啊,那可是自寻死路,我费力的将茅十八的绳子剪断,顺手扯下他眼上的黑布。那韦小宝的绳子我说什么也不会给他解的,原书他是拿放在桌上的匕首刺到小桂子后背上的。等了半天不见我给他解开绳子,韦小宝不甘地晃着身子,我把他拖到靠门边的屋角,这可是不稳定因素啊,一定要处理好了。
此时天色已黑,墙壁上是两座铜烛台,各点着一根蜡烛,火光在海公公蜡黄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摇晃,那汉子一脸凝重,只望着海公公。
海公公对茅十八说:“老兄尊姓大名,是哪一家哪一派的?阁下擒拿手法不错,似乎不是我们北方的武功。”
茅十八有些叹服地说:“我姓茅,叫茅十八,是江北泰州五虎断门刀门下,这位兄弟叫韦小宝,江湖人称小白龙。”
“果然是茅十八”,我看到韦小宝听到茅十八提他名字时动了动身子。料想要是解开韦小宝的绳子,肯定会摆个很酷的造型,以配合小白龙这响亮的名号。
海公公点点头,说道:“茅十八茅老兄,我也曾听到过你的名头。听说老兄在扬州一带,打家劫舍,杀官越狱,着实做了不少大事。”
茅十八颇有些自傲地说:“不错。”
好象茅十八不敢挺撞海大富啊,海大富问他什么,他都老实地回答,“娘的,性格都哪去了,不过我也暗暗奇怪,这个海大富对江湖上的事似乎很了解啊,连茅十八这江湖上的三流人物也都知道。我在一边想,手里紧紧地攥着剪刀,眼睛不住地瞄向韦小宝。
海公公说:“阁下来到京师,想干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
茅十八愤然地说:“既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姓茅的是江湖汉子,不会皱一皱眉头。你想要逼供,那可看错人了。”
海大富微微一笑,说道:“谁不知茅十八是铁铮铮的好汉子,逼供可不敢。听说阁下是云南平西王的心腹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