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除了放水,竟然还能有别的用途,真让人吃鲸。
边牧吃七分饱,就不敢再动,这个傻逼,不是睡魔怔了吧,神神叨叨的。
“不吃饭减肥啊?”
老肥猪。
“您吃好,我就拾。”
一侧的男人突然就回目光,坐姿调整的端正,两手放在双腿上,眸光清淡如白开水,眉头微皱的回答。
这样的他,一瞬间就让边牧回想起初次见面,从拖拉机里跳下来,敞着怀走过来的男人,他那时的神情就是这样,冷漠又无畏。
“嗯,倒杯咖啡。”
边牧起身在客厅里溜达两圈,坐到沙发上,小混蛋跟着他后屁股蹦,这会儿也安静的趴在脚边,他低头杵杵它软软的耳朵,算你识相。
电视里演着个狗血剧情,男男女女的瞎闹腾,边牧看着头仁儿疼,换了个美食频道,负责解说的是个外国人,看哪个都稀奇的嚷着好吃,嗨,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邵寇给他倒杯咖啡,吧嗒放茶几上,“您有事喊我。”
卧槽,这个是谁啊,怎么像换了个芯子。
“行行行,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行了吧。”
边牧只以为是刚才话说猛了,这人还记仇,没意思。
“您严重了。”
靠,来真格的,是吧。
边牧直接把手里的咖啡往茶几的玻璃上一摔,扭头走开。
待到楼梯角落,回头往下看,嘿,已经没人了,这么迫不及待的,你个老男人,跟他玩高岭之花,真是有远见卓识。
而楼下的邵寇呢,拾好东西,直接去洗衣房,他醒了之后把东西都扔待洗的里头了,从篮子里拎出来条毛巾,一眼就瞥见了中央的一坨泥泞渍迹,竟然是真的,那个小画家,竟然没朝着他发疯,果然文化人,都比较有内涵。
他躺在床上,看着遮挡的纱帘,头脑中自动的设想刚才手指经历过的嘴唇,如果,粉色的舌头能伸出来,轻舔辗转,然后,他睁开了眼,漆黑澄净的眼眸看向挺起的下半身,呵,人啊,果然都是有欲望的,他也不例外。
砰的一声,凳子被他抡到墙壁的画上,玻璃碎了一地,隐藏在灯光下的面孔变得异常的摧残和决绝,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感觉,怎么可能,那种肮脏腌一般的东西,为什么他会想要拥有,真是,太荒唐了。
“不,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我不想需要,我无法需要,我不需要…”
一楼的房间里,男人双手捂着脸仰头望天,而二楼的房间里,边牧冲完澡出来,晃着红酒,同样的仰头,抬手冲着星空做了个碰撞的动作,唇掀,“干杯,美丽的星空。”
作者有话要说:边牧:干杯。
邵寇:没空,我在伤悲。
边牧:嗯,你去吧,我不拦着你。
邵寇:你怎么没有同情心呢?
边牧:我一贯喜欢别人都不如我。
邵寇惊讶:你,怎么是这种人?
边牧:怎么了,很正常,你过的越不好,越能体现出来我的好,这对我是多大的肯定啊,我该高兴啊。
邵寇:可我难受的想死。
边牧:好吧,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安慰你,别开玩笑了,那能解决问题吗?不能。
邵寇:起码,你不该表现的的很高兴。
边牧:让我跟着你一起哭吗,那不现实。
邵寇:你估计没长心。
边牧:不,是因为,我的心里没有你,而已。
第27章扔掉
同一片星空,却有两个心境完全不同的男人,一个冲着它高喊干杯,一个冲着它仰面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