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不谈这件事情,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或许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大案,罪犯们一个个都变成了缩头乌龟,把自己藏在龟壳之下,死都不肯冒出头。
幸亏如此,重案六队忽然就清闲了下来。
六队重新恢复了以前的名字,特案组也最终解散,孟甜甜和彭黎草在这件事情里成了革命战友,她们深觉友谊地久天长,男人算什么!
陈毅:“qwq!!!”
姑且算是清闲下来的高榭月开始想着法子给郗芩云补身体,一周都不带重样的,在办公室里,别人面前放着的不是犯罪心理学就是思考的a4纸,偶尔有几位仁兄偷摸摸打开电脑,开始扫雷。
只有高榭月雷打不动,桌子上常驻几本养生食谱,轮着来的。
基于高榭月做饭的好手艺,郗芩云莫名其妙成了六队公敌之一,尤其是队长郑渲弦的仇视,但是郗芩云表示,这里面一定有公报私仇的成分。
大概过去了三四个月,这期间高榭月和高母联系过几次,旁敲侧击关于他爹的态度,但是得到的反响都令人不甚满意。
高榭月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怎么说也当了这人二十几年的儿子,温水煮青蛙,这个套路不仅适用于他身上,也适用于他爹身上。
可是还没等他做点什么,在五月的某一天,他爹就从j市跑了过来,还美名其曰参加“交流会议”。
不过……如果不是高母打电话知会一声,恐怕他还是会被糊弄过去。
高父来的那天,刚好轮到高榭月值班,郗芩云在家里正在喂猫,听到敲门声后下意识以为是高榭月回来了,毕竟平常高榭月的确也是这个点回来的。
他自然而然地打开门,并且说道:“对了,猫罐头就剩两罐了,明天要不要……高……叔叔?”
郗芩云一瞬间都没管好自己的表情,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并且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地局促。
郗芩云:“高叔,您怎么来了?”
高父带着黑框眼镜,瞥他一眼,不说话走了进去。
皮蛋和瘦肉对这个不速之客表现得十分警惕,毕竟自家两个铲屎官它们还是很满意的,目前可不能让铲屎官出现什么差错。
高父和这俩小东西对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它俩都长这么大了?”
郗芩云:“嗯,差不多一岁了,是大猫了。”
他说着给高父倒了一杯温开水,递了过去。
高父也没有推辞,淡定地接了过来,抿抿嘴说道:“我听他妈说,你们把他的房子租出去了?”
郗芩云:“对,在对门也方便,而且租户是普通人家,陪孩子读书的。”
高父皱皱眉,似乎有点不理解:“要我说,现在这些陪读的家长真是闲的没事做,放在以前,还陪读?要是他敢学不好,哼……”
这个“他”指的就是高榭月,郗芩云感觉到,高父不仅没有任何敌意,还似乎很紧张,拼命找话题和他聊家常,这个行为让他心里忍不住产生了一点期翼。
话题一转,高父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钟表:“都这个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又去哪里鬼混了?”
郗芩云解释道:“他今天值班,是会晚一点,但是估计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