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掬魂略失色,忍不住有些气急:“谁说皇上要饿死王爷了王爷纵忘不了均赫王爷,也不该这样轻薄皇上的心意”
我咯咯笑起来:“你这左个王爷右个王爷,说的人头都昏了我不过好奇问问,说错了,跟公子赔罪便是,你急什么呢”
掬魂语塞,起了身,半晌才夹着丝恨意讽刺:“以前只知道王爷人品过人,哪料想,说起话来更让人惊讶,怨不得爱慕者如乱蝶狂蜂似的呢”
我变了脸色,才要发话,只听外面看守的宫人句“皇上驾到”,转个念头,忙把刚才的苛难暂且收回。
“皇上万福”掬魂的心思早移到皇上身上,行过礼,还依旧跟随皇上不放。
我默默看着,动不了,索性也就不动。
皇上向掬魂点了点头,道:“你先退下吧。”
掬魂脸上流露丝失落,但还是恭然从命。
“销魂可好”皇上远远站着,望了刻,终于问道。
我放下食具,卧在榻上,道:“有什么不好,还不是天天如此。”
皇上闻言笑了,几步过来,挨着我坐下,又牵起那只缠着冥玑的手,品玩着道:“好漂亮的腕子倒把冥玑也比的无色。”
我由着他,这几天总不过如此,反正他也不会太过;抗拒实在不明智,何况都是男人,谁怕谁
“三王叔还真肯用心,这么难得的东西也为你求来,销魂怕是早有触动为之倾心了吧”
“皇上,”我涎着脸,扭头看他:“你就没有些正经事做了何苦戏弄我,老这么着,我还真当皇上对我动了情妒怀吃味儿呢”
“怎么,难道你直没当朕对你动了情为你妒怀吃味儿”皇上不无调侃地问。
“真是这样倒好了,那我不是可以拭宠而娇又何必像个畜生似的被人锁在这里”
“呵呵,原来你是在怨朕。”皇上说着揽我入怀,牵动那链子,惹来阵阵“哗啦”之声。
我略有抗拒,但咬着牙,终究没有异意。
皇上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肋上游走,下巴窝在我颈弯中,低喃道:“这么弱的身子,倒有多少本事;什么时候朕稳坐江山了,你可好好露手让朕瞧瞧果然柔韧”
“皇上,”我按住他就要解开腰带的手,屏气道:“明天就是谷神大典,皇上不用准备吗”
“不碍事。”他无所谓地说着,而后扯开我的手臂,继续刚才的举动:“今晚朕留宿如何朕答应你解开这锁链,以后也不束着你。”
“这是威胁还是交易”我冷冷地问。
“朕不喜欢你这么说话尤其这时候,给朕,销魂”皇上的声音渐变得迷乱,只听“咔”的声,那所谓固不可摧的桎捁便重重滑落,皇上的吻也顺势厮磨于颈上。
“皇上,你真不要我为你夺回地宝”我仍是不死心。
“别说话恼了朕,你可承担不起”
任他强势的胸膛逼至榻上,我肩膀凉,轻薄的衣衫便褪到肘间;被铁臂固着,只看见微动的头颅在胸前允。
“那解药呢什么时候嗯”我被他个用力忍不住轻吟起来,可还是问:“解药什么时候”
皇上无奈地撑起半个身子,看我片刻,说道:“好,就先让你心里踏实了谷神大典之后朕就把解药给你;不过,你别玩什么花样;朕虽然舍不得你死,但也不会把你惯的上了天,何况,你也不想有人因你遭受连累吧
再者,地宝的事,你就不用再费心机了,朕说了自有对策,你听话便是以后跟着朕,千万要学乖些,朕不是三王叔,会任你左右,明白了”
我仰头看他,玩味着,却不答。
皇上扭住我的下巴,嗤笑道:“算了,没了那股子妖劲儿,也不像你,我倒看看,你什么时候肯俯首称臣”
而后,如兽扑来,在我身上攻城略地。
“皇上”我猛地叫住他,“三王叔床帷间可比你高明多了”
皇上顿了刻,于是报复般更加紧了肆虐。
我如溺深潭,指甲深陷掌心
千云戈你个乌龟王八蛋
昏过去的时候,皇上仍在我身上动作;再朦胧着醒来,已是鸡叫三遍。
皇上坐在床头不动,我辨不出他的意图,只候着他默然去了,才缓缓睁开眼。
不会这么被降服吧我问自己。
不会。
不会。
不会
再三铭记,却依旧无力,于是下都懒得动,合目恍惚着。
直到掬魂又来送早膳,我才斜着眼看他。
我未着衣,只任锦被很随意地压住胸口以下,头发零乱地铺在榻上,颓着脸,露出白晃晃的手臂和半条小腿,到处都是情过后的痕迹。
掬魂见状下子懵了,等反应过来,脸上早羞红片,更不敢再多看我。
我觉着好笑明明也是个神仙似的人,跟在皇上身边,难道还清白
“掬魂让人先帮王爷梳洗吧”他瞥我眼,嘴唇抖了抖,终是夹着丝憎恶退下了。
我捧着越发美味的御膳,总算没了胃口,转头望向阴着脸的掬魂,忍不住问:“掬魂,你几时入的宫”
掬魂惊讶地抬起头,似乎没料到我会搭言,又似乎不屑与我交谈似的,但拖了刻,还是恭然道:“回王爷,掬魂九岁入宫,到而今五年了。”
九岁五年,现在也不过十四,可已经这样绝世丰姿,想必日后也是个让人伤透心魂终不悔的,只是不知皇上到底藏不藏的住你。
喃然苦笑自身都难保了,又替别人瞎什么心呢
“王爷”掬魂犹豫着唤我。
我回过神,淡淡看着他。
“掬魂有句话,顾不得冒昧了”
“哦什么话”我问得轻飘。
“禽兽尚且不致血亲相,王爷自该知耻而退”他激愤地说道,张粉脸也跟着抖动起来。
我笑得妍媚,却不言语。
等了半天,掬魂的耐性终于耗尽,他狠狠甩袖,不再看我:“掬魂卑微,也不愿被腌臜了品性,束我不奉陪了”
“你清高什么,那天不是你帮着皇上非把我囚住的吗我若该羞耻,你也是元凶了”
“住口”掬魂恼羞不已,早失了分寸:“我以为皇上皇上只是要囚住你狭制均赫王爷,早知道如此我决不让你靠近皇上半步”
我若有所悟,转念想,倒有些欣喜,于是起身向他走去,并敛着声色道:“可是晚了,你知道皇上和我做了什么吗”
掬魂憋红了脸不答。
我径自道:“我们行的是周公之礼夫妻之实,并且你也听皇上说了,他还要这样囚我辈子呢你嫌我腌臜,可皇上偏对这腌臜喜欢的紧”
“你胡说必是你妖惑了皇上,才引他作些违腻纲常的事人人兜你是妖精,你还要诬陷皇上”
“你还真是高看我,这里是皇宫,此处更是皇上处所,我纵有天大的本事又能拿皇上怎么样他自已不愿意,我还强的了他”
“胡说派胡言你不要脸的娈宠”掬魂大声骂着,猛拽过我襟口,挥手就是几巴掌。
血气蜿蜒而下,殷红了衣裳,脸上热辣辣的却让我更加清醒:“气成这样,你是真担心我误了皇上还是看皇上迷我嫉妒了”
“你”他把将我推在地上,触动了昨夜的伤口,我忍不住惊挛起来。
“你等着,我决不让你再祸害皇上”狠狠撇下句话,掬魂霹雳般摔打着去了。
我气喘不定,渐觉出险意,可仍不得要领,缓了半天,才勉强起来。
掬魂走了没多久,我又愣愣坐回榻上这下不是皇上束我至此,倒是我自己委昵了。
想着又何必,反正门外七八个看守,我能跑到哪去况且皇上要谁留下来,谁能跑的掉呢。
突然,门外吵嚷起来,只听有人喊着“抓刺客”,而后便是兵器交锋的声音,我刚要起身去看,个人影便闪了进来,我只掠了眼那蒙着黑布的脸,颈上疼,顿时失去知觉。
头沉沉烈,总算艰难地睁开了眼,只见四周昏惑片,面前有火光闪动,模模糊糊,却看不清楚。
“啪”的声,个巴掌摔在脸上,力道之大几乎断了头颅。
我更加难受,喘息间再抬起头,两个乌愣愣的人影已在面前。
“贱货你也有今天”个嘶砾的女声咒到。
我想活动身子,却发现手脚都被死死固住,错错都难。
“落到我手里你就求着快些死吧”那个声音又道。
“姑姑,这个娈实在可恨,必要让他生不如死才能解气”
我震竟是掬魂
于是努力抿了抿眼睛,终于看清楚些
这地方见就知是刑室,阴森森地让人发怵,虽然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却依旧能臭出腐朽和血腥,加上墙面地上斑驳无数,越发显得狰狞。
“掬魂,你要干什么”我抖嗦着怒喝。
“你说呢”掬魂不冷不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