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两个爸爸 29-33完结

游风却不理会,仍旧哄着那男人问:“宝宝,回答我,你想吗?”老男人这下回神了,厚颜无耻地点头说他很想。游风闻言m了m他的头:“好,你放心,都交给我。跟方耀和妈妈回家等着,到时候不要忘了请我喝喜酒哦。”说完还在那人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到底是儿子还是相好?方正鄙夷地想。一身**皮疙瘩还没抖干净,却见游风已转过身,脚步稳健地向自己走来。

老痞子摆出正色来,居然显得沈稳内敛气势逼人。方正有些发慌,架着的胳膊也不自觉放下了,皱着眉看游风走到自己跟前,被他不由分说抓起手腕,拖着就往外走。

“游风!你、你干什麽?放手!”方正又惊又怒,气急败坏地吼着,奈何游风的手铁钳似的箍得死紧,怎麽也甩不开。方正更慌了:“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放手!混蛋!!”又是打骂又是踢的,眼见自己引来的围观群众比方耀求婚时都要多了,方正气得血冲头顶几欲昏厥。

忍无可忍,也顾不上形象了,用头狠狠地撞过去,却被游风轻松挡住,而後被捏住下巴硬抬起头。游风的眼神是从未见过的慑人,嘴角却似笑非笑地勾着:“乖一点,如果你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的话。”

方正被游风的眼神和话语噎得愣了一愣,抛头露脸的羞耻和危险的预感令他更激烈地挣扎起来:“去死!!这算什麽样子!放开我!死变态!!……唔!”方正这次没有骂完,就被游风一拳敲昏了。

“你太吵了。”游风看着倒在怀里的男人,自言自语地说。然後一把扛起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候机大厅。

作家的话:

终於写到这里了!泪流满面。。。

☆、两个爸爸32(改)

方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腿酸脖子痛。隐约记得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没处理完,想要起身,却发现动惮不得──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了,整个人被“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方正第一反应是心里一沈,这是被人绑架了?不晓得方耀接到勒索电话没。想起方耀,脑中这才凌乱回闪出机场的一幕幕,还有最後的意识──被游风拖着往外走……再一看自己现在这不堪的姿势,顿时血冲脑门眼前一黑,下意识挣扎起来,试图脱离绳索的束缚。

“醒了?”来人的气息熟悉却又疏离,声音里没有一贯的温度,只显得冷冰冰不假辞色。方正眉心纠结,瞪视那痞子:“这是哪里?你要干什麽?快放开我!”急迫的质问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急什麽。”游风嘴角邪肆地勾起,不紧不慢地开始解扣子,完全不理会他的焦躁。脱去外套,露出贴身的黑色背心和上身紧实饱满的肌r,成熟健美的体格散发着最原始的吸引力。

方正咽了咽口水,竭力掩饰着恐慌的心跳,“你、你要干什麽?你别过来!”游风置若罔闻,勾着嘴角慢悠悠俯下身,结实的手臂撑在方正身体两侧凑近了他,意有所指地:“别紧张,我不过是想跟你聊一聊。”

两人气息相闻、热力相逼,方正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怎麽可能不慌?眼前的游风浑身散发着邪气,平日里藏在温和雅痞表皮下的恶魔属x不再遮掩丝毫,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某种暗示。

“你、你要聊什麽?放开我,我跟你谈,我这、成什麽样子……”不堪的姿势让方正说话都毫无底气,游风则较往常更为强势,手指捏住了他两颊:“安静些。乖乖听我的,能少吃点苦,谈完事情就放你回去。”

方正心头一紧,戒备道:“你要谈什麽?有话快说。”什麽乖乖听话就少吃点苦,听着就不像是好话。

游风直起身架起胳膊:“还记得之前在机场的事吗?”

方正皱眉。机场……方耀……求婚!自己站出来阻拦,结果……

“你什麽意思?要我同意方耀跟那老男人结婚?哼,除非我死!”碰到原则问题,即便身处弱势方正也不会有丝毫妥协,连嗓门都大了些。

“早知道你会这样。放心,我今天有的是时间。”游风热身似地扣了扣指节,咯哒作响,那架势看着有些渗人。他轻拍了下方正的脸:“不过阿正,你真是天真可爱,以为死才是最难熬的吗?”

什麽东西?!方正觉得荒谬可笑:“你这混蛋,到底想干什麽?”难不成还真打算对他严刑拷打、屈打成招麽?

游风见到他不以为然的表情,轻笑一声:“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哗啦一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方正被那动静惊了一跳。游风一阵翻找,很快找到了他要的东西。

“刀片很快,你别乱动。”

刀片?方正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感到游风扣住自己的腰身,不知在做什麽手脚。紧接着“撕拉”一声,那人竟从裤腰直接撕开了他一条裤腿!

“你、你……”做梦也没见过这种阵势,方正有点发懵。这档口游风对他另一条裤腿也如法p制。方正只觉腿间一凉,身上那条价格不菲的西装裤已经被游风利落地肢解,破布一样扔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逼我……不就是、不就是……谁,谁他妈……”方正想说谁他妈怕你,可心里还真是惊惧丛生、乱了阵脚,话都有些说不全了。游风不为所动,轻轻一眼瞟过去,像看穿一切似的。手上不曾拖沓,利落两刀,方正的内裤也被扯落下来。

“啊!”意识到突然的赤裸,方正惊呼一声。难堪至极,条件反s想要并紧双腿,又想用手去捂,却因手脚的束缚g本无法动作,不由恼羞成怒:“这是干什麽!你变态吗?!”

游风挑挑眉,并不回应,一手直接罩上方正的下身,轻忽的触碰痒嗖嗖的,激得方正浑身一颤。“啧啧,可怜的老鸟,多久没有尝到甜头了?”说着揉搓了几下,又恶质地狠掐了下头部。

身体的刺激和难抑的激愤令方正几乎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他无法容忍自己在这样的羞辱下出丑,勉强定了定神,回击道:“你怎麽知道它没尝过甜头?我最近不知道多快活,没有你们几个骗子在身边恶心我,我好得很!啊……”游风面不改色,只是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拔苗助长般用力撸动,同时用麽指狠狠摩擦着头部,直到那圆润的部位胀得通红发亮。

方正僵直身体绷紧了腰杆,如同案板上被刀磨着鳞片的鱼。他用全身的力气对抗这带着虐感的快意,大气都顾不上喘,不一会儿脸就憋得通红。游风又重重搓弄了几下才放开,方正迫不及待地呼吸,呛得咳喘不止。

下腹窸窣刺痒,方正气还没喘匀,低眼一看差点没昏过去,咬牙道:“你这变态在干嘛?!嘶!”

“我说过刀片很快,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切到什麽。”不用任何泡沫辅助,游风直接用刀片清理方正下身的毛发。刻意刁难似的,刀片常会不轻不重地蹭到皮r。方正又气又恨,却又心惊胆颤,敢怒不敢言。

等游风终於把那要命的刀片放到一边,方正已经憋得气虚腿软,只能眼睁睁看着游风掸了掸他那没有了毛发掩护分外稚嫩敏感的部位,以一种勉为其难的挑剔口气评鉴道:“干净多了,这样比较上镜。”还给了方正一个“你该谢谢我”的眼神。

方正快要疯了,低吼道:“你、你什麽意思?什麽‘上镜’?游风我警告你,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要我答应那种荒唐事,门都没有!啊!”

“这可不是我想听的答案。”游风冷酷地哼了一声,捏住身下人的要害用力往下一掰──方正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要把自己掰断──随後放手,已经颇具硬度的一g“啪”一声打在腹部,y靡的感觉让方正一时失语。

方正正兀自无地自容的时候,感到床垫弹动,游风跳下了床,到床脚解开了他一条腿。

莫非这人渣良心发现了?方正相信将疑。可惜游风接下来的动作立刻打破了他的幻想──他拎起方正一条腿折到他x前,将膝弯和手臂绑在了一起。随後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他另一条腿。

这无遮无拦屁股朝天的姿势比刚才还要不堪入目,方正的心都凉了。游风又在那抽屉里翻出一堆东西,方正别过头,一点都不想知道。

游风重新跪坐到床上,手扶上方正的臀,“阿正,想好要对我说什麽了吗?”

方正眉头紧蹙,心里焦躁忐忑,面上却仍是油盐不进的死硬姿态。

“真是不听话。”啪!啪!游风的手掌重重甩在方正一侧臀r上,手劲毫不怜惜,直打得方正屁股颤抖发红,很快就肿了起来。屈辱感让方正震惊之余更不愿面对现实,紧闭双眼,喉间吭哧隐忍着。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难道你有客气过吗?!方正心下愤恨难言,却也打定了主意不让对方得逞。他只剩这麽一个儿子了,一定要守住!

股间凉凉滑滑的,被涂上了润滑的y体。方正顿时心头一惊:他居然真的要这样……

手指戳了进去,不给一丝缓冲地开始左捅右刺。疼痛令方正紧紧攥住双手,指甲掐进了掌心。

“疼吗阿正?我可以不这样对你的,只要你给我一句话。”比起方正冷汗涔涔的痛楚,游风的语气平静到令人发指。方正靠满腔怨怒支撑着,艰难地回了一句:“你、去、死!”

“好吧,看来你很坚持。”手指又加入了第二g,引得方正重重闷哼。

“真紧。你这里是第一次吧?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

方正忽觉不妙,倏地睁开眼:“游风,你!啊!!──”方正脖子猛地後仰,颈上青筋鼓起,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一半是痛,一半是耻。游风把一g翠绿的矽胶阳具深深顶入他还未完全开拓的紧窄x道。不过是看了一眼,心中的城墙便被击破了一大块,砖瓦凌乱碎落。

“怎麽?我没有亲自上你,让你失望了?”城墙又碎了好几块。方正却不再逃避,睁开眼直直瞪视游风,眼中的愤恨怒火像要把身前的人烧穿:“人渣,禽兽!被你上还不如……唔!嗯!……”游风略抽出按摩b,重重捅刺进去,方正立刻咬紧嘴唇,无法成言。

“为什麽要这麽倔呢?”游风暂时停下动作,口气柔软却缺乏温度,“自己孤家寡人,也不让别人得到幸福吗?你说到底是谁比较禽兽,嗯?”

方正侧过头不看,抿紧嘴不答。游风轻嗤一声:“说你倔还真就倔给我看?好……”

游风将开关拨到轻微震动,由内部传来的酥麻感让方正浑身一震。这不算完,游风还握着那一g不停变换角度,戳磨顶刺。方正紧咬牙关,牙龈几乎要咬出血来,竭力忍着一切声音,直到游风戳到某一点,电流仿佛从甬道一路流窜,烧得心脏收缩,麻得双脚发颤,呻吟也冲破了吼间。

“是这里?”游风眼神一挑,似笑非笑中透着一股子轻蔑。方正心寒,g本不愿再搭腔。

游风将“兹兹”作响的柱顶对准那一点,集中p轰,方正咬紧嘴唇忍耐,直咬得嘴唇发白。冷不防游风又掐住了他涨得通红的g头,疼痛伴随着极致的刺激,前後夹击之下神智一松,终於“啊啊啊”地嘶吟起来。脑袋无助地左右甩动,浅浅泪迹爬上了眼角。

屈辱的恨意占据了方正的全部思绪,随着下身顶刺越来越快,这恨意也如同燃烧的火球,熊熊欲裂。下身头部已经渗出情y,颤巍巍将要屈服的时候,游风停下了动作。

方正口中念念有词凌乱咒骂着,双腿间歇x地轻微抽搐。在快感的巅峰突然失重,又有些晕眩,眼神恍惚地看向游风。那人好整以暇拿起一朵玫瑰在手中把玩,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你这个人,对你好你都不见得领情。这样,我给你三次机会。”说着拿起刀片,在玫瑰j干上修了几刀,然後拿到方正眼前:“看到了吗?这是你的三次机会,你要想好。”

方正看着那纤细j干上,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枚尖刺,一共三枚……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游风,对方扬眉表示“你没猜错”,顿时毛骨悚然。

“阿正,记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停。”

後方还c着震动的柱体,刺激得方正屁股不自觉地一缩一缩,然而此刻,他的注意力却已全部集中到了被握住的前方。游风捏住那本已蓄势待发如今却有些吓软了的头部,欲将手中的玫瑰花jc入。方正又惊又怕,垂死挣扎般疯狂扭动起腰,妄想躲过这一劫。奈何游风辣手,稳稳掐住j身不放,花j还是被一点点研磨着c了进去。

“啊啊啊!!!别……你,畜生……”花j虽细,却到底比那窄小的甬道要chu得多。尿道灼热的撕裂感简直让方正魂飞魄散,泪水口水齐齐失控,口中不忘念念有词:“游风你这畜生,我,我恨死你,你别落到我手上……”这强烈的恨意似乎是唯一能支撑他神智的念头了。

“放弃吧阿正,你受不了的。”方正紧闭着双眼,自然看不到游风漆深眼神中闪烁的隐忍。如果他睁开眼,就会知道那一贯的温柔,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如今兽念被放出牢笼,也只有唤起那一点不舍,才能压制住意图施虐的欲兽。

“恨你……”方正残喘着不肯屈服,在下一刻迎来了新一波天崩地裂的疼痛,第一g尖刺卡着马眼被挤了进去。方正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嚎。

脆弱的马眼渗出了血丝,尿道里钻心的痛楚让方正眼前黑了又白,神智都有些恍惚起来。游风又轻轻把花j往里送了送,方正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一般剧烈弹动了一下,随即又瘫软如泥。

“还有两次机会。阿正,不要跟我犯倔。我狠得下心,可你受得了吗?”

游风凉凉的话语似比生理上的折磨刺激更大,方正疼得额头冷汗密布,闻言却睁开眼,口中含糊地回了一句。游风凑近了些:“你说什麽?”却见方正眼神闪烁,猛地仰起头部磕过来──这是垂死一搏了。只是游风反应太快,及时让开了身。方正拼了全力一击不成,牵动了下身痛楚更甚,几欲昏厥。

“既然恨我,我就让你恨到底吧。”游风眼神深暗,不知道在想什麽。手上中断的动作又再继续。

“啊……”方正已经无力嘶吼,只发出绵长颤抖的呻吟。玫瑰的尖刺一路滑压,仿佛从内部将他撕裂。忍痛已经忍到麻木,手握拳脚板绷紧,全身僵硬到痉挛。泪腺早已崩溃,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到颈部。

花j压到第三g刺的时候,游风停了手。方正的g头小孔已经淌出好几道血痕,蘑菇头脆弱红肿,看着就知道吃了大苦头。游风轻柔地m了m:“真可怜,赶上这麽个狠心的主人。”那物也像心有戚戚焉似的颤了颤。

“阿正,为什麽到了这地步都不肯松口?一把年纪,难道真要废了自己才甘心?”

方正紧闭着双眼,浑身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屁股里c着的按摩b还在兹兹作响,已经咬出血的双唇却严丝合缝。

游风见他一副铁了心玉石俱焚的架势,沈默片刻,忽而轻叹一声,随後略带轻佻地m了m方正的脸。

“阿正,你那点心思,我不说而已,别以为我不懂。”方正眼皮颤了几下,没逃过游风的眼睛。游风微顿片刻,似乎在给他时间聚集j神。

“我知道你恨我。阿正,你恨我染指过你的女人,可你更恨我喜欢过她,还跟她有了血脉;你恨我抢了你的儿子,你更恨我为了他从来不碰你;你恨我今天对你残忍,可你真正恨的,是我宁愿用冷冰冰的工具都不愿亲自惩罚你。你恨我有千千万万的理由,可说到底,你恨之入骨又说不出口的,是我不够爱你。”

方正浑身凝滞,终於缓缓睁开了眼。他脸色煞白双唇颤抖,却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身体还在痛苦中煎熬,神智却像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抽离了r身,居高临下游离着,看着自己被扒光,可怜地蜷成一团,瑟瑟发颤。

游风知道方正已在崩溃的边缘,只差最後一g稻草。对方绝望无助的样子他看在眼里,不是没有心疼,只是此刻不坚持到底,下次再要攻破可就难上加难了。这已不仅仅是为了那两个孩子的婚事,更是为了逼方正正视自己。不破不立,不经历彻底的颠覆,就无法破茧重生。不这样逼得他破罐破摔一回,方正这下半辈子,恐怕会变本加厉地封锁自己,永远与快乐无缘。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对男人有感觉,也对我动了心,可你总要等着别人来逼你接受。阿正,没有谁该对另一个人的幸福负责的,你也活了这些年了,这个道理还不懂吗?是男人,就别再逃避。”

方正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游风,对方的话语像冷酷的手术刀一刀刀割在他心上,心头一汪苦水闷得他窒息,煎熬沸腾,又逐渐归於冰冷。

看着方正眼里残留的光芒逐渐暗淡,甚至干脆闭起眼,游风终於烦躁起来。他没想到到这份上对方还是不肯低头,自己真是低估了眼前人的牛脾气。

叹息一声,最终还是自己先放软姿态。手掌轻轻握住那盛着娇花却饱经摧残的一g,感受身下人不可自制地一阵颤抖。沈沈的嗓音柔和低语:“阿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麽自信看透你,是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啊。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不只想要你的恨……”

方正双眼蓦地睁开,不自知地,眼里跳动起一点星辉。怨怒交杂,可在游风眼里那真是动人的光亮。

游风心底又是一记轻叹,笑自己到头来还是无法免俗。“我想要你的全部,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伤痛,你的固执,我都要。哪怕不会有结果,哪怕不被允许,我都爱着你啊阿正!”

一切戛然而止,长久以来苦心支撑的城墙忽然剧烈摇晃,轰轰烈烈,土崩瓦解。

游风捧住方正的脸颊,细致轻柔地吻着他,“阿正,别哭,别哭……我爱你。”

待到哭泣渐止,方正也像是清醒过来,哽咽却又清晰地说:“我答应了。你放开我,别再碰我。”他是输了,输得彻底,但他不想终日对着自己一败涂地的见证自怜自伤。

游风有片刻的愕然,随即是明了。这一刻方正是脆弱的,却又出人意料的坚强。

默默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取出按摩b,最後棘手的是那朵带刺的玫瑰。方正瞥了游风一眼,将头扭到一边。那一眼里无声的指责倒比刚才炽烈的愤怒更叫游风心颤。他轻轻捧住那脆弱的一g,小心翼翼往外拔,尖刺勾连,方正“嘶”地痛哼出声。游风试了几次,每次都因那一丁点说不出口的心软而失败,不由後悔刚才c得太深。方正扭过头看他,眼里带着嘲弄,游风居然被他看得老脸发热。

掩饰之余,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俯下身,用温热柔软的唇舌包裹住那一块受创的脆弱。意外的刺激让方正凹起了腰,口中发出又痛又爽的颤音。游风见状,更是用心抚慰起来,用手托住j身撸动,煽情地揉捏囊袋,唇舌更不曾懈怠。听着方正呻吟起伏,趁他正在兴头上略微松弛之际飞快地将花j拔出。尿道内的伤口被二次摧残,方正承受不住地嘶嚎一声,揪紧了游风的头发。

游风不给他时间体会痛感,继续卖力服务着。没有了花j阻挠,他的技巧显得游刃有余,很快方正就觉得一浪浪快感淹没了烧灼的疼痛,j意阵阵上涌。最後眼前白光晃动,腰间一麻,s了出来。

方正感到游风温热的口腔一直包裹着他,灵巧的舌热情地将他的情y舔尽,说没有一点动容那是骗人的。不由自主脸孔燥热,谁知下一刻,那人就覆上来,不由分说给了他一个腥膻咸湿的吻!

“游风!你这恶心的流氓,给我滚开!!!”

作家的话:

阿正你受苦了!苦尽甘来不远了啊~

☆、两个爸爸33(最终章)

天光微白。

难以启齿的部位经历着起起伏伏一波波的刺痛。方正闭着眼,始终无法入睡。

男人健壮的手臂从身後环着他,温热的x膛不松不紧地贴着,成为虚弱痛楚中令人依恋的热源。

不想这样。

不想因为缺爱成为这一点温情施舍的俘虏,也不想屈服於自己的软弱。甚至宁愿直视真实的丑陋,也不想作这“顺理成章”的妥协。他要的,只是一份纯粹。

手掌缓缓移动,覆上搂在腰间的手,像在记忆这个人的温度,然後慢慢将手收回x前。

没有人保护,那便自我保护吧。

被迫接受了一个男人做儿媳,并不意味着放任对方为所欲为,毕竟事关儿子的终身幸福。方正着实苦心思虑了一番,身体略好些的时候,便把那男人叫过来谈判。

那老男人看着唯唯诺诺,一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样子,谈条件的时候倒是一点不含糊,只肯签放弃财产继承权的法律协议,却坚持不肯让方耀找代理孕母。

方正本就不待见这人,见他冥顽不灵更是心头火起。正忍不住要暴怒发威的时候,接到了游风的电话。

“送你个礼物,等下记得看手机。作为回报,别为难我儿子,要不然……”

方正低咒了一句莫名其妙,挂掉电话。短信音响起,打开一看,差点没一口老血噎死。

游风发来一张艳照,主角正是方正自己。上半身衬衫凌乱,下半身赤裸y荡,两腿被绑在手臂上,屁股朝天,肛门里c着按摩b,胀得通红的yj里还c着一支玫瑰。随照附送一行字……“我最爱的花瓶”?!

赤裸裸的威胁!

方正瞪视着照片,气得大脑黑屏好几秒,羞耻与愤怒在x口激荡盘旋,夹杂着一缕匪夷所思──那人渣当时不是忙着虐他麽,什麽时候拍的照片?!

鼻孔冒火,x闷气短,恨不得在这一刻直接心肌梗塞一了百了算了,却偏偏格外耳聪目明神志清醒。这还不止,对面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男儿媳!

方正皱眉闭眼,咬牙切齿了半天,蓦地猛吸了口气,发飙把写着“家规”的那页协议撕了。

对面老男人表情有些意外,但识相地决定见好就收,只是掩不住雀跃的神色。

方正忽然觉得厌倦又无力,他这麽费尽苦心到底为了什麽?到处扮黑脸,儿子可能压g不领情。於是摆摆手让那老男人出去,顺口嘱咐了句“答应的事情要做到”。

老男人喜孜孜地起身应道:“哦,知道了爸。”

方正突然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脑壳都麻了半边:“你、你、你刚才,叫我什麽?!”

男人缩了缩脖子:“爸、爸……”

老天……他这是做了什麽孽哟!方正哀叹。

天要下雨,儿要嫁人。不管方正多麽不情愿,儿子和老男人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

在亲友的见证下,在牧师面前郑重许下了“我愿意”的承诺,方耀老男人交换了戒指,两个人在明媚的阳光中亲吻。气氛欢乐又热烈,大家看着这对甜蜜的新人,都不由自主脸上带笑。真是荒诞的画面。

方正觉得自己这个爸爸当得真是太失败了。完全管不住儿子不说,还被逼得来参与这些自己完全不认同、不知所谓的事……说到底,这都怪游风!上辈子是刨了他祖坟还是怎的,这辈子要这样来讨债。抢了女人又抢儿子,到最後还……实在是可恶!

方正远离欢闹的人群,躲在一边的自助餐台旁,口中念念有词地诅咒着,拿着叉子不知不觉就把盘子里的蛋糕戳烂了。突然听到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在微弱的一点好奇心驱使下转身去看,谁知迎面飞来一个黑影,下一秒脑门就被砸中了。

周围气氛更热闹了。方正晕头转向地揉着太阳x,忽然发现不少人正向他聚拢过来。再一细看,自己怀里的这个……是什麽东西?!新娘、不,新郎捧花?!!

再一抬头,大家都在看着他笑,笑得那叫一个暧昧啊!方正真想直接死过去算了,都好过这麽丢脸。愤愤地想把捧花摔在地上,一抬手却被人戳住了脊梁骨──游风不知什麽时候溜到他背後,正比着手枪抵着他的腰。

“这是好东西哦,来,笑一个。”游风微抬下巴示意方正向人群微笑。

方正鼻孔冒着火气,对众人龇牙咧嘴敷衍地一笑。等人散去,便把捧花往身边餐台上一摔,转身就回屋去。临走不忘狠狠剜了一眼游风,从牙齿缝里对他说:“以後别让我再看见你!”

游风不以为意地笑笑:“那好,再见。”方正闻言脚步滞了一下,继而大踏步地走远。

周围的人早已三三两两嬉闹开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不起眼的一幕。然而有一双眼,自始至终一直注视着他们。

方萌收回视线。他避开了正热烈讨论怎样闹洞房的人群,拿着杯香槟一个人待在花园的角落。

这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就算放不下,也多少能看淡了,没想到还是不行。今天一见到那人,心头就像被重重一击,呼吸都停止了。好想他,真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抱住他。可是他知道,不会有结果的。

方正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皱眉,念念有词地戳蛋糕,直到最後被扔中捧花,尴尬慌张,搪塞敷衍……方萌看得出他的爸爸跟往常有些不同,但这变化显然不是因为自己,也不由得他过问了。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眼里并没有他。

而那两个跟自己关系最深的男人之间,似乎也有什麽不一样了。究竟有什麽不同,方萌不想去深究。反正两个大人想怎麽样,从来也不会问过他,他即便有心,也是拦不住的。

x口的窒闷在这一刻终於累积到难以承受的地步。是时候离开了,不要再留恋。一直想着他舍不得走,今天见到了,又怎麽样呢?

方萌默默仰头,把杯中酒饮尽。

方萌和游风都离开了。方正是在两周後才确认这个事实──从他的男儿媳嘴里无意间知道的。

一开始各种混乱诅咒埋怨担忧彩蛋一样爆发,慢慢归於寂静之後,方正觉得事情能这样结局也好。

谁都别再来招惹他,让他平静安全地活下去,然後静静地死掉。他这辈子,要求一个相伴到老知心人已是不能了。不过这种事,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不难过。求不得,便不求了吧,退而求其次,只要一份安宁。

他觉得这样真的很好。他不用被逼着去改变,成为不认识的自己,也不用背负耽误自己最疼爱的孩子一辈子的包袱。

他相信他们都会忘却的,自己也一样。

只是,日子好像是停滞了一样,望也望不到头。

日以继夜的工作不能填满空洞,跟儿子“儿媳”(他心里什麽时候开始叫顺口的都不记得了)斗智斗勇也不能叫他心无旁骛。

说起那个男儿媳,方正似乎早已经怨恨不起来,甚至在心底有一点点隐秘的感激──那老男人真的信守诺言,每个周末带着方耀回本家来陪他,还会下厨煲汤做饭给他们父子俩吃。虽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但这大概是他生命中最接近“天伦之乐”的时光了。

方正觉得自己开始变得不可接受的软弱,在各种意义上。他抵抗不了儿子儿媳的温情攻势,渐渐在心里觉得,他们这样,其实也算一种幸福。他越来越害怕独处,没有报表合同文件应酬的任何空隙都让他难以忍受,思绪会不由自主纠缠到过去。

有次晚上睡不着,不知怎麽就想起和老痞子爬山的时候,那人送过他一朵挺j致的草编小花。拉开床头抽屉一看,果然还在,只是草叶早已经干枯,拿在手里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一个角,变得残缺不全,就好像他眼里的人生。

又有一回从噩梦中惊醒,梦里李媛穿着纯白的裙子看着他哭,眼里充满了悲伤。他满腹的疑问和责难都无法出口,反倒揪着心愧疚起来。醒来之後混乱回闪,突然想起方萌曾经哭着说过,他已经是他的人了,在他18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细细回想,蓦地冷汗涔涔。

身体异常憋闷的时候,难免想要宣泄。可已经有好几次,正抚慰着,前端突然钻心地刺痛起来。他厚着脸皮编造了一通“朋友的故事”去问小孟医生,对方在纸条上回答曰:“主要是心理问题,可以和伴侣想办法覆盖记忆”,此外还很淡定地ps了一句“请转告您(空格)的‘朋友’,sm有情趣,不过要适度”。看得方正眼角抽搐,忿忿念叨这孩子到底脑子里装了些什麽!

这麽一来,方正连自慰都很少了,直接进入了空虚寂寞冷的苦涩禁欲生活。

如果说之前没有李媛的日子他还能自信心有寄托、孤独而不寂寞的话,如今则是名副其实的梦魇循环,没有出口没有希望的一片惨淡。方正不愿自己沦落到这自己都不屑的样子,可要自救又实在力不从心。人生像被抽空了一样,没有了那些揪心的苦恼,却也没有了内容。

站在令人心惊的高空,方正瑟瑟颤抖,心里却有一丝奇异的平静。这一次他没有什麽犹豫就跳了下去。

凌冽的风刮过他的耳、刺向他的脸。方正闭上眼,嘴角扬起微不可见的弧度,等待着那重重一击。

是了,他如今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活着麽?

尾声

7个月後。某个北欧城市的机场。

广播里正在播放着某班飞机延误的通知。方萌看了眼手里的登机牌,撇撇嘴,在候机大厅找了个位子坐下。

正在平板电脑上查询下一个目的地的民宿资讯,身边有人递过来一杯咖啡。

扭头一看,方萌愣住了。“……你怎麽会在这儿?你不是该……”

游风把咖啡放到孩子手里,看他一身背包客的装备,语调中也带着一丝困惑:“这话我也正想问你呢,记得我临走时给你的建议吗?成功没有?”

临走时的建议?啊,是了。

方萌想起那天哥哥的婚礼,游风离场前跟自己喝了杯酒,隐约好像说过:“你爸这个人,你不要等他自己开窍,想要他就自己去抢,要狠得下心,明白吗?”当时方萌刚下了决心要走,没顾得上仔细琢磨,只觉得对方颇有炫耀的嫌疑──说得轻松,那人心系在你身上,他就算狠得下心,怕也是得不到的吧。心念烦乱之下,也就没听到游风最後落寞的那一句“我和他是不可能了,以後好好照顾他。”

此刻看着痞子老爸眼里的恍然和担忧,方萌突然就明白了。原来他们两个,都选择了退让。

方萌的心蓦地有些释然,搭上游风的肩,真心喊了他一声:“爸。”

方正自虐般地爱上了蹦极。或许不能说“爱上”,只是被逼无奈的依赖吧。每当感觉生活黑暗无望喘不过气的时候,蹦上一次,就像置诸死地然後生,能重新获得一些力量。

这天蹦极回来,走进家门突然察觉有些不对劲。气味不对,声音也不对。

惴惴地向屋里走,越向里走越明显,声音和香味都来自厨房。方正扬声问:“还没到周六,今天怎麽想起回来了?”心情却已由警戒变为紧张,说不清在忐忑什麽。

从在厨房门口看见那个身影开始,方正就僵直了说不出话,想要按捺,心却止不住狂跳。

接下来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只见老痞子放下锅铲,不紧不慢地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然後再围裙上掖了掖。转过身,微笑着对他说:“阿正,你回来了。”眼里闪着星辉,嘴角有深深的酒窝,是那个可恶的老痞子没错。

游风走到方正面前,伸手拨了拨他的额发,细细看着他,“幸好,你还好好的。”

什麽意思?方正心里咯!一下,电影断电,现实接档。刚想说些什麽为自己可想而知的傻样辩护,老痞子已经张开双臂搂住了他。

“我後悔了阿正,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你是我的。”

方正听得心里发毛:这老痞子又发什麽神经?

“以前的事都忘了好不好?这一次我不走了,以後都陪着你,守着你。”

好,好……恶心!方正受不了地想要挣脱怀抱,却被强势地搂得更紧。

“要死啊你!”方正发飙。

“是啊,我要死了。”老痞子如是说道,多情的眼里带着些湿意。

方正的挣扎一时顿住了,“……怎麽回事?”敢借机说r麻话恶心我你就试试!

“一个星期前确诊的,是一种叫勒巫斯克的绝症……”游风沈痛道,“我没有多久好活了阿正。”

“怎麽会?你不是一向身体很好的?”方正推开游风上下打量了一番,“不会是什麽不干净的病吧?”

“不是不是!”游风在心里默默擦汗,“是心脏上的毛病。”见方正怔怔然看着自己,又道:“阿正,我知道我做过许多对不起你的事,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已经後悔浪费了太多时间。剩下的日子,你能收留我吗?”

方正心里不是没有狐疑,可是老痞子这样可怜巴巴看着自己,说着煽情的话,让他一时有点出不了戏。

“干嘛要找我?我就不信你没地方去。”还是推拒的意思,口气却已软了很多。毕竟在生死面前,再计较别的“小事”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我真的没地方去,而且我也只想在你身边……”游风越发落寞凄惨起来,“这些年来来去去这麽多人,到最後却没有一个陪在我身边。我现在才看清楚,可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14年前我就不会放你走。阿正,留下我吧,好不好?我想待在你身边……”

方正犹豫不决,有冲动说“好”又不甘心。可怜归可怜,可他凭什麽要给这家夥送终?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谢谢你阿正!我就知道……”游风一脸感激涕零的表情,看来是真的受了挫。

方正叹了口气,由着对方再次抱住自己。心绪错综复杂的他自然看不到,游风在他背後悄悄勾起了嘴角。

阿正,这次赖上你,我可不放手了。剩下的日子,就让我们彼此作伴吧。

方正心里正盘算着什麽时候让孟医生过来给游风看看,还不知道就这麽点时间,自己的余生已经被绑定了。他只是有种清晰的感觉,接下来的日子,哪怕有烦恼悲伤,都不会再是空落落的了。

人一辈子,不是因为喜怒哀乐才不寂寞,而是因为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有了理由。

“喂,痞子,菜好像焦了。”

“呃,好像真是……那怎麽办?”

“重做,记得先涮锅。”

“阿正,你怎麽变这麽狠?我是个病人哎,好歹温柔点呐。”

“不是还没死嘛,赶紧的,我饿了。”

“哦……”

──他这个理由嘛,虽然不尽如人意,但也已足够他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