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见,可是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打算一直就这样了。”
“唔,这倒确实是有点麻烦。”
“所以我来找你咨询啊,你不是自诩擅长把握心理吗?”
“这个,”魅魔也有点犯难了,“如果是别的事情我倒都可以出点主意,男女之间那自然不用说,就算你喜欢男人我都能出谋划策,毕竟格拉兹特那家伙就喜欢这调调,我多少了解点……”
“谢了谢了,”琼恩赶快举手制止,“我过去、现在和将来,都绝对不会对男人有兴趣,这点就不用提了,我心理素质差,听了会睡不着觉的。”
“那我就没办法了,格拉兹特那变态什么都喜欢尝尝,但倒好像就唯独没试过百合……”
“你难道只能从他身上汲取经验么。”
“因为我自己更从来没想过会喜欢女人啊,”魅魔理直气壮地说,“我地性取向正常得很,我只喜欢男人,你怎么能要求我去揣摩两个蕾丝边的心思。”
“艾弥薇不是蕾丝边。”琼恩抗议。
“至少她也没明确反对吧,”魅魔不以为然,“和那个叫凛的小女巫在一起呆久了,不是也会变成是了,到时候你就等着缩在角落里孤单寂寞,抱头痛哭吧。”
这真是令人伤感和郁闷的前景,一想起来就头疼,偏偏感情的事情太复杂,又没办法直截了当地解决,难道还能和凛打架不成。琼恩于是决定采用鸵鸟政策,暂时回避这个问题,只不过鸵鸟地方法是把头埋进沙子,不闻不问,琼恩则是直接让莎珞克闭嘴。
让魅魔闭嘴有很多方法,有灵魂契约在,只要下个明确的指令就行,但琼恩心情原本就不佳,被莎珞克一说更糟糕,所以他采用的是最直接地作法。
“过来。”
魅魔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娇笑起来,起身下床,全身赤裸着一丝不挂,蜂腰美腿款摆错落,走到琼恩面前跪下,掀起袍角,把一根滚烫的东西含入口中。
“技术不错。”琼恩抚摸着她的秀发。
“你过奖了,”魅魔含含糊糊地说,“很久没有锻炼过了,否则你会感觉更美妙的。”
“很久是指多久?”
“几年了吧,自从我的养父不举之后,别的男性我就不需要去主动讨好了。”
“变成魅魔之后呢,格拉兹特没尝试过?”
“没有,他好像不是很喜欢……准确地说,他是个受。”
“受?”
“这是专业术语,意思是指两个男同性恋中扮演女性的一方……格拉兹特差不多就这种,喜欢变成女人去勾搭男性。”
“他真是爱好独特。”
“没什么,他变态嘛,不仅如此,他应该还有受虐倾向。有一次他不小心,本体降临物质界去旅游,结果被一个女皇捕获,囚禁了很久,天天被折磨。”
“然后呢。”
“然后格拉兹特喜欢上这个女皇,成了恋人,他们还生了个儿子。”
琼恩摇摇头,决定不再谈论这个心理变态的大恶魔,莎珞克也没办法再说话,因为随着她的挑逗,原本半软之物已经怒胀葧起,将她的小嘴完全塞满,而且已经挤到咽喉。魅魔也是需要呼吸的,否则会窒息而死,幸好莎珞克训练有素,成功应付下来。
“对我的服务满意吗,主人?”她最后说,用手背擦去唇边残余的牛奶,舔入口中。琼恩很满意,所以他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第四十四节 怒火
今晚要不要留在这里,主人?”魅魔挑逗地问,用舌抚着琼恩的欲望,此前它已经在凛体内爆发过两次,刚刚又来一次,一时间也不复平时的凶猛,“我的技巧可不仅仅只体现在嘴唇和舌头上呢。”
“不用了,”琼恩说,“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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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娇笑着,用唇舌仔细地替他做最后的清洁工作,将残余牛奶吞咽下去,“味道不佳,”她评价着,“主人你最近肉食吃得太多了。”
“这个都能分辨出来?”
“味道有区别的。”
“没关系,”琼恩说,“至少无毒,没加三。”
“那是什么?”
“没什么,你不懂。”
魅魔不再多问,替他清洁完毕,然后恋恋不舍地吐出。琼恩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的技术真不错,”他夸奖说,“在我享受过的女孩子里是最好的。”
“我应该为此感到骄傲吗?”
“或许,”琼恩说,“不过有件事我不太满意。”
“嗯?”
“你欺骗我,”他说,“你说你已经几年没有为男人做这种服务了,但我知道不是,至少还有过一次。”
“哪一次?”
莎珞克也有些奇怪,不知道琼恩所指,但接下来她就明白了,“巨魔山脉,”琼恩提醒,“你和那个武僧,还有那个金眼使者。”
魅魔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当时我就在旁边,我看到了,”琼恩说,“否则我怎么会知道那个武僧是内j,先暗中下手把他杀了。”
“我一直还没弄明白你怎么杀死他的。”
“强制吞金罢了。和下毒差不多,只是我当时手边没有够分量的毒药,只能拿金块代替。”
他把当时如何发现蹊跷,如何一路跟踪,看到他们在野外露天大战。后来又如何用缩物术把金块变成金屑,混进武僧的食物里,最终一击得手的情况说了一遍。莎珞克微微点头,脸色有些发白,“我不是想故意欺骗你,主人,”她轻声分辨,“我只是……”
“只是一种常见的小伎俩。”琼恩替她回答,“能够有效地满足男性地虚荣心……我明白,其实我对此也无所谓,我只是不太喜欢你骗我。不要有下次,”他警告说,“否则我会惩罚你。”
“怎么惩罚?”魅魔媚眼如丝地问。
“方法有很多。我知道你曾经是杀手,就算严刑拷打也没什么用,而且我也不想那么残忍,那太缺乏美感。”琼恩微笑着,托着她的下巴,“不过我曾经在卓尔城市里住过一段时间,从她们那里学到了不少有趣的刑法——比如说,开一个封闭的。黑暗无光的,绝对寂静地,没有任何门窗和出口的。甚至你连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碰触不到的小型半位面,把你扔进去,你觉得你能坚持几天?十几天?几十天?”
魅魔的脸色发白,这次是真正的害怕起来。灵魂契约限定了她的身分是琼恩的助手,她对巫师必须忠诚,不能撒谎——如果撒谎,巫师有权对她施加惩罚,魅魔是无法反抗的。
诚如琼恩所说,作为杀手,她不惧怕最残酷地刑罚,但没有人能够对抗失落。放在没有光亮、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任何可接触的实体的封闭空间里,是个人都会发疯的,区别只在于坚持的时间长短而已。
莎珞克曾经尝过这种滋味,而她绝不想再尝一次。那次糟糕的记忆就像黑暗地毒蛇缠绕着她的心灵,就像冰冷的海水浸透她的骨髓,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在半夜被噩梦惊醒,冷汗津津,全身湿透。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主人,”她低声说,“我保证。”
“那好极了,”琼恩说,“那么我再问一次,你有多久没有这样为男性服务过呢。”
“你说你对此无所谓地,主人。”魅魔指出。
“只是问问而已。”
魅魔格格笑了起来,“对于这具身体而言,您是第一次,”她说,“主人,你满意了?”
当琼恩满意地回到房间的时候,凛和梅菲斯已经结束,两位少女抱在一起沉沉睡着。他想把凛推开,自己抱着梅菲斯,结果小龙女抱得太紧,力气又大,怎么也弄不开,只得罢手,灰溜溜地裹着毯子到角落里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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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是多了一个,可以左拥右抱,结果却变成少了一个,只能孤孤单单……生活真是令人无语啊。当你不抱希望的时候它会突然掉下希望,而当你满怀欣喜地接受时,却发现那其实是失望。
第二天早上醒来,凛神清气爽地爬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正要起床,一转头看见了琼恩。“唔,早啊,”她打招呼,“你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昨晚没睡好?”
“是啊。”
“做噩梦了?”
“没有,在想些事情。”
“想什么,说来听听。”
凛的好奇心一向很强,但琼恩决定闭嘴,因为他整晚想地就是怎么把这个小龙女从梅菲斯身边移开,只是一时没什么良策,总不能再下一次媚药吧,那就没意思了。“没什么,”琼恩说,打起精神,“对了,今天要对付那些吉斯洋基人,你会上场吧。”
“嗯,阿忒妮先上去探探虚实,然后我应该会上场,至少没听说吉斯洋基人不怕火焰。”
“那我待会借你件东西,”琼恩说,“或许能帮上忙。”
“什么东西?”
“待会再说,你先去叫三份早餐来。”
琼恩打算暂时借给凛的,自然便是萨瓦棋魔像了,反正棋子多,他自己一个人也用不了几个。凛先穿衣出门,去楼下叫早餐,梅菲斯此时也醒了。懒懒起身,让琼恩替她穿衣服。
“对不起,”她低声说,“那家伙从小任性惯了,我也管不住她。”
“没事。”琼恩说,转到身后替她扣上文胸,“我来想办法对付她。”
“什么办法?”
“还没想出来,”琼恩承认,“不过我就不信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居然跟我抢情人,太过分了。”
“没想到吧。”梅菲斯低声轻笑。
“等着瞧。”
两人起身穿衣,去外面客厅。凛此时已经让侍者把早餐送上来。琼恩把萨瓦棋拿了出来,演示给凛看。
“这就是你上次弄出来的那个魔像?很有趣啊。”
“嗯,偶然得来地,你试试看。”
琼恩把萨瓦棋递给凛,告诉她激活口令,“你用红色棋
凛如法炮制,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棋子照样还是那枚棋子。压根就不能变成魔像。
“怎么回事,难道坏了?”
琼恩诧异地把棋子拣起来,自己默念口令,掷在地上,顿时烟雾腾起。一只全身武装的食人魔出现在面前。
“奇怪,没问题啊,你为什么不能用。”
“我怎么知道。”凛撅着嘴,“你告诉我的口令不会是假地吧。”
琼恩无奈,“我有这个必要么。”
“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用我就不能用……而且我碰触棋子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它们里面有魔法力量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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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恩更加惊讶,要知道他和凛都是巫师,巫师对魔法有超乎常人的敏锐。一件东西拿在手中,自然就能感应到其中是否蕴含有魔力,是普通物品还是魔法物品,这些棋子都是能够变化魔像的,蕴含有很强的魔法力量,凛也是有一定造诣地巫师了,怎么会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