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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尘对着云福说的这一番话让张会脑子里一下都懵了,浣尘认得云福,而且他话中之意已经知道了陆延是魔宗宗主,看来他这一路上都在跟着他们,他是特地等到陆延走了这才现身。
云福低着头,装作不认得浣尘的样子,勾着身子往一边躲。
浣尘朝张会床边走过去,云福趁机出了小屋,向山上跑去。
张会看到云福出去,猜到他应该是上山找陆延报信去了。
浣尘鄙夷地看着张会,冷笑道:“你这小子人讨厌,但偏偏命好,如今又有了个魔宗宗主的爹给你撑腰,不过你别得意早了,你这个爹只怕也要自身难保了。”
张会道:“你要不怕我爹,干嘛还等到我爹走了你才出现,你无非就是想等他走了拿我要挟他,果然你做每件事都是小人手段!”
浣尘手指握得咔咔响,差点就掐向了张会的脖颈,道:“呵,你作为一个鹿山弟子,有个魔宗宗主的爹,你不感到羞耻,你还自以为了不得了?”
“我爹行事光明磊落,就算在魔宗也比你小人行径强多了。”张会眼睛看都不看浣尘,言语中满是对浣尘的鄙视。
浣尘手掌在桌上用力一拍,怒道:“我只是想办法铲除魔宗余孽而已,他们这帮人早就该杀尽,当初北阿门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终究是祸害。”
“我看你们北阿门口口声声说要铲除魔宗,其实你们都没弄清什么是正什么是魔,你们眼里只有利益,只是想除了魔宗后名正言顺地继承他们的功法,占了他们的地方!”张会一激动,又觉得背上一阵刺痛,但他仍旧拿出十二分的气力来骂浣尘,那气势完全不输平时。
他想到浣尘如此跟在他们后面,肯定是有所图,很可能就是拿他来要挟陆延,想要从陆延手里得到什么,如今他应该想办法从浣尘手里逃出去才是。
张会想到这里,才眉头一皱,浣尘便也猜到了他的心思。
浣尘一把抓起张会的手腕,那力度张会完全没法挣开,只觉得手腕上已经痛得麻木了。
随后,浣尘的另一只手突然按上张会的掌心,食指和大拇指好像捏起一根东西插入了张会掌心。
张会觉得掌心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待到浣尘将他的手腕松开时,那种刺痛感沿着胳膊一直往上。
这一切都在很短的时间完成,待到张会使劲全力从床上跳起,那股刺痛感已经到了他脖子附近。
“你这又在使什么阴招?”张会痛得咬牙,背上开始发冷,刚刚才站起来,这会儿又有些晕眩,他靠在墙上暂时将身体支撑起。
“索元钉。”浣尘冷冷地答道,“我种下的索元钉只有我能够解,你要不乖乖听话,小命就没了。”
张会道:“你们北阿门不是不准使毒么?索元钉,这是魔宗留下来的秘术吧,魔宗的糟粕你可谓是一个都不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