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和小文高兴地爬到沙发上,坐一下——再坐一下,软软的,一起一伏的,真是好玩!
“小雪小文,下来,别弄脏了小老爷家的……”香甜还不知道這个坐具叫什么呢?
“……沙发!這种坐具叫沙发!”杨进礼笑了笑說,“不要紧,孩子吗,让他們玩就是了!小雪、小文,你們高高兴兴地玩,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
“好啊,”小雪高兴地說,“小老爷,你家真好玩!我以后天天来玩好不好啊,小老爷!?”
“好啊,好啊!你們以后就天天来玩!可要說话算话啊!”
“小雪!——”香甜瞪了女儿一眼。小雪吓得头一缩,伸了伸舌头,向杨进礼做了个鬼脸。她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小叔,前天,俺們队的猪少了一头!”
“哦,是吗?我还不知道呢!”
“队长說是平子放猪时丢的,要俺家赔偿,还撤了平子的小猪倌……”香甜想起平子那磨得血淋淋的两手,心疼得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
“别哭,别哭!”杨进礼說,“有什么话尽管說就是!”递给香甜一个小手巾,手巾上还带着丝丝的香气。
“平子說他放猪根本就没有丢,头天晚上还查得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就少了一头!”
“不会是猪自个儿跑了吧?”
“一整天了,还没有找到!”香甜委屈地說,“小叔您知道,让俺赔猪怎么赔得起?真赔了,俺一年的口粮可就没有了!”
“哦,别担心!”杨进礼大包大揽地說,“只要你香甜开口,没有不行的事情!你看,思成为了生产队的事情走了,咱們关系又那么好……为公为私,我怎么也不能让你們娘几个受了委屈吧!……就是……就是平子那孩子……”
“小叔,您大人大量,别跟平子一般见识”香甜心领神会地說,“哪天合适了,我让平子来跟您老人家赔个不是!”
“不用了,不用了!哈哈哈……他不过是个孩子嘛。”杨进礼开怀大笑,一把抓过香甜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温柔地說,“香甜,你知道我的心,只要你娘几个听话,我保管让你們娘几个过得好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不再吃苦受累……”
“小叔!香甜一定听您的话。”香甜的牙齿紧咬着嘴唇,挣扎着想把手挣脱出来,可是,哪里挣脱得动?那只大手就像一条毒蛇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
杨进礼握着香甜柔软的小手,心里就像喝了蜜,甜丝丝暖洋洋的,說不出的惬意和舒畅!香甜,我的小香甜,我终于抓着你了!
“小叔,麻烦您给思源說說,再让平子做小猪倌吧!他太小,在生产队里干活他跟不上……”
“好!好!我跟思源說說!你放心吧,這点小事情,好办!来,香甜,你到我的里屋来看看吧,我的床可是好木料的……”杨进礼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香甜何尝不知道呢!
“小叔,以后再吧!”香甜乘他分神的机会赶紧抽出了手,笑着轻轻地說,“我来您家,平子还不知道呢。我该回去了!要不,這孩子又要发熊了!”
“嘿嘿,你要多整整這个野小子!”杨进礼呵呵地笑着說,“别让他以后再胡作非为了!”
“嗯,小雪小文,别疯了,该回家啦!”
“娘,再玩一会吧!”
“不行,该吃饭了!”香甜似是有意又似无意地說,“想来玩,以后娘常带你們来玩就是了!”
只听得一旁的杨进礼心花怒放,這朵嫩嫩的鲜花马上就可以吃到口了,努力没有白费!老牛怎么不可以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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