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花晓晴在接近高潮的时刻,还能分神想一想为什么垣修总是在别的男人操弄她的时候出现,也真是难为她了。
“啊……尊上……晴儿到了……哈……”花晓晴的小穴一阵痉挛,快速的收缩着,全身轻颤着,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只隐隐觉得垣修的目光还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种羞耻的感觉,竟然让她的高潮持续得比往日更长,小穴中销魂的吐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打在钥华的巨大肉棒上,钥华似乎也受不住她穴内的猛烈抽动,猛地将肉棒插到她最深处,把灼热的液体释放在她的子宫内,烫得花晓晴的小腹一阵酸软,情不自禁的娇喘呻吟起来。
垣修原本在船上静静聆听着云秀芝的琴音,不得不说云秀芝弹得一手好琴,泠泠七弦之下,闻得商音如流水,细细的自那山涧流出,漫过青青草地,灼灼花朵,如雪如雾,勾得倦鸟早归巢。
云秀芝一连弹了数首,终讨得垣修展眉一笑,拍手称好,她始终眉眼温软,嘴角含笑。
垣修在映水阁上与钥华、柳陌合力护住众人突围,着实伤了不少元气,加之近日他心绪烦乱,方才浅浅的一声咳嗽,竟带了血色出来,看得云秀芝心惊不已,遂想出抚琴的法子好助他静心敛气。
两人正互相凝望,含笑不语,气氛静好之时,从船舱外传来一阵响动,垣修经历方才一劫,警惕心顿起,立马走到窗边,想要看个究竟,却见是两名小丫头满脸通红的在窃窃私语,间或痴痴的笑,看见是他,忙跪伏下身子行了礼,便快速的退开了。
垣修更加疑惑的朝对面船只望去,这一望不打紧,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收回来过。
薄纱半掩之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形若隐若现,青丝低垂,粉面含春,玉肌雪肤,胸前波涛汹涌,几声娇吟浪叫,直让人酥到骨子里去。
垣修隔着河面遥遥看着,只觉得喉咙发干,那强忍下去的焦躁烦闷,一下子又爆发了出来,思绪一下子就飘到那日夜里,在假山之中,只有几丝月光的狭窄暗黑的空间内,他吻着她丰润水泽的唇,纤细优美的颈,丰满滑嫩的乳,她细细的喘息,她美好的触感,一切的一切,都活色生香,香艳生动地在他脑海中重现,那已成了他的心魔,他的劫。
手掌在身侧紧握成拳,他目光迷离而热切地注视着对面薄纱之下的身影,不停的起伏颤动着,河岸上吹来一丝清风,将那暧昧的层层薄纱缭起,他看到那双灵动晶灿的眸,也正朝他望来,那一刻,他的心居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哐啷……”清脆的杯盘碎裂的声音打破了他眼前漂浮的薄雾,垣修一回眸,便看到低垂着头的花雨露正站在自己身旁,脚边是一个碎裂的青瓷茶海。
“你来这里做什么?”垣修问道,嗓音是一贯的低沉悦耳,充满磁性。
“奴婢奉神妃之命给尊上送茶。”花雨露回道,声音没有一丝慌乱。
垣修上下打量着她,见她今日穿一件低胸的淡黄色紧身长裙,显现出浓纤合宜的身材,梳着高高的凌云髻,露出一段白皙粉嫩的颈,长相甚为清秀,半晌,才开口道:“既然是为我奉茶,那为何又无故打碎了?”
花雨露闻言,赶紧跪下,朗声道:“是奴婢的失职,还请尊上责罚。”
垣修仍然看着她,这花雨露成为他的专属女仆也已一月有余,自己似乎从未正眼看过她,此时看她虽然低垂着脸,但神色间并无一丝惶恐不安,反而镇定自若,眉眼间一股轻灵之气,也应是个聪明灵性的女子,“这也非你本意,起来说话吧”,思绪被打断的怒意倒也缓缓消了,又想起她的姓氏和出生,道:“你也是花精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