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华低头在花晓晴丰满挺立的乳房上狠狠的嘬吸了两口,将她下巴往上一提,猛地按下了她的头,让她的小嘴对准自己深红硕大的龟头。
花晓晴感觉自己的牙关又可以张合自如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抬眼见那根紫黑粗长的肉棒昂扬挺立,心里一阵发虚,不禁咽了咽口水。
钥华见她直直盯着他的宝贝看,却迟迟没有动作,心中有些不耐,道:“怎么?要我把它塞进你的小嘴里还是你自己含住它?”
花晓晴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慵懒,眼神却依然凌厉,她神智虽然接近昏溃,自我忧患意识还依旧顽强,于是,她非常狗腿的朝钥华一笑,“晴儿方才只是有些震惊尊上的尺寸,看呆了去,尊上莫怪,伺候尊上自然是晴儿的本分。”说着,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钥华的龟头上细细舔弄起来。
钥华的巨龙长时间的硬挺着,突然被她暖暖的湿润的小舌包围,登时一股热流急速从腹部涌出,使得那巨龙愈发肿胀起来,看得花晓晴心惊不已。
花晓晴一边逗弄着龟头的敏感处,一边用小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只觉手下触感柔滑而坚硬,甚是奇妙,便加大了力度,狠狠的一抓,逼得钥华发出一记闷哼,“小荡妇,你做什么!?想要捏断我吗?”
花晓晴被钥华瞪得一缩,松开了握着棒身的手,转而去摸他下面垂着的两颗肉蛋,同时,小嘴一张,满满的含住了他整个硕大的龟头。
钥华心底发出满足的喟叹,花晓晴的小嘴又热又软,紧紧裹住他,顶端的马眼还被她的小舌时不时的舔弄两下,龟头下凹陷的敏感区正被她的小嘴或轻或重的套弄,使他整个身子像浸泡在酥油里,竟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无助感。
花晓晴正闭着眼睛认命的卖力讨好他,身子却突然一个腾空,被钥华大力的翻过来,她不禁叫出声来,直愣愣的看着钥华。
他们本来就在一张靠窗的长榻上操弄,现下钥华已经站在榻边,而她则被钥华面朝下的按趴在窗棱上,双腿被他拉起抬高,架在他肩膀上,她不得不紧紧抓住窗框以稳住身躯的重心。
钥华脸上有一层薄怒,花晓晴的舔弄让他差点失控,差点就要沉沦在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中,这个认知让他非常不爽,他让花晓晴伺候他本是带着惩罚的性质,他要让她知道惧怕,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因为他一直是主导者,操控者,没有谁能改变!
花晓晴惊魂未定的扶住窗框,臀肉却突然被身后的钥华大力拍了一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也让花晓晴的眼里再次蓄满泪水。
这该死的钥华,果真变态,他到底还要怎样折磨自己才算完啊?要做就做嘛,还打得人家这么疼,这算什么事嘛。花晓晴觉得眼前一黯,前途一片漆黑。
钥华看着花晓晴白嫩的臀肉上被自己打出的五道鲜红的掌痕,有了一种凌虐的快感,嘴角一丝残酷的笑意,一个挺身,身下的肉棒再次没入花晓晴的小穴内。
钥华的肉棒又长又粗,即使花晓晴的花穴事先已被他捣弄数次,内里早就泥泞不堪,被他猛地全根插入,还是疼痛万分,内里的嫩肉全被巨大的肉棒向两侧推挤去,碾压挤按,花晓晴不禁喊出声来:“啊……嗯……尊上……不要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淫洞有多骚,有多想要被我插,我才抽出一会,竟然又紧成这样。”钥华双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部发力,在她的小穴里用力的抽插,身下的巨龙被她高热紧致的肉壁牢牢包裹着,吸附着,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龟头和棒身,爽到极致,“不要吗?哼,口是心非的奴婢,你洞里的媚肉吸得我死紧,巴不得我将它们全都操烂。”
“嗯……哈……啊……啊……尊上,求您不要再说了,不要了……啊……”钥华的淫言浪语非但没让她觉得恼怒,反而让她感觉是一种奇异的刺激,让她全身轻颤发热,小穴内再次春潮涌动。
“还真是个荡妇,淫水又流出来了,”钥华的巨大肉棒继续深深浅浅的倒弄着她的花穴,每次抽离都带出一股粘稠的津液,飞溅在长榻上,窗棱边,他伸手随意取过一方锦帕,塞入花晓晴口中,“你再这么浪叫下去,不知会引来多少人看你赤身裸体的表演。”别人看花晓晴他当然无所谓,但他可没兴趣给人看自己上演的活春宫。
经他这么一说,花晓晴这才注意到方才半掩的窗户不知何时已全部打开,外面的几缕淡粉薄纱随风飘荡,她依稀可以看见一船之隔处云秀芝抚琴的风姿。
也就是说,如果那条船上有人向她这里望过来的话,同样可以依稀看见她浑身赤裸的在钥华身下求欢!
身下被钥华插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两只在她胸前不断晃动的大奶也被钥华一手一只狠狠抓住,乳头被他挑逗玩弄,花晓晴紧紧咬着锦帕,不敢再发出声响,但喉咙深处仍抑制不住的发出呜咽。
花晓晴的双臂因为长时间的撑着窗框,已经有些微微颤抖,钥华从背后又深又紧的搂抱住她,胯下一刻不停的挺送抽插,每每将龟头插到她的宫颈口,深入到子宫里面,引得花晓晴肉壁阵阵收缩震颤。
花晓晴身下插着钥华的大肉棒,嘴巴里塞着锦帕,双臂酸软的强撑着,眼中泪水都憋出来了,双眼空茫的看着前方,一阵风吹过,将她眼前的淡粉薄纱完全撩起,对面的船只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
一抹玄色身影依窗而立,墨色发丝随风轻摇,眼神专注而热切,正直直向她这里望过来。
花晓晴心里一震,看着那俊美优雅的轮廓,又是他,垣修,为什么每次自己被人那个xx的时候总是被他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