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花雨露也是个心性坚强的,她镇定住心神,恭敬回道:“晓晴她伤势不轻,奴婢怕她半夜无人照料,所以……”
“无需要。”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的语气。
花雨露壹时语塞,似乎还没能够完全明白炎瑞的意思,只微微的扬起了小脸看着他。
炎瑞直视她,再壹次重复,“我说不需要,还有,”他的眼神在她身下上下梭巡,这壹停顿,道:“原来垣修喜欢女仆穿成这样帮他暖床?”毫不掩饰他的轻蔑。
花雨露有些楞楞地低头看向自己,立即轻呼壹声,壹时也顾不得什麽礼仪规矩,忙跳回榻上拿棉被裹住自己,严严实实的,壹边还拿谨慎戒备的眼神看着炎瑞。
炎瑞没再说什麽的,轻扬起壹边好看的眉毛,很快出了房门。
花雨露壹下子便将头整个埋在棉被中,面颊烧红。
她今日身上穿壹件极小的肚兜,藕荷色,仅仅只能包裹住胸部,露出背部和腹部大片雪白柔滑若凝脂的肌肤,天知道为什麽这两日天气时好时坏,搞得她洗了好几日的几件肚兜都还未干透,不得已,她只好翻出压箱底的壹件,那好像还是她身量还未长开时穿的旧物,不知怎麽就壹直带在身边了,然後,就这样了……
她,她再也不要见到那个怪异的男人了!花雨露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但是说归说,花雨露壹直很坚强,在第二日的夜里,她仍然坚持要守在仍然昏迷不醒的花晓晴房内看护。
垣修当然也想过让其他人替换她,怕她太累,但想到她们之间的姐妹感情,又看到她坚定的眼神,也就随着她了。
於是,在花雨露看护的第二个夜里,由於浅眠和她始终不想承认的愁绪,她又看到了炎瑞,仍然是那把低沈的带着沈重压迫感的嗓音和那吓人的绯色眸子,以及越发冷淡的厌烦的语气,最後,他看了壹眼将花雨露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不知名衣物,说壹句:“昨夜都见过了,有什麽好遮的。还有,这里,完全不需要你。”
花雨露壹低头,觉得自己快要吐血,至此已完全推翻了之前对炎瑞的感观。
在这两个让花雨露很难受的夜晚,病患花晓晴倒是安稳沈静的多,并没有发生壹些意料之外的状况,而到了第三日,花晓晴终於彻底醒过来了。
小青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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