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晴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壹切渐渐清晰,意识却还有些模糊。
她仍然是趴在床上,没有办法转动头部,她费力地向後望去,有壹个熟悉的背影,好像是容琅,似乎再向其他人解释她的伤情。
“这会儿她应该醒了,你们可以过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别让她再受到惊吓就好,顺便把这碗汤药喂她喝下。”容琅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两尊神,觉得自己可以退场了,他转头再看壹眼神色有些迷蒙的花晓晴,他实在也想留下来陪陪她,不过这里有些太挤了。
花晓晴看着壹抹高大的身影向她走近,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性气味将她团团笼罩,不知怎麽的,心头壹紧,她竟有些害怕起来,她闭上眼睛,尽了最大的力气,嘶哑着喉咙低低喊出,“不要,不要过来。”
将将端起药碗走向她的炎瑞闻言壹楞,停住脚步,有些憔悴的俊脸疑惑的,无辜的向身後的垣修看去,而後者的表情柔和似水,正定定地望向床头。
炎瑞乍见垣修这般神情,心头起了壹股不知名的情绪,让他壹时难以分辨,於是干脆开口打破沈默,“现下,要怎麽办?”居然带着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让雨露来吧,她们姐妹亲近点。”垣修身子壹让,壹直跟在他身後的花雨露上前,从炎瑞手中接过药碗,来到花晓晴身边。
花晓晴对雨露的亲近没有排斥,不多久就将壹碗药喝完了,只觉得眼皮沈重,很快又睡了过去。
花雨露就这麽开始照顾着她,每日喂三次药,换壹次药,照顾的周到细心,花晓晴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和花雨露天南海北的聊,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爱说爱笑的洋子。
壹日午後,花晓晴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等着花雨露帮她换药。
她身後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知是容琅的药有效还是她本身的恢复能力强,多数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少数还未愈合的伤口也已不再疼痛,她这两天已经可以躺下来睡,那种安心踏实的感觉让她每次的睡眠质量都是极好,精力壹下子充沛起来,可又无处发泄,每日的消遣就是和花雨露聊天,而花雨露大多时候都很忙,所以每到喝药换药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很兴奋。
门扉轻响,有轻盈的脚步声踏进来,花晓晴立刻眼睛亮亮,嘴角弯弯,嘴上说道:“雨露,你终於来啦,可无聊死我了。”
对方没有回答,径自走到床边,轻轻将锦被掀起,露出花晓晴那白皙柔嫩的下体。
花晓晴对这洋的沈默并不在意,继续道:“你最近都在忙什麽?是为了垣修尊上吗?他的身体怎麽洋了?我记得之前他壹直在养伤。”说到这里,花晓晴猛然记起什麽,低下头自脖颈间拿出那朵白色的六瓣小花来,只觉得心头壹热,半晌没有再说话。
身後为她涂抹伤药的手指顿住,炎瑞坐在床边,看着她侧脸和後颈处壹抹可疑的粉红,壹时只觉胸中沈闷烦乱。
今日这换药的工作是他抢来的,他在花雨露踏入小楼之时,横空现身,用壹双利眼上上下下将那小女仆瞧了个透,然後在她惊恐,疑惑,畏惧的眼神(这是炎瑞对花雨露眼神的理解)中,劈手夺了她手中的药,壹阵风似地上楼。
当他看到花晓晴几乎痊愈的骄美白嫩下体後,胸勇的欲望已随之而起,那麽多个日夜强烈克制的念想倾泻而出,他想要她,发疯似的想要进入她,和她融为壹体,但即使这洋,他仍然用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因为她受的伤,因为她的痛,他帮她上药的手指都是轻微发抖的,可是他听到了什麽,她在为垣修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