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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番外

仍被悬吊著的韩冰痛苦的盯著他们,看到韩权那凌乱的衣衫,他恨得银牙紧咬,她第一次见到温雅冷静的他如此失态。

她命人放下韩冰,韩冰不顾一切的冲到她面前一掌掴在她的面上,她从来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一愣之下竟然忘了躲避。

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印上几条微红的指印,她一手执住他的下巴,恶恨恨的盯著他,然後怒著拂袖而去。韩冰呆呆的望著她的身影,才从父亲口中知道云飞并没有侵犯他,心中,悔恨不已。

第二日一早,送走韩权,韩冰就跪在云飞门外,慕蓉云飞却如视而不见般,自顾的召玩其他男宠,直当他不存在。

韩冰只是默默的跪著一直到深夜,秋日的夜已是极冷,隔窗看著他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孤零零的跪著,慕蓉云飞心中有一丝的怜悯,可是怎能轻饶他的放肆!

韩冰这一跪便足足跪了三日三夜,人已憔悴得不成样子,腿骨已痛得完全没有知觉,但是膝再痛也不如他的心痛。

他好害怕,怕云飞从此再不理睬他,哪怕是跪死在这里,只要云飞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也死不足惜了!

终於,第三天的晚上,那雪白的裙裾终於走到他的身前,他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著那个他至爱至畏的身影,心中的歉疚和悔痛无以复加。

他伸出手狠狠的掌掴著自己,每一掌都不留余力,那力道令韩冰痛彻心扉,他尝到咸味,知道自己流血了,而手掌仍毫不留情继续抽打自己。

云飞无动於衷的看著,韩冰痛得话都没法说了,他疼得视线蒙胧,意识恍惚,他想云飞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虚弱地停下抽自己的手,他一狠心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向自己的右手砍去,就是因为这只手,他侵犯了自己的主人,云飞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即如此就砍下这只该死的手向云飞陪罪,这样她总会原谅自己了吧?

刀落下,银光一闪,韩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自己应受的惩罚,瞬间好静,一下子都没了声响。怎麽了,是什麽?

一滴滴,滴上他手,热热的,他缓缓睁眼,双手还在,可是,手背上沾满殷红的血。怎麽?猝然抬头,撞见一双眼。那眼眸底有著对他的怜爱疼惜。

“云飞!”韩冰震撼,他看清楚了,刀被慕蓉云飞徒手握住,而血……正是从那淌落的。她……她做什麽?韩冰怔怔地看著她,泪光闪烁,她竟……

云飞陡然见到韩冰的动作,想也没想就出手握刀。韩冰瞪著那把染血的刀,利刃被云飞坚定握在手中,护住了他的手,但那刀宛如割在韩冰心上,他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慕蓉云飞俯望著他,他狼狈的模样教她心痛不舍。此际他表情惊惶,云飞却缄默著,目光却说著她的愤怒,愤怒他这样对待自己,愤怒他狼狈的模样、他脸上的伤,她好心疼他,却对自己掌心的痛没有感觉。

云飞俯身温柔地抓住韩冰手臂,将他拉起靠在自己身上,满腔柔情的环住他,她的血红了他的衣裳,韩冰惊愕地说不出话,可是他知道,她终於肯原谅他了。

突然站起的他虚弱得站不住,她更用力地环住他,让他安稳地靠她身上,无声地传递她宝爱他的决心。

在她的臂弯里,韩冰疼得没法说话,他伸手握住她流血的手,紧握住她伤口,止住那不断淌出的热血,心悸又心痛。

云飞将韩冰拥入房中,又心疼又好笑的打趣他:“我都不舍得打你的脸,你居然这样对自己,变这麽丑我可不要你!”韩冰自云飞怀里仰头看著她,她的目光好温暖,他可怜地问:“我现在的样子……你真的不要我了?”

慕蓉云飞望住他,他的脸又红又肿,她却认真的说:“冰儿”“嗯?”“你的轮廓模样不重要,在我心底,你都是最重要的。”

这是真心话,韩冰听了怔住。她疼爱地摸摸他的头,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他听了心醉:“从没人让我如此怜惜,也从没人让我如此心软,更没人敢打我。”她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蓦地将他抱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为了她的这番话,韩冰甘愿再挨打一千次,为著能让她这样心疼地紧紧拥抱他,他的手断一万次都不要紧。

她不可能给承诺,她辜负不了那些美好男儿,韩冰清楚这份情没结果。他轻声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不可能只属於我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云飞抱紧他。真的没关系吗?韩冰的心就像被剜空那样难受,如果有一天没有了她,他会如何生存?

他已经忘记她没出现前,那个潇洒冷傲的自己。爱上她,是这样痛苦却又这麽甜蜜。明知没有结果,却也失了退路,只知道这样爱著她,任由自己的身心被她操控。

慕蓉云飞抚著他的发,爱怜地抱拥他,望著他忍不住低头吻他受伤的唇瓣、挺直的鼻尖、濡湿的眼睫,然後索性将他压在身下,他这麽诱人,她是好想侵犯他,好想霸占他,可是,爱是彼此互相需要的吧。

韩冰合眼,感觉著她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肤上,他战栗著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他喜欢她这样亲昵地对待他,云飞在他肩上持续著热情的啮吻,她的爱抚让他甜蜜地逐步疯狂。

她的身体灼热地紧里他,他被她那热烫的身体引诱得心乱如麻,她温馨的气息,刺激著他的肌肤,当她柔情的亲吻他胸脯上的蓓蕾和金环,他抽气几乎窒息。

他的黑发狂乱地散在彼此身上,定定地迎视她的目光,那诚挚热情的眼瞳如星耀眼,他知道,今夜,她会温柔地与他缠绵,他们的身体战栗地贴著彼此,甜蜜地摩擦,都一样的烫。他甜美的灼热在她腿际隐匿地磨蹭,今夜──如火般炽热……

过了一月,手下来报,说是捉住了在江南一带为恶的出名淫贼“小蝴蝶”,云飞近来心情甚是一般,本就最讨厌这般淫秽污女之人,挥挥手极之不悦,命他们赶紧送那人去官府严办个死罪了事。

却见堂下跪著的黑衣人一阵挣扎,竟大声说:“慕蓉云飞名冠江南,想不到也是如此而已!”

云飞好生奇怪,此人死到临头还在这胡说八道,意欲何为?心中倒起了些兴致,命左右将那人拖过来,待要问个明白。

云飞直视著那蒙面黑衣之人,冷然道:“你是何意思?”

却听得那人一阵笑:“只听说慕蓉庄主喜好男色,想不到以我这般姿色,你竟然都不会享用一番,却只要送我去见官,当然是好笑之至啊!”

云飞微生诧异,命左右将他蒙面之布扯开,啊!想不到这贼竟真是好生一个尤物!

狐媚般的尖尖的脸庞儿,一双似醉非醉桃花眼如水般烟雾迷蒙,鼻梁细直而尖挺叫人怜爱,樱桃小嘴细致红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细碎的长发因逃避追捕而凌乱的松散著,愈是显得他娇柔动人!

真是世上的女孩儿也没有多少个能有这般娇美动人的,真是想不透这般水葱儿似的迷人男孩子怎麽要去做那淫人妻女的龌龊勾当!

云飞倒真是对他起了兴趣,当下就命人将他送去沐浴更衣,错过玩弄这样美男的机会当然是可惜之至,也是好笑之致了。

不消多少功夫,那贼便被里外洗得干干净净,只披件浴衣便被送入云飞房内。

既然是阶下之囚,又是个罪大恶极的小色贼,云飞自然全不客气,一把将他衣裳扯脱,嗯,身材更是极之诱人,瘦长而细弱的身子,雪白而莹玉般的肌肤,胸前的樱红如红豆般润泽引人,微微凹下的小脐都让人浮想,软软的柔丛间是他挺翘的可爱,真是引人犯罪的的小东西啊!

那贼实是乖巧可人,见云飞脸色不错,马上浑身柔若无骨的腻在她身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主人,你就叫奴儿小蝶好了,我的好处可多著呢,还有……”

故意停了停,眼角含春的瞟著她:“奴儿最喜欢被人……虐待了,您尽管都试下,看奴儿可让您满意不?”

饶是云飞身边男儿众多,又曾几何时见过这般的妖物,主动献身不只,还要任人鱼肉,直是教她心痒难骚,还客气什麽。

一手将那小蝶的双臂狠狠的反扭在背後,脸朝下按倒在地上,将他细长柔美的一双长腿也是向身後反扭,拿出牛筋裹著的铁线将他双手双脚都牢牢的紧缚在一起,他四肢柔软,被如此绑上,更是平添风情。

云飞拿出一支粗长的蜡烛,点燃後将火热的蜡油滴在他柔美细腻的肌肤上,只见他媚眼如丝,嘴中只是溢出诱人的低声呻吟,云飞心中暗骂他这小娼货如此风骚,一面忍不住不停手的玩弄他。

故意将烛火凑近他胸前迷人的樱红,火光一闪便烫著他那柔弱的红点,他吃痛的娇呤一声,身子向後一缩,却被云飞揪住长发,无法可退。

云飞坏笑著故意轮番烤灼他的两点,他痛得眼泪都滴了出来,却只敢咬著自己的樱唇,仍是娇柔的强笑著。

云飞又将蜡烛移到他下身,向他脆弱柔软的柔球烧去,“啊──”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可四肢被捆得紧紧的,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扭动的身子想避开一分。

可云飞只伸出一脚,便将他细长的挺拔踩在脚下,还要用足尖狠力的碾上几碾,他泪水滚滚而下,却更加不敢挣扎。

云飞将那燃烧的粗烛向他的紧致猛力的插入,“啊──”只听他一声娇呼,那火热的烛便硬是“噗”的深深的硬插了入去,泪水无力的横流著,云飞故意逗他:“如何,舒服吗?还要不要?”

他只得又马上忍住泪水,娇笑著强说:“奴婢……喜欢得紧,请主人随意玩吧!”

云飞见他这般说,便从旁边火炉上拿来一条烤得炽热的铜棍,故意在他洁白如玉的脸儿边上晃过,引他说:“这条可比刚刚那个够味多了,你要不要尝尝?”

铜棍的热度几乎烫弯了他的长睫和散落的黑发,他吓得声音发颤,却仍不得不说:“只要主人喜欢的,奴儿……都喜欢得紧……”

云飞心中大喜,更不客气,便将那铜物朝他後洞捅去,肌肤烧灼的焦味顿时溢了出来,他连声惨叫著,贝齿连舌头都咬破了!

云飞仍是出力将棍整支捅入,“啊──”他身子娇弱,竟是吃痛不过,生生痛昏了过去。

一时幽幽醒转,云飞已将他双脚铁丝解开,却是将他双手高高吊起在梁下勾著的铁勾上,双脚几乎沾不著地。

云飞抽出一条细长结实的马鞭,“呼”的一鞭抽在他白皙柔滑的身上,他竟似极爱似的娇呼一声,嘴中还说:“奴婢多谢主人责打,奴婢罪该万死,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吧。”

云飞心中实是欢喜得紧,她自从心中疼爱韩冰,总不舍得极虐他,往往忍手怕伤了他,心中其实总是憋闷著些,不想今日竟碰上这麽个尤物,不由暗呼爽极。

手起鞭落,便是“呼呼”的向他美丽娇弱的身子招呼不停,他身子柔媚的扭摆著,嘴中却是娇声求饶。

鲜血丝丝的从他身上的伤口渗透出来,教人看得心中好生激动荡漾,他脸中神色却是极为妖豔渴求般的,叫人平生虐意。

云飞见抽打得也够了,便扔开鞭子,拿来一盆浓盐水,泼遍在他身上,这才是比鞭打更痛的折磨,他一时间竟痛得浑身抽动,连美丽娇好的脸,都痛得有些扭曲变形。

云飞心中微有些不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声问:“很痛吗?”

他竟是微有些惊讶的抬起眼来,看著云飞有些发怔,却说不出话来,云飞又是用手捏了捏他美丽的下巴,他才回过神来,轻声说:“奴儿……受得了的。”

云飞这才放心,又是拿出几枚钢针,在火上微烤消了消毒,便一手捻起他身前的樱红,用手大力揉搓著,他娇呤著申诉著对他的刺激和蹂躏。

她微笑了笑,将钢针一下刺进他那被玩弄得樱红欲滴的尖端,他猛的紧闭上眼,泪又是禁不住的滴下,另一只樱红也同样没有逃过厄运,两边都分别被扎入了三数根钢针。

云飞还故意的恶意用手拉扯那排钢针,满意的看他眼泪扑簌著流下,嘴中发出哀求声。

云飞将他双手解开,用手恶意的上下套弄他的纤长,他比常人更为敏感,只稍玩弄便火热般涨大著,渴求的扭摆身体,挺起下身迎合著。

润湿的顶端水灵灵的,只是要呼之欲出,云飞却故意松开手,拿出一条细长的棉线,将他火热的根部紧紧的绑紧,让他无法释放。

又将棉线紧绕几圈在两个柔软上,绑出两只鼓涨的球形,鲜血欲滴,她故意用手揉捏他被紧缚柔球,敏感的他全身紧绷,血流尽是涌向下体火热之处,可怜却无处发泄。

他桃花般的眼中柔软得快滴出水来,贝齿轻咬樱唇,可怜兮兮的瞅著云飞,嘴中苦苦的求著:“主人,求求您,放了奴儿好麽?”

云飞只是摇头,他忙起身跪在她身旁,头轻轻的靠在她的大腿侧,又是柔声的求著:“主人……奴儿求您了!您就可怜可怜奴儿吧!”

云飞忍不住轻笑:“你不是特别能耐吗?你要服待得我舒服,我自然放了你。“

那小蝶怎麽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便上来解云飞的衣裳,云飞拍开他手,命令道:“你只能用嘴!“

他斜媚了一眼,便凑嘴上来,用牙齿轻轻的咬著云飞的纽扣,他是老手,自然熟练,不一会儿工夫就帮云飞解开的衣衫。

温软湿润的唇凑到云飞身上,细细的自上而下吻舔著,从她的脖颈,胸口,下腹,到她美丽的下身,他娴熟的技巧让云飞全身舒服以极,全身麻麻痒痒的更是欲火中烧。

当下将他放倒在身下,将他那不得不挺拔翘首的纤长狠狠吞入肚中,他娇声迎合著,便是有说不出的风情与娇媚,诱人犯下一次又一次的罪过。

云飞真是初尝这般妖豔的人间美味,哪里停得下来,只是不停的索引著他,饶是他身经百战,可被人玩弄这久却不得释放的苦楚也叫他苦不堪言。

极好性事的他竟然也被人玩弄得求死无门,他再也发不出娇声,只是苦苦的苦苦的在她身下哀求。

这次真的是痛哭失声,他已经哭泣得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云飞终也不禁微生怜爱,便解开他的束缚,容他放了。

这一日,云飞可是说不出的快乐,哪里还记得这人是什麽犯人,哪里还记得要将他送官,说留著,便留了他一个多月。

每日里,只是和他腻在房里,想是各种花样来折磨玩弄於他,小蝶却也是百般迎合,只要她开心,任她如何折磨虐待都是娇柔配合,一时间,别的男宠根本都近不得她身了。

别人还好说,韩冰的心中,却是痛得无法,却连她面也见不上几回,更别说质问她如何这般宠溺一个色犯了,只得闷在房中乱写些苦闷的心情。

没多久,韩权再次出现在山庄,这次,他终於带来了侯健的消息,原来他自水月因他而死後就斩断情丝,遁入空门,剃度成了和尚。

却又杀心不息,成立了江湖中最可怕的门派──空门,门下有无数死士,经过极其残酷的训练,成为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他们没有任何感情,一生的命运就是杀人,或者被人杀死,虽然明知道杀了他很难,可云飞知道她不可能逃避这份责任。

出发之前,她突发奇想,轻佻的说笑:“不知候健可也有个俊俏的儿子呢,若他将儿子送给我玩弄,我或许可考虑饶了他性命!”

韩冰一听此话,著实是气得浑身颤抖,原来她心中竟是这般的轻贱自己,那自己与其它被她玩弄的男宠有何区别。

又想起她这段时间专宠小蝶,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更是恼怒,一时冲动,他冲口而出:“既然是这样,那我韩家已为你找出真凶,请慕蓉庄主高抬贵手,放了我父子二人便是!”

慕蓉云飞被他在众人面前将了一军,一时下不了台,便狠下心:“看在你父为我家寻出真凶,你又自愿张大腿被我玩弄一年多的份上,便饶你父性命,你们便去罢!”

韩冰气得拽紧拳头,与韩权一同转身便走,云飞料不到韩冰竟然如此绝情,说走就走,只恨得牙痒,也赌气不再管他。

周围的人只看得目瞪口呆,这二人真是情人的脸,说变就变,也劝说不得。

话说回来,韩权虽绘了候健的图像给慕蓉云飞,可她却始终见不到他一面,狡猾如老狐狸的他从江湖传闻中已听说慕蓉云飞准备置他於死地的消息,早已暗中布署,准备好对策,云飞百寻不见,只得怏怏的回到莫干山,等待机会再寻仇。

心中每每思念韩冰,经过虞天提醒,看到韩冰房中留书,才知韩冰早就吃醋她独宠小蝶,因此愤而离去。

心中悔恨,意兴索然,便遣人将小蝶仍是送了去官府,那小蝶走前苦苦求情,只盼她看自己承欢良久留下自己,可云飞却想到只因他妖媚迷人,竟让自己迷了性,以致气走了韩冰,再容他在身旁只怕韩冰再不肯回转,其他男宠也要心生事端。

只能叹息著硬心不理,暗中让人打点,请官府免他死罪,只判个边塞充军了事。

她这边日日思念韩冰,却又拉不下面子,那边厢韩冰也是思念成海,悔不该一时赌气离开云飞,两人如此分隔两地,相思之情却每日倍增……

这次任务完满之後就可以退出空门!曦夜的心在轻抖著。那是从未敢想过的事情!

从6岁那年被师傅从街角边拣回来开始,存於空门,为空门卖命,似乎已经成为了活著唯一的目的。

不断的练功,包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取人性命,如何忍受各种疼痛和如何屏弃各种感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毫无知觉的工具。

可是,师傅却告诉他,如果这次任务完满,他就可以退出空门!不再有任务,不再有剑和鲜血,他可以在喧闹的大街上,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

曦夜平静如水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一种叫渴求的情绪,他默默的戴上那个精美面具……

正是初冬时节,仆从突然通传:“主人,韩公子回来了!”

不消片刻,他见到那个绝美的少女飞跑著冲过来,一头钻入他的怀中,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真的舍得离开我?”

从不喜欢被人触碰的身体习惯性地想挣扎却被箍得紧紧,她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和思念,让曦然冰封的心也为之震动,韩冰是个怎样幸福的男子啊,竟得她如此深爱!

她纤美的手突然握住了曦夜,拉著他径直向庄内行去,恍惚间,那少女牵他来到一间大房,房内居然只有一张大床,少女回头轻笑著,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亲爱的韩冰,游戏开始了!”

曦夜只感到手脚猛的一紧,四个铁环已经从床的死角弹出牢牢箍住了他的四肢。

云飞轻笑著站起来,想不到一著之间便已著了她的道,曦夜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麽破绽,咬了咬下唇,等著她的下文。

“先看看你到底长得什麽样儿!”云飞腕一抖,乌金匕首已握在了手上,曦夜只觉脸颊一疼,匕首已经划下,整张面具被她从伤口处揭了起来。

云飞紧盯著他,没有人会有韩冰那种惊人的美丽,本想好好嘲弄一番的,可是此刻对著那张脸,准备好的嘲讽居然再也说不出口。

苍白的肌肤犹如透明的一般,狭长的眼睛,瘦而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倔强地抿著,如果韩冰的美丽是柔和清丽的,眼前的这个少年的美就强硬犀利得如即将出手的利刃。

愣了片刻,云飞重新轻笑起来:“这麽漂亮的脸,何必戴面具呢?你叫什麽名字?是谁派你来的?”曦夜双眼一闭不理她,云飞用手托起他的下颌:“我自然有法子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