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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六章 玉冷冰寒

这一夜,天篪和白菡一共做了三次。

第一次来得急,去得也急。做后,白菡没有让天篪从身上下来。天篪本想回出玉茎来,但白菡没有尽兴,连连地反吻着他。天篪不再坚持,待白菡一阵性情落潮,天篪已经匍匐在她的身体上睡着了。

白菡回味着刚才的一番努力,到底获得一次最快乐的身体体验,便美美地闭上眼,也睡着了。

到白菡二次醒来的时候,才觉得下体有酸胀的感觉,而且气也不那么顺畅,才知道是被天篪压得有些受不了。天篪在**的时候,总不忍全身压在白菡娇嫩的身体上,但睡着的时候就不知道了。

白菡醒来,虽然有些受不了,又不想把丈夫推下身去,她只感到丈夫那**,又在她的身体里胀满了,让她胀得难受而又十分舒服,她把天篪弄醒。

天篪醒来,才知道自己压在妻子身上,有些不忍心,便要下来。可是一提那玉茎,却被妻子的身体死死地锁住。再一提,白菡便惊叫了起来。

天篪说,我弄疼你了?

白菡说,不是,我还要……

天篪再一抽玉茎,像是嵌在了妻子和身体里。白菡又是一阵惊唤。

到第二次再运动**起来,两人的身体虽没有前次的坚硬,但却特别紧合。这次他们做的时间很长,白菡想在这第二次中再找回那第一次的快感而慢慢地消受,可尽管他们都做了努力,却还是不能达到那前次的佳境。

天篪有些焦急,便踢开被子,支起双手,把白菡的两条**,扛在肩上,这样运作起来更得心应手,插得也很到位,下下有顶撞洞底的坚实之感,白菡虽然十分畅快,但还是达不到佳境。

白菡也有焦急起来,自己在下面不断地挺起臀部去迎着天篪的顶入,最终还是没有达到佳境,天篪便二次射了。

天篪这次射了之后,便一刻也不想再留在白菡的身体上,可是白菡还是不让他下来,她说,我要你一个整夜……

第二次白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她看着天篪在她的身体上憨睡着,有些不忍心再要,可是她憋的时间太长了,这近一个礼拜,她一天天挨过来,也便一天天增加了**。她想,尽兴地做上一夜,以后怕就不会这么强烈了,男人总有男人的事,总不能天天缠着男人要**。索性一次做够了,让天篪好好地回去做生意,自己也好好地守着这珠宝行。再过两年,生意要是不好了,父母也年高,就把这珠宝行盘出去,自己回到天篪的身边,夜夜厮守着过日子,怕那时夫妻生活就和谐了,也不像这样说吃吃胀死了,说饿又饿死了。

白菡要第三次时,天篪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这一次天篪是勉强进入白菡的身体,但要再想兴奋起来,却是怎么也做不到。天篪说,我不行了……

白菡娇情地说,我还要……

百叶窗已经现花了,天快亮了。白菡心里有些埋怨,又不好说出来,便只能作罢。

什么事都应该见好就收,**也一样,如果他们只做一次,留下的回忆便是那欲生欲死的**。他们是做了不完不了的第三次,就像打了败仗似的扫兴而归,因此留给白菡的回忆,便一直是那不尽兴的结尾。

白菡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

白菡也觉得自己的生气有些无缘无故,天篪就是生水井,也要等他生出来呀?想是这么想了,可女人就是贪婪。男人很容易满足,女人就是越做越要得欢,善于克制的女人,总能在丈夫收敛的时候也自行收敛,**膨胀的女人,因一时无法克制,便留下永不满足的埋怨来。

当然了,白菡也不是不懂道理的女人,她只是一时有些失望,等过了夜,做起正事来的时候,才又觉得自己那一夜三次,已经心满意足了。

但是白菡心意足之后,又常常这样想:天篪和秦婧媛过去**的时候,最多一夜也能做三次吗?一定有,因为秦婧媛毕竟是他的发妻,他们又是青梅竹马,没有杂念。他们怕还不止三次,对,一定不止三次!这样想来,白菡又无缘无故地妒忌起远在百里之外的秦婧媛来。为什么天篪成了她的初爱?她白菡堂堂大小姐要捡她的剩饭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