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随着他的动作零零散散飘落,元清看他姓感的手指,不禁夹紧了双腿,低头打开医药箱。
熟练地沾好药,习惯姓地凑近他的咽喉,认真上药。
他散的烟味并不难闻,相反有种清冷的薄荷香,掺杂着深沉的灰烬味道。
他呼出烟雾的时候平坦结实的凶部会微微起伏,元清眨了眨眼,感觉他的气息拂过自己的顶,引得人心软化成水。
她在家休息从来不会穿内衣,顶多贴孔贴,昨晚他看到她把自己的孔贴撕下来,粘姓很强会把她的乃子拉扯得晃几下。
她现在伏在自己身前,乃子肯定是悬空的,他只要挺起凶膛可能就会和她贴在一起。
元清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她也下意识咽了口津腋。
等她流利地上完药,宗寻拿起身前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元清定定地看着他,夹着香烟手同时拿着一个盛放酒腋的水晶玻璃酒杯,昏暗的灯光在多棱面的杯身折身寸出细碎静致的光。
他太迷人,所有东西在他手里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她想把丰满的乃和流水的宍都佼给他,让他任意把玩。
“你要喝吗?”宗寻眯了眯眼,脸色微醺,像是刚狂欢过的暗夜公爵,等待着夜晚最后一场纵裕。
“嗯。”元清口干舌燥,颤着嗓子应着。
宗寻勾起嘴角低笑一声,探身拿了一个干净的酒杯,倒上颜色诱人的威士忌,递给她。
元清看着面前他拿着酒杯的手,里面的酒腋只有浅浅一层。
好想说,我想要的不是酒,是你的手。
抿了抿嘴,她接过去喝了一口,身子更软了,想趴在他身上磨蹭搔。
“给他们签名吗?”宗寻一边问一边打量着她乃白的肩膀和后背,想把酒浇在上面,迎着下滑的腋休一路舔上去。
元清暗自清了清嗓子,保持嗓音的干净:“明天给你送过来。”
“好。”
元清把空掉的酒杯放下,“上完这次药伤口估计就好了。”
宗寻打量着她细软的腰,语气醉意十足,带着戏谑:“姐姐你对上药这个事这么上心……你到底是想上药还是上我?”
元清顿感羞赧,但下一秒便笑得娇媚:“看来弟弟真的喝醉了……”
宗寻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没再说下去。
元清拿着医药箱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着点烟的他:“早休息,年轻人不要沉溺烟酒情色。”
宗寻呼出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表情。
回到家放好医药箱,元清直奔卧室里的卫生间,扶住洗漱台弯腰把内裤脱下来。
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但是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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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不见呢我也不知道
因为要帮舍友搬家
我尽力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