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月娘从身到心,都陷入了羞耻和恐惧。
她知道,卫子璇刚才塞进去的应该是春药。
可她不知道,这春药的药力可以那么强大。
她的手被缚着,浑身上下的瘙痒酸痛感无以名状。
她摩擦着两条粉腿,尽量靠意念去支撑自己。
我不能像个yin妇,不能她的心里大喊着。
可现实偏偏跟她作对。
她的乳头已经硬的像两颗小石子,而她的花穴甚至是被yin水泡透的菊穴,都一起叫嚣着,它们都好痒
月娘夹着腿,不安地扭动着臀部。
她恨不能把自己的小穴夹碎,去抑制里面传出的巨痒。
「怎么不好受,是吗月娘,浑身都像有蚂蚁再爬,是不是」
卫子璇幸灾乐祸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玩物垂死挣扎。
「你你好卑鄙。」
月娘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她终于哭了。
她想用那哭声,去掩盖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呻吟。
「卑鄙大哥起初不卑鄙吗现在还不是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卫子璇用他的手指,迅速地在月娘的乳头上刮了一下。
月娘终于还是仰头呻吟了。
那轻轻的一下,似乎可以带走身上的痛苦。
可当他把手又迅速收回的时候,月娘体内的火却烧得更高了。
小穴内再次翻涌出一股热烫的yin液,月娘绝望了。
她已经被折磨到无以复加,她死撑的那处防线,终于溃堤了。
「嗯,哦,哦,不二公子,救我,救我」
月娘一双迷蒙的泪眼望向卫子璇。
卫子璇看到月娘腿间越来越多的yin液,他从没看过哪个女人,能从体内挤出那么多春水。
看来这飞燕丸的效力,果然是出类拔萃。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祸水。你的水,可真多呢。」
卫子璇笑着捡起一旁的木质假棒棒,在月娘眼前比划了几下。
月娘全身抖动着,屁股来回扭着,磨蹭着身下的锦褥。
可那样做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她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快快啊。」
月娘喃喃道。
「什么」
卫子璇明知故问。
「插进来,随便用什么,插我」
月娘比那欲望逼得丢弃了羞耻心,她就要被逼疯了。
卫子璇就把手中的木质假棒棒,用力地向月娘的小穴内一推。
「嗯」
月娘舒服得yin叫起来。
若在平时,这样的力道会让她吃痛不已。
可在这时,月娘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
她只想有什么插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若不是卫子璇的手把着假棒棒的根部,月娘的小穴就会像个吃人的洞穴,把那东西整个吸入体内。
「好骚」
卫子璇被月娘放荡的形态迷住了。
可邪恶的他仍不满足,又把那东西猛然抽离月娘的小穴,不让她享受那片刻的满足。
「啊啊不要,插回来,不要别拿走」
月娘拱起身子。
此刻她也不是月娘,只是一个沈溺在欲望里的小女人。
她甚至大大敞开自己的双腿,让那爱液泛滥的花穴,暴露在卫子璇眼前。
她甚至对着卫子璇,摇动那可怜的小穴,把两条腿自动架在他的脖子上。
「求我。」
卫子璇站起身,不让她接触他男人味十足的身体。
他要她在最渴的时候,接受自己恩赐的浇灌。
「求你,二公子,二爷,求你。你插我吧,操我吧,我好想被你狠狠地插进来。我难受,难受,求你」
月娘渴求的眼光看着他,自动蜷缩起双腿,挺着小穴诱惑他。
「是每天都要么月娘」
卫子璇为自己争取着更多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倒不那么急了,能欣赏这样的一个尤物,欣赏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也是一种乐趣。
「每一天,每一刻,二公子,只要你愿意月娘张开穴等着你。」
月娘觉得自己的ru房要裂开了,下身的小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自己抽搐起来。
再没有什么东西进去,她会被欲望折磨得死掉。
卫子璇满意一笑,手执着暴怒的弯刀,递到月娘嘴边:「让我先爽快一下,就用你不老实的小嘴。然后,爷就让你解脱。」
月娘为难地扭动着,抬起腿让他看自己湿透的小穴。
「这里,这里不能再等了。」
卫子璇坏笑着,把那支粗大的假棒棒,整个塞入了月娘的小穴。
硬邦邦的木头填满了月娘,她长叹一口气。
开始自己扭动腰肢,磨蹭双腿,让那假棒棒在体内旋着扭着。
虽然不解恨,但比刚才好受的多了。
卫子璇把滴着体液的弯刀,刚一放到月娘的唇边,月娘就似讨好一般,主动抬起头,一口吸住那家伙不放。
卫子璇当即舒服得呻吟出来:「嗯哦,月娘,你的小嘴好烫。真会玩,对,就是这样。舔着它,把它伺候的高兴了,一会就可以狠狠地插你,满足你的小骚穴。」
月娘的神志已经丧失了大半,一面用力夹着腿间的假棒棒,一面全力讨好着口中的肉刃。
卫子璇弯曲上翘的rou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撞击着月娘娇嫩的口腔。
可月娘竟也不觉得难受了,她的舌头一刻不离地,舔弄着gui头上的马眼和那层薄薄的包皮。
她灵巧的小舌头,把那包皮一会儿勾起来,一会儿又用嘴唇撸下去。
卫子璇爽快地如同飞天遁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肉刃。
跟月娘比起来,以前经历的那些个女人,竟似死的一般。
他不断地呻吟着,两手托住月娘的后脑勺,让她可以吞下更多的rou棒。
「哦,天,月娘,你就要舔死爷了。你的小舌头,哦,该死,嗯再多些口水,对,就是那,吸它,快」
卫子璇以前以为,叫床是女人才该做的事。
可今天,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像个娘们一样地在呻吟了。
月娘,小月娘,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的心在大叫着。
月娘让那肉刃在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翘,越来越涨,越来越长。
她报复一般地狠命吸着那东西,让他也感受什么叫做欲火难当的滋味。
她甚至时不时睁着那对清纯无辜又妖媚迫人的双眼,对卫子璇对视着。
像是在询问他,这样够不够爽快。
卫子璇被她勾引得受不了了,弯弯的rou棒开始暴冲起来。
他一面顶着她柔滑的喉咙,一面摸着她的头发,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他皱着眉咬着牙,一边操弄一边呻吟着说:「月娘,爷爱死你了,离不了你了。你这个小荡妇,要了爷的命了。」
那gui头突然一阵猛跳,卫子璇知道自己又要泄了,于是加劲地捅得更深入。
一顿激烈的膨胀,那肉刃射出了大量的jing液。
直接通过月娘热热的喉咙,进入了她的食管和胃。
看着月娘在他she精之后,仍不死心地舔弄那棒身和gui头。
而且还故意用她的小舌头,去舔那两瓣嫣红润泽的嘴唇。
卫子璇受不了她这样的勾引,抽出仍带着硬度的rou棒,就要插入她身下的小穴。
发现那木质的假棒棒,已经被月娘的小穴吸的太紧太深入了,他用手指根本拔不出来。
于是他耐心地指导着月娘:「月儿,来,乖,让爷插你的小穴。把这假东西挤出来,快」
月娘早已欲火中烧,那假棒棒虽然填满了她,可始终是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只能靠她自己,去使它动上一动。
于是她努力吸着气又吐出,小穴用力把那东西向外排。
卫子璇眼见着那木质的棒棒,在月娘小穴里徐徐被推出,月娘嫩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
而那东西,浑身都是白色的液体,粘腻腻地掉到锦褥上。
他低吼一声冲入月娘腿间,狂吻那小穴。
月娘被他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毫无顾忌地大叫,那声音里都带着水。
卫子璇把月娘小穴里的爱液,吸了一嘴都是。
尽数喝下后,他把枕头塞到月娘的屁股底下。
把硬得如同木头的肉刃,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啊,二爷,璇,用力,用力,快些操月娘穴,要你,快啊」
月娘放荡地叫着,竟自己抽送腰肢,让那rou棒在体内律动。
卫子璇低喊着:「骚货,yin妇说,要不要男人的rou棒,爱不爱爷这根弯刀」
「爱,爷,爱死了快,快啊」
月娘疯狂地挺着腰肢。
世界于她再也没有其它,只要眼前的这一刻快活。
卫子璇抱着她的两瓣臀,飞快地在月娘穴内律动。
他真后悔,没有一回来就直接干了月娘再说。
之前的那些个他以为就是仙境的体验,跟月娘相比,简直毫无趣味可言。
月娘叫着喊着,两手紧抓着绑着她的腰带。
「爷,哦,啊,死了,月娘死了要,我泄了,到了,可还要爷,你别停,一直操我,操死我」
那春药,已经将月娘的灵魂和本性都抽走了。
月娘心里却清楚,之前的月娘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yin妇了。
卫子璇泄了两次之后,那肉刃开始变得不知疲惫。
无论在月娘的小穴里怎么被禁锢着包围着,他都可以不断地冲刺,不断地满足着月娘难填的欲壑。
他自己,也同样欲罢不能,舍不得离开这销魂蚀骨的小穴。
干得兴起,卫子璇暂停下来,去解开月娘手上的束缚。
月娘却扭着腰催促他:「爷,别停,痒快啊。」
卫子璇这才知道,那飞燕丸一次用得太多了,不止是女人受不住,就算是男人也会遭罪的。
松开了月娘手上的束缚,卫子璇重新抽动起来。
月娘的两手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揉捏着自己的ru房和乳头。
那双春葱玉手,在饱胀的ru房上大力揉搓着。
纤纤长指,围绕着乳头和乳晕不停地摩挲着。
卫子璇被这香艳的一幕刺红了双眼,他抽出肉刃,一把抱起月娘。
下了床,他像给孩子把尿般,从月娘身后抬起她的双腿。
把刚刚抽离的肉刃,又从月娘身后,刺入了那饥渴的小穴中。
就这样插着她,卫子璇径自走到屋角的大铜镜前,让月娘看着里面香艳yin靡的两个人。
「月娘,看,这就是你,小yin娃,小骚货,骚的无法形容。你看」
月娘看着镜中的自己,清楚地看到那根弯弯的肉刃,反复进出着自己的小穴。
那小穴努力吸吮着那肉刃,花瓣不断磨蹭着棒身,yin水流得卫子璇的腿上到处都是。
她也看到自己那张脸,既美且yin。
而且那双手,几乎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手。
她竟然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似乎身后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满足她。
月娘不知是喜是悲,她一面笑着,一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流泪。
沈溺在肉刃出入带来的巨大快感中,月娘在堕入欲望深渊的痛苦过程中,也体察到那刻骨的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卫子璇几乎就躲在大哥的房间中,与月娘夜夜春宵。
除了吃饭和睡觉,只要他眼睛张开,就缠着月娘欢爱。
而月娘也因为害怕羞耻,被他死死地占据了。
她生怕夫人知道,更怕这事传到卫子卿的耳中。
几天下来,月娘虽然略显憔悴,但她竟出落得更为美艳了。
无论是她的肉体还是精神,都渐渐被卫子璇所掌控。
当卫家家仆在饭时,将饭菜端到卫子卿房中大厅的时候。
谁也不会想到,月娘在内室里的床榻上,而那层薄薄的丝被下面,卫子璇正在享用他的美餐那让他陷于情欲深潭的小穴。
「饭菜给您送上了,姑娘慢用。」
那奴仆对着内室的方向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
月娘抓紧身下的床褥,生怕自己动情的声音被人察觉。
卫子璇该死的舌头,正在她的小穴里翻腾。
最可恨的是,每当有人来的时候,他总会刻意加倍挑逗。
让月娘在濒临高潮的时候,也要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那过程好痛苦,可痛苦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快乐。
月娘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这个畸爱的圈子,她是跳不出去了。
「姑娘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那奴仆觉察月娘的声音有异,小心地询问。
卫子卿临走前再三交代说,一定要照顾好月娘,她们不敢有辱使命。
「没有。我很好不要不用叫大夫。」
月娘又被他的舌头,舔弄得喷出一股汁液。
她希望这尽责的奴仆快走,她在这里,加倍地放大了她的痛苦。
卫子卿在丝被中一笑,舌尖反复勾挑着月娘的花核,飞快地在穴口游移。
月娘每次想并拢双腿,都被他的大手死撑着,不让她如意。
她的腿颤抖着,就连那两片花唇,也跟着一起颤抖。
就像风中娇弱无力的花瓣,任风蹂躏她,撕碎她,采摘她。
那奴仆终于狐疑满腹地走了,听到她脚步声渐远,月娘才敢长吁一口气。
她掀开丝被,两手扶住卫子璇的头,想制止他毫无节制的纵欲。
「不要,昨夜你已玩了一夜,不累么」
月娘缩着身子说道。
「月娘,你我正如新婚燕尔。你这小穴都没累,一碰就出水,我又怎会累」
卫子璇头一摇,不理会月娘的哀求。
舌尖从她的花穴口,向下游移到菊穴附近。
又从下向上游弋,似蛇,如鱼,来回轻舔着花穴与菊穴之间,那段薄窄鲜嫩的小径。
眼见着月娘的小穴口缩了紧,收了放,卫子璇笑说:「小月娘,口不对心。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小穴,它现在又馋又饿。你看她,多想吃点什么。」
月娘红着脸说:「不要闹了。我真地饿了,璇,求你。先停停吧。」
「原来是两张小嘴儿都饿了。那好吧,其实我也有点饿了。不过对着你,秀色可餐,我宁可不吃饭,也要先吃你。只是小月娘饿了,我会心疼的。你等着,我去端过来,我们就在这床上吃。」
卫子璇赤裸着蹦下床,快步走到厅中,将丰盛的午餐端了进来。
吃罢饭饮了酒,卫子璇饱暖思yin,看着床上白嫩赤裸的月娘,觉得下面那根东西,又再蠢蠢欲动了。
把残羹都放到一旁,他看着饭后的果品,心里又有了新的花样。
「月娘,喜欢吃草莓么又甜又香,就像你一般鲜嫩。」
卫子璇说着,噙着一对水灵灵的草莓,就喂到月娘的口中。
他就那样跟她一起细嚼慢品着,红色的草莓汁液流到他们的下巴上,他也不以为意。
他品着草莓的香甜,也尝着月娘小舌的甘美。
就连月娘口中嚼碎的草莓,也被他长舌一卷,带到自己的口中。
「真甜,月娘,怎么那么甜。」
卫子璇舔着嘴唇,又把两颗草莓,放在月娘挺立的小乳头上。
他俯下去依次尝试,小心地舔着咬着。
月娘的乳头上,也被沾染了水红的草莓汁。
白生生的身子和鲜红的草莓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冲击着卫子璇狭长的眼睛。
月娘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要屈服在他的身体下,由着他在她的身上,作着绮丽的春宫图。
卫子璇继续向下,把几颗草莓,一粒粒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中。
「这」
月娘想不到卫子璇竟玩得这样疯。
「不要担心,月娘,我有办法让它们出来的。」
卫子璇看着月娘的幽穴,那里已经有不堪压迫的草莓汁,混着月娘的爱液流了出来。他声音都沙哑了。
弯弯的rou棒贴着肚皮站起来了,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进入月娘的甬道。
擦过那层柔嫩的穴口,向里探入一点点,就遇到残余的草莓。
肉刃周遭都是月娘紧绷的内壁,热呼呼地包裹着;gui头所碰触的,则是带着细小颗粒的草莓。
那小颗粒磨蹭着gui头,滋润着马眼,卫子璇爽快得长叹一口气。
他开始抽送起来,不是往常那样狂暴的冲刺。
而是像品茶一般,慢慢体会着其中的销魂味道。
月娘本就经不住他那根弯刀的插弄,如今他一反常态的温柔,让她的小穴更为敏感。
没有了狂冲的隐痛,她能体会的,就只剩下了磨人的爱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