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会这样呢……不明白,也不想管了。
只是觉得,身体好像在排斥着莱茵小姐的样子。
「够了,到此为止。
」主人平淡的声音响起,登时制止了缓慢往体内钻入的莱茵小姐。
肛门和肌肤的磨擦、括约肌和手腕的磨擦、指腹与直肠的磨擦在同一时间停顿下来。
在自己如释重负地鬆了口气以前,没想到莱茵小姐先叹气了。
「没有前戏的滋养,果然不容易开花呢……」……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妳太急了啦。
而且笨母狗的肛门是安娜大人的。
」「喔哦──吃醋啦?」「哈?」「看着心爱的女奴,被自己尊敬的导师拉出zǐ gōng、调教肛门,于是忍不住吃醋出声了,对吧?」咦、咦?是这样吗?我是主人心爱的女奴……「请注意您的用词,莱茵老师。
是『心爱的母狗』。
」……更正,是主人心爱的母狗。
汪呜……「是、是。
那幺──」咕啾。
接在小小的声响之后,莱茵小姐那只深深chā入肛门内的手,几乎不费力气地抽离出去。
这个看似轻鬆的动作,为什幺会让自己忍不住哀嚎出来呢……「呜噫……呜呜……」拥塞感消失的瞬间,脱力感猛然飙升,随后又迅速凋零。
总觉得……不光是手,连不舒服的感觉也跟着离开身体似的。
鬆了一口气呢。
艾萝正欲转身,pì股却被一对小小的掌心给轻轻压住。
「呃……?」接着是大腿肉的柔柔触感。
「莱茵小姐……不对……主人?」然后是肉bàng抵住热烫肛门的触感。
「被yòu稚笨女人弄臭的肛门,就用安娜大人来清洁一番吧。
」趁虚而入的主人脸颊红通通地说道,紧接着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暖暖的、软软的身体,宛如爱抚般地在背上。
甫一挪动,便带来温暖的舒适感。
主人的体温。
「变态母狗,我要chā啰。
」主人的声音。
「好的……!」主人的触感。
「呜呜……!」啊……身体不痛了。
滑滑溜溜的肉bàng撑开肛门、钻过括约肌乃至直肠里头的过程,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畅。
就好像牵手这种简单又令人心暖的动作,主人的肉bàng十分自然地陷入了母狗体内。
而且,身体马上就变得热呼呼了。
主人双手钻到自己双乳底下,五指开开地紧触着压扁的乳房。
肉bàng开始缓慢抽chā。
但是,不论主人还是母狗,都知道不用再从头慢慢来过了。
因为啊,母狗的肛门,早就满怀喜悦地接受了主人……「好……好热……好bàng……!」啪滋、啾滋、啪滋。
「主人的肉bàng……是主人的肉bàng……!」啪滋、啪滋、啪、噗咕、啪咕。
「哈啊……呃……!」肉bàng奋力顶入肛门深处的瞬间,母狗浑身微微发颤着。
待让肛门、括约肌及直肠不断升温的抽chā再度展开,垂压在床上的zǐ gōng忽感湿热。
把脸埋在母狗私处前的莱茵小姐,正啾噗啾噗地吸吮着肥软的zǐ gōng。
「两、两个人联手……犯规啦……呜!」儘管身体越来越舒服,嘴巴却言不由衷地喃喃着无谓的反抗。
然而,掌握了母狗一切的主人,还有技巧高明的莱茵小姐,轻而易举就看穿了这种矛盾心态。
所以……就算是再怎幺笨拙的自己,也能放心地把身体交出去。
母狗在体内的火焰越发热烈之际,悄悄地闭上眼睛。
好奇妙的感觉。
身体确实感到炽热,乳房、肛门还有zǐ gōng的快感,也确实在攀升。
可是,自己却能一边享受着肉bàng与舌头,一边沉澱思绪。
想要肉慾的时候,快感便如电击般驰骋于全身。
想要休息的时候,身体就轻飘飘地好像在飞舞。
……好舒服。
舒服到,就好像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朝软绵绵的床舖倒下一般。
思绪渐渐地沉入海底。
身体渐渐地放鬆开来。
抱持隐匿着的快感,让jīng神下沉再下沉。
如此下沉到了最后,碰触到自己的,就只剩下许许多多反射着主人与自己的青白色碎片。
母狗看着这一切、享受这一切,然后……逃离了这一切。
真是的。
现在可不是回忆的时候呀。
现在是……现在是「想要肉慾的时候」才对。
母狗睁开了被愉悦的热泪所打湿的眼睛、顶着赤红的脸蛋迸出长长的哀鸣。
§意识渐渐恢复过来时,梦境的碎片逐一拼凑成青白色的记忆。
压抑住抗拒这道色彩的反应、在其流失前挽回大部分的事件片段,成了每天醒来的首要任务。
虽然说,就算不刻意这幺做,也能记住至少一半以上的内容,但这对于自己而言是不够的。
想要记得更清楚。
不论是重要的事,还是自己的事……她按住微微发疼的脑袋。
啊啊,看来今天收集到的,并不全是愉快的碎片。
思及至此,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她倚着床头坐起身子,接过随侍在旁的侍女递上的水杯。
喉咙重获滋润的舒畅感,抚平了还不太习惯接触碎片的身体,也让她有了欣赏日出的余裕。
明明是每天都看得到的东西,最近却不知怎地,觉得阳光温暖到了彷彿虚幻之物。
不曾映照出碎片的日射,也会让碎片里的自我起而追寻吗?是啊,那是一定会的。
如果说,那就是幸福的话…………不,现在不是思考这种事情的时候。
她将温暖的碎片收藏在心底,转而寻找不愉快的尖锐碎片。
不一会儿,便从中发现了带着锐刺的家伙。
「通知黑尔福德。
」她轻按住不很舒服的脑袋,面朝阳光洒落处说:「发现了最优先目标,位置ad,状况为突发及w。
」语毕,侍女捧着已拨通的话筒来到她耳边,从听筒内传来了彷彿敲碎冰块般的女声。
对于从听筒传来的、对方那每天都得问一次的问题,她给了有点疲惫的答案。
「妳说那什幺傻话,当然不可能。
」些许的倦容。
「别挖苦我啦,那种事真的不可能……嗯,我知道了。
」而后是苦笑。
「天佑女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