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作者:房东
字数:8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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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操控自己的所有次要触手,去舔舐明的肚子。
闭紧双眼的明,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把泥抱在怀中;像呵护小婴儿那样,前
者用乳房、脸颊和耳朵等处去磨蹭后者的颈子、背脊、肋间以及腋下。
若攻势更积极些,我想,绝对能让姊姊的触手中断动作;然而,明在射精之
后,一直都没有故意针对泥的敏感带;那些动作,纯粹是反射性的;除想让泥感
到好过外,也顺便把我们与露之间的距离拉近。
啊──眼前的画面,把我带向一次极为柔和的高潮;没有更多的抚摸和舔舐,
只是被气氛影响;吐出舌头的我,体内的寒暖流变得尖锐。
如此主动的明,与自然融入的泥,可说是慈爱与淫荡的完美结合;我不敢说
谁最能象徵什么,或谁心中的什么成分最多;只知道,身处在这两人之间,会让
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过没多久,明的嘴角上扬、屁股夹紧。眉头轻皱的她,在我和泥的阴道内射
出大量精液。即便是位於深处,又隔着阴道、子宫口和肠胃等,那一连串吱啦、
咻噗声还是直冲耳膜;好夸张,这种量和力道,一般的保险套能够承受吗
有超过十秒,我甚至有种错觉;精液不只是填满我们的阴道和子宫,还会跑
到头颅里;连脑髓都受精,顺便把眼窝给染白;听起来是挺诡异的,可仔细描绘
那种画面,却不会让我觉得恐怖。我承认,虽不可能发生,自己还是有些期待。
一开始,我和姊姊都想保持镇定。暂时屏住呼吸的我,紧抓她的双手;几乎
同一时间,她也扣住我的十指;很有默契,符合一般人对双胞胎的期待。
姊姊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要比过去更成熟、稳重一点,才配当明的女人;
若在迎接精液时,能够气定神闲,感觉就非常适合和明步入礼堂。
问题是,一但子宫口颈被精液撑开,我们还是又睁大双眼。一直到明射精结
束,并喘足气,我和姊姊却仍然平静不下来。
当下,我不只有骨盆发烫,连意识都快被彻底吞噬。
使劲咬牙的姊姊,情况也差不多;我才刚这么想,她就全身颤抖,迎向高潮。
那么美丽的姊姊,居然翻白眼了;比我先前的高潮还要强烈,却叫不出来。
明的射精过程,我们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前几天,我们都和明做过爱;而
无论是我或姊姊,反应都没这么夸张。生理上的刺激不容忽略,可更强烈的,是
内心所感受到的冲击;纯粹只因为三人再次上床,而明又同时对我们两个射精;
想到这里,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就是这种感觉,好怀念、好舒服;如果,我体内有姊姊的精液,或姊姊体内
有我的精液,那就更完整──不,现阶段先清淡一点;我很喜欢被明和姊姊吐槽,
但那得是在不过於破坏气氛的前提下。基於这项原则,我刚才的那些感想,就先
留在心中吧。
话说回来,寻常人类就算得知这些触手的存在,也不敢轻易使用吧明还是
孕妇呢,实在是──
太重口味了我想,小声磨牙;如果再假装叹息,看起来会不会比较像受害
者呢然而,脸越来越红的我,根本就不像是在感叹或抱怨。
相信就算再过几年,我的外在形象也不会多接近良家妇女;这么快就定型,
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泠也不会因为行为比以往更大胆一些,而让我看来不那么像犯罪者;这傢伙,
如果像以前一样闷,那我就可以一直扮演吐槽她的角色;哼,真令我失望
如果我只和明谈到口味偏重的问题,有大约五成的机率,她会回:有
什么不好既能为我们带来满足,也是很不错的胎教──或者,她会大声尖叫,
然后再说: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我比较想被骂,哪怕这之中的逻辑有些混乱;当心中有罪恶感时,就需要多
一点刺激;高分贝的,或者疼痛。呜哼──以后一定要让明或姊姊试着打我的屁
股
再这样下去,会生下很淫荡的孩子;又或者,是生下很会吐槽母亲的孩子;
我决定下次就先试着说这些话,看看明会有什么反应。
明第一次装上主要触手,已经是露准备重生前的事了,学校甚至还未放假。
其实也隔不到一个月,却让我有种已相隔数年的错觉。
三个人一起做爱,不带有任何惩罚意味;是少了点什么,但一样是非常美好
的回忆。在那之前,我和姊姊先后进到明的子宫里。
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明的子宫只有我们进去过;最多只待半天,因为会不
好意思。我或泥这样说,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我们第一次和明接触时,可
是来硬的。
特别是我进去那一次,明的反应可是几近崩溃;我会补偿她的,用一辈子的
时间。哪怕她看来已经完全不在意,我的良心也不允许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偷懒太
多。
不过,明的子宫,也真是不简单;只要进去过一次,每晚睡前都会忆起那种
感觉;好暖和,又充满弹性;远比待在绿囊里还要舒服,啊──才试着回想一段,
又差点流下口水。
呼──露生下来后,还不能马上进去;要等明的身体彻底恢复,这很重要。
而极有可能,我和泥都得排在蜜之后。身为喂养者,常常得在极短的时间内,
满足数个触手生物的任性要求;真是辛苦明了,我想,吸一下鼻子。
又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把焦点放回泥的身上;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模样,
实在有点好笑;一直吐出舌头,像是在模仿狗狗。
光看就觉得热,我想,眉头轻皱。决心要当个好妹妹的我,赶紧含住姊姊的
舌尖。要是我没像这样吸吮,她一定更使劲吐舌;说彻底维护形象,是迟了些;
但这么一点补救,还是必不可少的。
吐舌、翻白眼,又连续颤抖,应该交由像我这样的人来做;泥就算高潮了,
要像个良家妇女。
毕竟──嗯哼、姊姊是明的妻子,而我,才是明的性奴。我说,眼神严
肃;除口齿不清外,还混有大量的喘息;明即使把耳朵贴过来,也只能听到一堆
呼噜、嘶嘟声。
一直有我挡着,明应该没法看清楚泥的表情。略把头往右歪的我,深吸一口
气。如果明笑了,我也不会跟姊姊说;虽然我也很喜欢看姊姊因悔恨而哭泣的样
子,但至少在这一小时之内,别让气氛变得凝重。
不过,接下来的情形,却和我想像中不同:瞇起眼睛的泥,不但没有收回舌
头,还使劲舔舐;不要几秒,我的硬颚、舌底甚至每颗牙齿,都被她给嚐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