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作者:房东
字数:9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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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露出生还有八天
纪录者:丝
昨天晚上,蜜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寄邮件。
为方便收件和查询资料,泠特地去买了一台笔记型电脑,不能老是进到明
的房间里。他说,低下头,那会打扰到她休息。
明入睡后,我和泠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已多次确认过信箱,还是只有大前
天寄来的那一封。
按下电源钮的我,摇摇头。泠看一下时钟,说:到了凌晨三点,我会再确
认一次。大前天,他若没在半夜去找帽子有关的资料,是不会发现那封邮件的。
除非蜜主动和我们联络,否则无法立即得知她那边的任何讯息。
我把笔电收起来,说:你早点睡吧,白天再确认也没问题。
就算拍卖会的内容很精采,蜜应该也不至於会超过一周都不回家。
我们和明约好了,要去海边玩。我点一下头,说:蜜会在那之前就回
来的,一定。
除此之外,有件小事也很值得一提。十一点左右,泥偷偷进到肉室里。
在听到洞口开启的声响后,我把看不到一半的伊索预言全集放回书架上。
知道我要干麻的泠,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很显然的,他不支持我的行动。不
过,他也没打算阻止我。
到目前为止,都和我预料的一样。
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泠说,眼中的光芒变得尖锐,纵使有更大的不
愉快,通常也是由明或蜜来负责仲裁。
真成熟的分析,不愧是第二年长的触手生物;没那么简单,我想,皱一下眉
头。泠除了强调常理之外,也是在暗示,我们常给大家麻烦;特别是我,相较之
下,姊姊还算收敛;他没讲这么直,但语气方面的暗示已非常清楚。
和姊姊比起来,我确实比较不听话,但有必要时常提醒吗
缩着身体的我,问:到这时,硬说是蜜教的不好也已经太迟了,对吧
这是玩笑,我想,泠一定懂;无奈的是,即便知道我打算让气氛变得轻松,
他却回:怎么可能怪她,你都已经成年那么久了。
被泠吐槽,让我在潜入肉室时,一直皱眉又嘟嘴。
连姊姊都不曾这么讲我。我说,脸颊鼓起。他似乎真的期待我好好反
省,哼──我倒希望他能够更自重些
若让明知道我的实际岁数,那会有多糟──不,泠再怎么嚣张,也不至於用
这方法给我带来困扰。再说,明已经知道个大概;就算她从蜜那里获得不少讯息,
到了最后,仍会回归於外在形象的问题。
让明以为,我差不多也是刚上高中,甚至更小些;生来就具有这些优势的我,
完全不用法术去调整。原本,我不怎么烦恼这些问题;可日子一久,感觉迟早要
面对。
不能把责任都推给泠,毕竟前一阵子,我是常表现得很离谱;可他吐出成
年那么久这一行字,还是让我很火大。
没过多久,我看到很有趣的场面,心情立刻好转。开启洞口的声音很小,但
对触手生物来说,不会很难发现;泥连我的脚步声和自言自语都没注意到,可见
有多专心。
为了拥有隐私,还特地跑到这里;她应该晓得,自己是不可能瞒过我的。因
为,我是个关心姊姊的好妹妹啊
完事后,泥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
舔一下左边嘴角的我,深吸一口气;大量的汗水,以及淫液,几呼快在半空
中形成一片薄薄的雾气;而最吸引我目光的,事是在泥两腿间的精液囊;快和一
个发育良好的婴儿差不多大,看来非常沉。
没等她气喘足,我就从肉柱栅栏后走出来,说:原以为你是要手淫,原来
是在进行分娩练习啊
泥的脸色铁青,但没有尖叫或往后爬。仰躺在地上的她,稍微往右翻;背对
我,阴蒂和乳头却还是彻底充血。
我的视线,让泥感到非常羞耻;这个时候,我若伸舌头去舔,她一定会用尽
全力睁扎;想到这里,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和以往不同,这一次,我选择站在原地。还是当个好妹妹吧,我想,慢慢吐
出一口气;这样的话,明对我的评价也会上升。
过约十秒后,泥终於开口:有明在,根本就不需要手淫
大概是在明正式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起,大家就有这种共识;蜜根本没有建
议过,也不曾在任何会议上提出。虽然,我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可在身体充满术
能,而明又正式成为喂养者后,要长时间遵守其实不太可能。
一项不成文的规定,即便不遵守,也只有面子上的损失而已;大部分的时候,
明都离我们非常近;可能正在做爱,或刚做完爱。无论是处於哪一种情况,她的
气味都会迅速瀰漫;身为触手生物,除非是融化了,否则是怎样也无法彻底忽略
的。
若是听到她的淫叫,我们就更静不下心来;当然,在不远处,也许有更多人
正在快活;多半是夫妻,也有些还不到那个程度,却也常常做爱。
但喂养者大人不一样,我想,轻咬双唇;一波又一波的术能,全冲着我们而
来;这表示,明每次高潮时,脑中都会闪过我们的脸;不会只想着怀中的触手生
物,我想,太美了。
如此宽广而强烈的爱,其他人类不了解或不认同都没关系;拥有喂养者的触
手生物,是幸福的;这无庸置疑,所以,我们也不能辜负明的期待。无奈的是,
有时,得和她隔一小段距离;喂养者的体力有限,就算每天都做爱,也得把不同
的触手生物分配到三至四天内。
如果明的健康出问题,就得休息一段时间;至於增加喂养者的数量,我早在
上个世纪末,就已学会别太期待。我们的术能已经够用,不能只因贪图享乐而牺
牲她的健康;身为爱人,这项原则必须遵守。
所以,如何压抑自己,也成了重要课题。前阵子,我在感到飢渴时,会藉着
打坐来分散体内的热流对,偶而我会骚扰姊姊,但那不算;现在想想,是时
候把无聊的坚持给抛弃了。
我一边约束自己的次要触手,一边把以上想法推广给泥。无奈的是,后者一
直摇头,还强调:我刚才只是在进行一些实验。她坚称,自己是为了以人类
的角度来体会生产的感觉。
这不仅是一种本能,从目前的需求来看,也是必要的泥说,双手动个
不停,喂养者是人类,既然如此,我们的思考方式不能太像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