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回过神的当下,蜜把她的手往自己的主要触手下方按。明很惊讶,也相当
害羞。而她在回避蜜的视线时,双眼却盯着蜜的阴部不放。
蜜知道,明对她的女性生殖器部分相当有兴趣;就算不看明的眼睛,蜜光是
闻她的体味也能晓得。明这些藏不住内心渴望的反应,非常合蜜的胃口。为了趣
味,也是为了别让明一下就太紧张,蜜决定先不说出自己的观察和感想。
现在,明只要手指微微弯曲,就能碰触到蜜的阴唇和阴蒂。先前接吻时,明
的两腿间就已经湿透,而蜜只有小阴唇上有冒出一些湿气。淫水没流到大腿上,
量不足以让明的掌心湿透。而蜜也不会像丝、泥或露那样,一碰就叫出来。蜜的
表情没变,呼吸节奏也是;泠身上盖满甲壳时,反应可能都比她要来得大,明想。
虽没成功听到蜜淫叫,但像她这样直接、大胆──又显然考虑到明内心渴望
──的行为,还是让明兴奋到胸口出汗。而即使不用瞇起眼睛,明也能注意到,
蜜的双腿正微微颤抖。这是很大的改变,明想,即使只有这么点反应,又只出现
在蜜的下半身。
然而,她还是没勇气把手指伸入蜜的阴道里。同样让明稍微感到困扰的,是
脑中的另一些念头正渐渐变得强烈、清晰:好想把主要触手插入蜜的阴道里;她
的肌肉这么发达,里头的感觉应该和丝、泥或露完全不同。明咬一下舌尖,还是
先别去想像自己使劲挺腰,试图碰触到蜜子宫口的景象。那样进展太快了明努
力压抑,甚至屏住呼吸。而比起舌尖传来的疼痛,从喉咙深处传来的乾渴,才真
正使她轻皱眉头、忍不住咬牙。
明想,蜜说不定早就已经猜到她脑中幻想的内容了。蜜是性经验最丰富的触
手生物,明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能真正瞒得过她。蜜也晓得,明不是觉得眼前的
行为有什么不妥,才露出那样狰狞的表情。丝、泥和泠常说,明偶而会因为脑中
冒出的色情念头所苦,蜜记得,丝还一脸兴奋的说:身为明的性奴,我们当然
要帮她纾压
泥当然不喜欢丝的形容,而蜜和泠倒不觉得这丝这样说有太过不妥。蜜现在
所想的,明暂且不会知道。
重新开始呼吸的明,花了不只五秒才把脑中的幻想给丢到一边。比起想像晚
点时的玩法,自己跟蜜做爱时是否够卖力,才是明现在更为更在意的。
要使自己单方面被服侍的感觉减少,就得要让蜜高潮不只一次,明想,这会
是个很大的挑战,但并非完全不可能。
明学习使用触手的速度,常让丝和泥感到惊讶;使蜜多次高潮,甚至是让蜜
也融化,要是达到这两个目标,明会对自己更有自信。有这种想法,也等於是间
接表示在明的心中,丝、泥和泠都比较容易高潮;明已经很努力阻止自己,脑中
却还是浮现出像丝、泥和泠的难易度较低和早就已经彻底征服他们三个
等下流字眼。有关他们在性爱方面的各项表现,明不单只是纪录,还会做出比较。
即使不失客观,明仍然觉得自己的这些行为极为差劲。
明也再次承认,自己真的很淫荡;在肉室里,这也早已不是秘密。而她还是
会担心,在今天的纵欲之后,自己在蜜心目中的形象会不会又变得更加离谱。光
是上次喂养到必须得用灰池子来疗伤那次,就已经够没有形象了吧明想。也多
亏这一段回忆,让她面对眼前的难题时,瞬间感到轻松许多。
在被蜜抽插二到三次之后,再由明来抽插她。这是明心中的理想顺序,而这
些露骨到极点的想法,她还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一天就做四次,明觉得自己最
后应该会高潮不只五回。
明一边劲抚摸蜜的腹股沟,一边想:喂养者跟一个触手生物约定要在哪一天
做,就当然就表示他们可能把那一天的时间都用来做爱;对此,蜜显然早有心理
准备。而明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也想起丝先前说过的话:我们的腰又要痛
了。
丝的说法实在是太夸张了,连泥也这样觉得。但明晓得,就是因为自己要求
和她们做爱的次数太频繁,才会让丝开这种玩笑。不算久违的,明又开始考虑减
少做爱次数;良心才刚开始强力运转,脑袋深处又有个声音以极不耐烦的语气告
诉她:那是不可能的
这次,明内心的挣扎不到一秒。她一边抚摸蜜的阴唇,一边以耳被和额头等
处来感受蜜的吐息。在明的细心搔弄下,蜜的淫水渐渐多起来。明吐出舌头,把
流到右食指和中指上的淫水都给舔乾净,此举让蜜的阴蒂迅速充血到极限。
明抬头,对蜜微笑。她觉得自己在和蜜做第二次之后,应该会想要睡一觉。
这样的话,之后的几次做爱,想必会是在吃过晚饭之后,明想,爸妈和姊姊都回
家,太阳也早下山了。
一想到家里不再只剩下他们,明在心里叹一口气。而晚上太阴森乐,她比较
在白天做这点已经过多次证实,对此,她已经是一点自我吐槽的欲望也没有了。
不过,蜜好像又更适合夜晚,明想。这有一部份显然是刻板印象──可能还
是来自古早恐怖片──,然而,明真正的想法是:即使看不到星星,月亮可能又
被云给遮起来,只要有蜜陪在身旁,夜晚的气氛就会自然而然从沉重转为柔和。
只要看到蜜的银灰色毛发,闻到蜜的体味,明想,忍不住用左手把蜜给搂得更紧。
蜜即使阴部被连续抚摸,也是闭口不叫、呼吸稳定。明一开始是不太习惯,
但也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就算没法像蜜的爱人,也可以享受单纯喂养的浪漫,
明想,这当然有那么一点苦涩,而现在的蜜与几十分钟前相比,显然又多了不只
一分热情。
慢慢哈出一口气的明,感觉自己胸中的几丝紧绷消失。能让蜜有这些改变,
明已经感到很满足;不过,明想,早些时候浮现的念头,至今仍然没有任何改变:
若能听到蜜大声淫叫──无论她的叫声听起来像人还是狼──,就太棒了。到时
候,明可能会高兴得大笑,说不定还会猛流口水。
就在明正因为这些想像而导致自己从胸口到耳根都发红时,蜜轻咬她的右边
锁骨。
明大叫,全身一颤。蜜伸长脖子,以鼻子轻顶明下巴和颈动脉。
过几秒后,蜜低下头。她在以两边耳朵使劲磨蹭过明的左脸颊和左耳等处后,
又迅速舔过明的胸口和下巴;蜜故意不启动清洁模式,把大量唾液留在明的皮肤
上。唾液才刚开始变凉没多久,蜜就把头往左偏。闭上眼睛的她,用头顶和脸上
的毛发,把明身上的唾液给抹得更开。这个简单的过程,只需花不到半分钟的时
间。
等明的皮肤被蹭得热一点后,蜜再启动毛根等处的清洁能力,把那些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