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有不少还是长形的。她集中舔舐明的口腔内壁和舌底,没很仔细舔明的牙齿。
明则完全相反,一直集中舔她的牙齿。因为口感很新奇,明想,几乎快把脸颊也
塞进蜜的嘴里。
蜜最尖的四颗牙齿,比明的臼齿要大不只四倍,主要是用於撕扯肉块。仔细
舔舐每一个齿缝的明,完全不觉得很危险,只想着要用舌头侧缘专心感受。蜜也
热情回舔她的口腔两侧,把她的脸颊都舔到股起来。不要几秒,蜜把舌头伸长到
极限,舔到明的喉头。这动作是有点吓到明,而蜜也把她漱口时没清到的地方都
一并舔乾净。看似激烈,却不会让明呛到,或有任何噁心感,就和蜜第一次和明
做的时候一样。
丝、泥和泠都非常专心看着她们的动作。而他们注意蜜的时间,比注意明要
来得多。明很快就发现这点,也注意到他们都嘴巴微开,眼睛几乎不眨──泠是
不闪烁──,好像比她还要紧张。嘴角上扬的明,差点笑出来。
而蜜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且超过两分钟的接吻,好像使她的眼神又多了点
苦涩的感觉。不是她觉得不舒服,而是她回忆起好几段往事,明想。和蜜的嘴巴
分开后,明觉得自己可能再和她做十次爱,也无法了解她。意识到这一点,虽然
让明有些伤心,但同时,她也决定,自己在其他方面也得有积极作为。就在她思
索详细做法时,泠提醒:时间已经差不多啰。
丝说:其实再久一点也没问题。又是靠幻象来避免迟到的逻辑。她认为
明可以在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再进到教室里。现在距离迟到只有几分钟,明当然採
用泠的标准。
他们回到房间,进到肉室,接着不要十秒,他们来到教室里。幻象比她更早
出门,也早就来到学校。无论是面对同学的问好,或老师突然对她有什么吩咐,
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分身,都会帮忙回应。
泥握着明的左手,说:有需要的话,呼唤我们就──
以一个难掩贪婪形象的吻,打断泥的话;明晓得她要说什么,而以深吻来取
代言语,更好表达那句话的重点,也合她们的胃口。她两手轻握泥的屁股,中指
和小指分别搔弄泥的肛门和阴唇。
接下来,会有一小段时间都看不到他们,明想。和泥嘴巴分开后,未把舌头
收到嘴里的明,使劲舔过泥的左乳房。泥叫出来,全身不只一阵颤抖。脸相当红
的她,阴蒂和乳头都彻底充血。而对明来说,这种程度的性挑逗连开胃菜都不算。
还不够满足的她,想对其他人也这么做。但她真的该停下来,开始培养考试情绪
了。
为了节省时间,明说,双手合十,表示抱歉,其他人的份,就留到中
午和下午啰。
泥负责帮明接上次要触手,这过程花不到十秒。在敲钟时,触手生物都进到
肉室里。眨眼间,地上的洞口关上。明伸一下懒腰,也动一动手肘下两只次要触
手。感觉和昨天一样,她想,还无法用任何一只触手来写字──未来也不见得非
要做到这种事才行──,但在其他动作上,她有自信能操控得比昨天都要细緻.
总有一天,她只要超过一个小时不接上它们,感觉就会像是失去双手或双脚那般
不自在。这两只触手是偏离人类的最明显外在标志,也让她最感到骄傲的改变之
一。
明需要用这两只触手捡拾落到地上的文具,和亲吻肚脐两侧。
我当然不会漏掉露。明说,两下啾声响起。监考老师站到讲台前,
过几秒后,明将稍微拉起的衣服放下。在调整一下书包的位置后,明看着窗子,
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觉得自己以后即使真的怀孕了,也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虽没听过哪个好妈妈会一大早就想做爱,明想,或许只是好妈妈都很懂得隐
藏。要在早饭前完事,就得比孩子们都早起才行,她一边思考,一边轻咬右手拇
指。一但有个起头,她就会开始认真思索,完全忘了要培养考试情绪
虽然有不少成人影片以教室为舞台,可教室里其实没有什么情调;味道太杂
了,即使每天都有人打扫,但实在是有太多人使用而学生做的清洁往往都不太
确实,很多地方根本一年到头都不太乾净。对明来说,处在这种环境的最大好
处,就是她不至於像昨晚那样,一但发情后,连看几行字都有些困难。
而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她的脑袋像是有意恶作剧似的,又闪过丝、泥、泠,
甚至露的身体。蜜只有脸,明想,鼻子又湿又黑,虽然外型是只可爱的大型犬科
动物,看来却比真正的野狼还要严肃。有时会让明忽略她的毛和皮肤有多软,而
直接联想到石雕或铜像。
明呼一口气,拉一拉指关节,摸一下肚子。一直要到写上名字时,她才发现
此时考的是数学。为了挤掉更多複习英文的时间,数学这一科她有好好複习。感
觉得出先前努力的效果,但也只有一点,明想。还是很危险,而她已不至於像过
去那样,留下大片空白。
下午要考英文,竟然和数学同一天考,明觉得这一点也不合理。需要猜的题
目减少将近一半,离爸妈的理想还有一段距离,但绝对是在会被他们大声责骂的
范围外。他们说不定还会夸奖她,然后接着就提高标准。咬一下舌头的明,决定
专心作答,不再思考这部分的可能发展。
下课时,明不打扰他们。有两只次要触手,她要拿什么都很方便。但早上喝
了两碗粥,她很快又觉得尿急。需要去上厕所,通常是叫泠或泥,叫蜜帮忙也没
问题;而明故意叫丝来。
丝很快的跳出洞口,一脸兴奋,显然已猜到明要她做什么。握紧双拳的丝,
真的是非常努力,才只让自己乐到瞇起眼睛,而不至於又撑开鼻孔,或发出太猥
琐的笑声。我要喝她说,语气坚定。为加强效果,她还举起右手,好像在
对什么大型仪式进行宣示。和泥或泠都不同,丝一开始就表明自己是为此而来,
完全没有一点扭捏。好像比以前还要直接,显然跟泥做过之后,丝成为一个更愿
意直接表达内心所想的人。不太确定这样到底算好还是坏,明想,也说出自己的
感觉:可逼你喝下我的尿,那样好像是我在伤害、虐待你。
不会的。丝说,接着,她皱起眉头,纠正道:而且明才没有逼我呢
明抬高右边眉毛,呼一口气。她今天也有分泌一点母乳,打算晚上再喂他们,
到时候,丝胃里的尿液应该已经排掉了。但明难免会想像,在丝的体内,乳汁和
尿液混在一起得画面。很快的,明觉得不太舒服,脸色一下青一下白。丝晓得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