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般,甚至带有点圣洁感,如今却因为她的行为,一下又变得无比湿黏。明在
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心里呐喊:泥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个肯为她打扫、做饭、
洗碗的女孩,是如此温柔、甜美。而泥表现得越是可爱,明就越是想要把她弄髒.
让泥那如花瓣般乾净、无暇的笑容,都染上性的色彩;在明的内心深处,有个
全身冒火的东西──显然正是她的本我──正在张牙五爪,不断吼出各种有违道
德的想法。即使把脑中的想法再过滤两遍,她仍会想使泥浑身是汗,也要让泥的
身体内外都充满她的味道。
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应该被关到牢里才是话说回来,泥是真的很期
待吗虽然她的视线、姿势那么的带有诱惑的味道,但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迁就
任性的喂养者,而勉强自己
为陪伴丝,泥可能没有午睡。这样在准备晚饭之后,泥应该就会很累,明不
想当个不体贴的人,应该询问清楚。可太一般的问法,感觉会很无趣;既然不是
第一次做,就该把扭捏感减到最低,明想。在思索约五秒后,她开口:在喂饱
我之后,还继续穿得这么诱人,不怕我侵犯你吗
给性欲吞噬掉至少一半的常识与良心,使明原本该展现十足体贴的问题,给
转变成百分之百的性骚扰。就在她因自责而有点想哭的时候,泥略把头往左偏。
满脸通红的泥,小声回答:如果是明的话──
只说到这里的泥,双腿先是并拢。接着,她在两膝慢慢磨蹭的同时,双腿也
稍微曲起,表示自己早已准备好。就等明开始,泥想,脸上浮出浅而甜的微笑。
明右手抓着她的左脚踝,左手抓着她的右膝盖。在一下和缓的吐息后,明以不算
慢的速度,把泥的双腿分开。感觉像是拆开礼物,而自两腿间牵出的几条淫水丝
线,几乎也能让明联想到丝带。泥不是在刚才,而是更早之前就已经感到兴奋。
对於这种事,她们是有默契的。
这一次,泥不採取骑乘位。她躺下,而明跪着。在睡一觉之后,明觉得可以
用自己的力量来抽插泥。而从刚才到现在,她的大半动作都不再需要泥的协助。
怀着露之后,第一次的正常位做爱,明想,只要跟做爱有关,她都适应得非常快。
体温上升的泥,双手摩擦床铺,召唤肉室。这次肉室只是取代床垫而已,张
开的规模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小。泥笑着说:床垫毕竟不好洗。她很快用肚子
下的两只次要触手,帮明把那只偏紫的主要触手装好。这次,明不装次要触手。
她想用自己的双手,来感受泥的身体。明也不装睾丸,故意减少一次射精量,表
示她要打算把精液全射进泥的阴道里。尽管泥的肚子比几个小时前要小,子宫仍
是很紧绷,明可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
明和丝的精液,泥身体已经吸收不少,特别是肠道里的。化为养分,支持细
胞,而她最喜欢的说法是:我的身体,有一部分──还是很大的一部分──是
由明和丝的精液构成的喔。
明才听到一半,主要触手就迅速充血。似乎,她考试前一天的宝贵时间,有
不少都不是用在念书上。而在和他们亲热时,明可不会去想考试的事。这几天好
不容易记下的课文内容,在高潮时有不少好像都遗忘殆尽,明希望这是错觉。把
脑中的最后一串单字撇开后,她和泥接吻。明右手轻揉泥的左乳房,泥的双手拇
指也轻压明的乳头,两人都叫出声。
明的姊姊刚好从门前经过,正因为又解决快多一人份的晚餐,而感到有点不
适。
听到泥的叫声,待在肉室里的丝、蜜和泠都抬一下头。停止缝制衣服的动作,
泠眼中的光芒变大一圈。脸色不太好的丝,把嘴巴泡到灰色液体里,吐出一大堆
泡泡。恢复成四脚型态的蜜,两边耳朵各动了两下。晓得没有事需要担心,她打
了个大哈欠。和上次一样,蜜换个姿势,继续睡。稍微不同的是,她这次选择仰
躺。竟然选用这种露出所有乳头的睡法,泠从来没看见蜜这样轻松过。有超过一
分钟,他因为紧盯她曲起的四只脚,和微微起伏的胸部,而把手上的白色布料给
放下。
一个小时后,回到肉室里的泥,身上除满是明的体味外,两腿间也沾有不少
精液。主要都是明的精液,丝的精液主要都牢牢关在子宫里,泥想,两手轻摸肚
子下缘。阴道末端虽有形成精液膜,但不是特别强韧,早在泥回到肉室前就破了。
她每走一步,都会有精液滴到地上,或流到大腿上。为阻止精液一下流出太
多,泥的步伐不大,两脚也变得有些内八。无论是外观还是味道,都十分淫秽,
而她却相当喜欢。若不是考虑到明要念书,泥还想在衣柜的镜子前,好好欣赏自
己现在的模样。
回忆十多分钟前,明才刚射过精,性欲下降不少,而她却还想看泥做出更加
下流淫荡的姿势。面对这种要求,泥故意让自看来有些为难,好像对此有点排斥。
实际上,她非常高兴,嘴角也因此没法压低。明晓得泥是假装的,这让泥实际做
起来更为尽兴。
没有参考什么的泥,凭着直觉,先把左脚踏在地板上,再把右脚踩到床上。
在把右手伸到腰后,她的左手则来到腹股沟前。以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把阴唇拨
开,让明的精液流出来,先是重重落下,再垂下一条极长的。从泥的柔嫩阴唇间,
流出的精液牵丝,看来极为可口,明想,已吞下一大口口水,但还是有一些口水
从左边嘴角流出来。盯着眼前的景象,让明主要触手的充血变得很难消超过一半。
不要多久,她的主要触手又勃起得和射精前差不多。
现在,泥即使只是回想起其中的一个片段,也会使劲吸吮右手食指,从脸颊
到额头更是烫到彷彿真的要冒火。即使感觉已快中暑,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已继续
回想下去。
一直到看见泥肚子又变得更大一点,明才晓得,只要装上睾丸一次,精液量
都会倍增。即使拆下睾丸,量还是多到超过一公升,泥其实有料到这一点。当然,
是她故意没和明说的。
吓一大跳的明,想把主要触手拔出来。泥硬是以双脚扣着明的腰和臀,要明
继续下去。明传授的招式,泥想,每次都很有用。
不用多久,泥的肚子就变得比明还要大。就像怀了双胞胎,又快要临盆,也
许还是比预产期又多怀几天的大小,明想,表情却很苦涩。觉得自己差点害泥受
伤;让明产生这种感觉,泥心里也有不少罪恶感。这些都看似美中不足之处,而
明最大的优点,就是她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温柔。这也是为何泥的心跳直到现在
还没法慢下来。刚起身的她抱着明,说:我现在非常幸福,没感到任何不适喔。
这说法不是非常诚实:幸福的部分无庸置疑,但子宫撑大到极限,泥绝对是
比以往更容易觉得痛。然而,她却还带着挑战的态度,选择这种会压迫到自己肚
子的拥抱。当疼痛强烈到几乎打断高潮余韵时,泥承认,这根本是自找麻烦。就
是因为晓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