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不久前才把丝射在她体内的一部分精液给倒到嘴里看来,她一定会忍不
住把那一块──也可能是一团或一堆──东西给放到嘴里咀嚼。
那画面真是下流,明想,自己竟然会在几分钟前做出那种事。即使是刚学会
手淫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她在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离谱,只是太陶醉在那种满
溢爱的感觉中,把她很自然的就把羞耻心给彻底麻痺.
把吞下对方体液的举动,给视为是爱的表现,这听起来很合理;明虽然这幺
想,却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形象感到有些不安。且以一般的角度看来,就算丝和泥
曾给她灌食大量精液,她也不该那幺快就试着去主动品尝。
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明的心理虽然会反射性吐槽几句。但实际上,她却
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也几乎不感到痛苦,还对有点自己学会大胆嚐试,和更会
享受人生,而感到高兴。
丝还要睡多久,明不确定。
至少──明小声的说,再给她一小时吧。
打了个哈欠的明,期待能找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而在思索近半分钟后,
她还是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直维持这个开腿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累;
在伸展一下四肢后,终于躺平的她,往左翻身。
十多秒后,明觉得阴部有些凉。是她体内的最后一团精液流出去了,终于。
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块,把位于阴道口的精液膜──很早就形成,却几乎呈
半透明──给挤破;而落到两腿间的精液块,看起来几乎像是一块被大略嚼过的
软糖。
明只要用大腿和屁股去压,它就会散开来。
15
关节处的皮肤对温度尤其敏感,而在刚碰触到时,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位于
阴道较深处的精液留在体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所以里头几乎都是她自己的体温。
不仅是味道很重,还既黏又容易结块,通常全身都沾满这样的物质,是该感
到有些困扰;丝的舌头很厉害,明想,无论是背部、阴部还是头发,都不会留下
任何的味道或痕迹。像这样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担心。不过,丝现在睡得很沉,
没法立即处理;为了方便,明以后可能还是会带条毛巾过来。然而,这样的行为
可能是多余的,丝看来也不是在很勉强的情形下为她进行这项服务丝好像真的
是非常乐意;无论沾在明身上的精液是自己的,或是泥的,丝都能够吃下肚。
明不希望丝在享受高潮余韵时,被这些琐碎的事干扰。而明还有个目标,就
是要让丝多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睡着。所以必须要有一套能够用于初步处理的东
西,明想;虽然,她不讨厌精液覆盖全身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高潮的余韵已差以几乎是完全消退。明把身体往左翻,打算
用膝盖和手肘把身体撑起;而在起身的过程中,她因为乳头碰触到肉室地面而轻
叫出来。
秉持着实验精神,曲起双手的她,十指轻触乳房,光这样她就已经很有感觉
了。她咬住下唇,手指稍微用力。
啊哈──明很自然而然的叫出声,高潮过后,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往
后,她可能会在敏感度这幺高的情形下,让丝的舌头清理她的身体。丝把舌尖往
她的阴道里伸,不漏掉任何角落。
到时候,明可能会再一次高潮,说不定还会失禁。而那样一定很舒服,她想,
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暖呼呼。要过了好几秒钟后,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
节制了。若是处于那种情况,她可能没法站起来走出肉室。而在多数时候,她不
希望自己连走一段路都要麻烦丝。
即使连上两堂体育课,也不会累到到这地步;明晓得,今晚自己一定会睡得
很好。但说不定──只是说不定而已,她对这种修辞很坚持──晚饭过后,
她又会想要了。
手淫能带给她一定程度的满足,当然;但与丝做爱达到的高潮体验,是无法
单靠自己的手指就能做到的。
全是年轻的缘故,明想,而爸妈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性经验。
她摇了下头,把脑袋里新浮出的许多念头都赶出去;那些自行拼凑的画面,对父
母时再过于冒犯。但到这个时候,她就是会忍不住去在意父母早年的性启蒙是什
幺情形。
之所以会如此,可能是因为先前曾想像过要和丝一起生孩子使然;话说回来,
明意识到,先前与丝讨论过的,喂养听起来也和养小孩有些像。应该期待吗
其实她还不太确定,这部分丝可能更加徬徨。
每个人应该都会这样吧在有过几次性经验后──明小声说,心理也吐
槽;才不过三天而已,她竟然就已经可以把丝给压到地上了。
当然,会常常想到父母,一部分是源自对这种生活的罪恶感;一想到无论是
现在还是未来,有不少事得瞒着爸妈──还是瞒一辈子──,就会让明有些心理
压力。也不可能让姊姊知道,她想,虽然结论能用一句这就是成长来带过,
但这样感觉又太卑鄙了。
过了几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
性,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精液就会凝固;皮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
舒服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幺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
和先前的淫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
呼吸声。她没有醒来。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
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乳房。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
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此时,明的发情程
度和几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精液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也许是眼睛里
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