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起精神应付:“没,就是困。”
她笑着说:“真是的,叫你别睡那么晚,以后少看点电视。”
我也附和着笑道:“不看电视干吗,放假又没事。”
她还是不放心,又问一遍:“真没事吧,别是感冒了。”说着就欲脱鞋进屋。我本能的抗拒着她的靠近,极不耐烦的催她:“说了没事了,你赶紧走吧,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行,我走了。”她犹豫了一下后留下这句话离开,然后开门关门,我听着高跟鞋嗒嗒嗒落在楼梯上的声音,清脆有力。妻子的鞋柜里全是高跟鞋,细细的跟,华丽的颜色,极尽所能的张扬。莫菲不是这样的人,她常穿的是休闲鞋,即便是皮鞋,跟也是较粗的一类,颜色不是黑就是棕,上面偶有简单的纹饰或精巧的花朵,都在内敛含蓄的范畴中。和她的衣服一样,她以为最夸张的一条红裙子,也不过短到膝盖上一指,我也只见她穿一回罢了。我苦笑着摇头,“自己怎么会对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感兴趣,无用啊!”我叹息,可我怎能不记得那条红裙子,为它,我曾伤害了莫菲。
注释:
清水衙门:竟然有人就“清水衙门”做了个问卷调查(共一千份),结果是这样的。
1、气象局918票
2、残联866票
3、老龄委853票
4、档案局836票
5、信访局812票
6、史志办758票
7、统计局715票
8、水产局647票
9、轻工局644票
10、工业局568票
酸:的的说酸的东西包括醋、酸菜鱼、爸爸的脚丫子(那么臭你也能尝出味道来)、眼泪、妈妈蓝瓶子的水水(好像是瓶爽肤水,乖乖,你没中毒吧?)、治肚肚疼的药(我也尝过,是有点点酸)、扁扁的山楂(哈哈,陈皮梅,我骗他吃的。)和妈妈冲的橘子汁(妈妈很抠门的每次只放一点点,能不酸吗?)
翅膀:鸡有翅膀为什么不会飞?
的的:“鸡飞走了就没鸡翅膀吃了!”(鸡啊鸡,你真是身先士卒死而后已的壮士,为了给人类提供美味的鸡翅膀,你甚至放弃了飞翔的权利。)
齐齐:“鸡会飞的,我们看不到的时候他们就飞了。”(鸡,你为什么飞走了还要飞回来呢?)
彭鹏:“鸡太胖了,走路都晃来晃去的,飞不起来。”(你也挺胖的,咋还上蹿下跳跟个小猴子一样呢?)
徐陶陶:“会飞的鸡都变成大雁了,地上的是不会飞的鸡。”(真的是这样?赶紧翻翻书……)
袁小蝶:“鸡懒得飞!”(你懒得吃不?)
毛藤佳:“因为鸡都被关在笼子里了。”(不是我不想飞,而是我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