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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现代情侠录之情色上海滩 第七节

这一个星期六,我和思滢除了吃饭时间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星期天早上,我们再次醒来的时候,思滢娇嫩的肌肤已经红肿了起来,她醒来后,感觉到下体的异样,开始嗔怪地用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不停地撒娇弄痴,搞得我骨软筋麻差点儿招架不住。

起来梳洗吃完早饭,我和思滢决定一起去探望连骏声这个老头儿。

上星期五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他一个人走了,不知道回医院后现在情况如何。

我和思滢坐着公交车,买了些果品之类的东西,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颠簸,才终于到了慈爱医院的大门口。

我望着慈爱医院金光闪闪的招牌,不禁感慨,忽然想起一部旧上海滩的电影,那里面的一个武打明星以一个漂亮的“流星赶月”飞身高高纵起,再一个“倒踢金钟”一脚踹碎高悬的日本武道馆招牌,动作既干净利索,又十分令人心头振奋。如果不是怕被警察抓起来,思滢在旁边又紧拉着我的胳臂,制止我的鲁莽,我可真想在这里,现场实地表演一回,抒发一下对伟大的医务工作者的深厚感情。

该死的慈爱医院,我走进医院的大门时,忍不住骂了一句,想想又似乎不该骂,我因此认识了思滢应该庆幸才是,只是这所标榜着“慈爱”的爱心天使大本营,一方面享受着国家政府用我们纳税人税金给与的巨额补贴,一方面又以种种根本站不住的荒唐借口,用极端恶劣的服务、和高于实际成本数十倍乃至数千倍的昂贵药品来粗暴的对待我们,使我觉得实在义愤填膺,总是觉得“慈爱”两字十分刺耳和具有讽刺意义。

我和思滢刚走进慈爱医院住院部,那个矮胖的值班护士(我的运气实在不好,每次都碰上她)看见我就嚷嚷:“不管那个老头儿是不是你的父亲,他不在这里。前天晚上他一个人溜出去喝了不少酒,回来被刘医生骂了一顿,昨天晚上又偷偷溜出去,就再没回来过,他还欠着我们医院三千块的各种费用。你现在是不是也替他付?”

我和思滢被他嚷嚷得一愣:“溜了,他会溜到到哪里去了?”

矮胖护士的眼睛都要绿了:“假如我知道就好了,我非得把这个老家伙抓回来,送进派出所不可。现在可好,我们科里一直让我写检查,说我没把人看好,还要扣我的钞票呢。”

停了一下,她有些难以启齿冲我和思滢说道:“先生、小姐,侬两个人看起来心肠蛮好的,能不能把那个老头儿欠的钱,再替他付掉?”

我估计老先生大概也是对这个所谓“慈爱”医院“要钱不要命”、“医务工作者的天职就是榨干每一个病人”的高水平服务“心有戚戚焉”,所以趁机钻空子溜之乎也,借机小小报复一下。

思滢心肠软,还要和这个倒霉的“天使”说什么安慰的话,大概还想替她的“干爹”付掉欠款,我一把拉过她,斩钉截铁地拒绝道:“对不起,不行,我早就说过了,我和这个老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没有义务替他付账单。”

说罢,强牵着思滢的手,转身扬长而去,耳边还听见那个矮胖护士在后面骂道:“这些该死的穷鬼!”

我和思滢走出医院大门,站在街道的路边面面相觑。

“这个老活宝会到哪里去了?”我茫然的问道。

“肯定是回自己家了!”思滢显然比我更对自己的干爹有信心,蛮有把握地回答道。

我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思滢,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思滢脸红了一下,撒娇地不依着道:“看你瞎说什么,我前天晚上和你一块儿和干爹吃的饭,然后我们两个人就……一直到现在,怎么会有事儿瞒着你呢,再说即便有什么事情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会知道的,难道还能瞒着你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