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就起来,煮好了三鲜粥,再把经理和阿丽的衣服分开洗好,把天井的青苔刮净,厨房的油盐酱醋摆放得井井有条。
阿翠心很乱,整天耳朵红红的,好像有人念叨,还不出正月十五,就匆匆忙忙的向龙哥赶来,并交代好货车司机等有电话再出发。
从海防市到龙哥二百六十公里,她转了几次车花了十几小时,到龙哥已经午夜时分。这难道是爱情的魔力?越南没有猛男?
……
“阿丽,阿丽…”
阿丽还没有起床,小花正在煮早餐,便去开了门。
经理心灵:好像是阿翠的声音,飞也似的走了下来,见到真的是阿翠,话不多说,拖着阿翠往二楼赶。
小花懵懵的:经理和那个人是不是有病?一见面就投胎似的上楼。
原来,阿翠在龙哥捱了半夜,天刚亮就搭船来江北了。小花听到叫声刚开门,阿翠话不多说就长驱直入:“经理经理…。”
小花轻脚跟上被阿丽叫住:“别看,别看,会生‘挑针’的。”注:挑针是红眼病
小花忍不住还是看了一眼:咦,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小花再进一步,只见到经理光光的背脊。“丑死人。”脸红红的调头走下一楼。
小花大声喊:“经理,如果你感到累了饿了,就下来吃早餐,我已经煮好了。”无应答。
阿丽今天的心情特好,哼着《渴望》的主题歌:
悠悠岁月
欲说当年好困惑
亦真亦幻难取舍
悲欢离合
都曾经有过
这样执着
究竟为什么?
漫漫人生路
上下求索
心中渴望...
真诚的生活
……
“花姐,未经许可,不要随便走上二楼的军事基地,会生狗嘿眼的。”注:狗嘿眼也是红眼病。阿丽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