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九）（完）
作者：莲心糖
2019/03/28
字数：7,602 字
第九章
2017年1月6日
家庭会议。
这天，我命令妈妈如实交代自己的调教史。
妈妈身穿西服，拿着教鞭，手机屏幕投影在了家里的大液晶电视上，在yín谋
百出地给我们「上课」。
「好了，同学们，刚才的故事好听吗？我把它命名为《勇和妈妈大战sāo阳女
儿》，两位同学从这个故事中学到了什么？」妈妈指着电视屏幕，上面显示着自
己裸体给小和下跪的画面。
我听得是激动不已，正在心cháo澎湃之际，小和抢答说：「老师，我知道。这
个故事反应的是小和的勇敢和陈阳的无能，这些因素最终导致了那么惊心动魄的
逆转。」
妈妈听了微微一笑，向小和鞠了一躬，然后接着说：「小和妈妈回答得很好，
可是，同学们再仔细想想，难道说小和妈妈不勇敢，陈阳就是小和的对手吗？」
我听了说：「就算小和不勇敢，陈阳也不是她的对手。因为陈阳的sāo和贱是
天生的，就像苍蝇天生就喜欢屎一样。就算小和不采取任何行动，陈阳也会主动
地成为小和的玩偶和奴隶。」
妈妈听了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张宁爸爸回答得好，看到了问题的本质。奖
励一朵小红花。」
说完，妈妈走到我俩面前，转过身去，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大白pì
股。妈妈的pì股光溜溜的，显然是为了这次活动刮掉了浓密的肛毛。
妈妈的pì股缝里竟然夹着一打纸做的小红花，只听妈妈说：「今天两位同学
比赛，看看最后谁的小红花多。张宁同学的小红花要贴在老师的左pì股蛋上，小
和同学的小红花看贴在老师的右pì股蛋上。上个问题张宁同学回答得好，就请张
宁同学从老师的pì股缝里拿出一朵小红花，贴在女儿的左pì股蛋上。」
小和听了「噗嗤」一笑，说：「你这老师当的，哪有学生这么搞老师的？」
妈妈说：「我们为人师表的，要教会学生节约。你们看，小红花贴在我的pì
股蛋上，就省了一张纸。纸是树做的，那我们就是在保护森林。我不光自己这么
做，还打算全国推广呢，以后大家上学也别用黑板了，直接在老师pì股上写多方
便。」
小和听了哈哈大笑。抽出了一朵小红花贴在了妈妈的做pì股蛋上，说：「行，
我帮宁哥贴。」
2015年6月1日
妈妈在下午 3点钟被小和丢在了泳池里，知觉全无，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
午 4点，发现自己躺在了一楼的地板上。
期间小和给妈妈做了多次心肺复苏，由于自己的伤势也比较严重，一用力就
鲜血直流，小和中途昏厥了 3次，但每次都是过了几分钟就又爬了起来，继续抢
救妈妈。
妈妈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小和极其惨白的脸和累得发紫的嘴chún。
小和弱弱地说了声：「太好了，没死。」然后便直直地倒下，又一次昏了过
去。
妈妈看到小和这个状态，心中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从小和对她的伤
害来说，她希望小和赶紧去死，但是小和确实也是舍了性命救过自己两次，虽说
是神经病式的抢救。
妈妈躺在地上，叹了口气，肩膀随之而来的刺痛让妈妈一个激灵转了个身，
看到了因失血过多，已经昏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小和。
妈妈强忍着疼坐了起来，打算先查看一下小和的状态，再做下一步的动作。
妈妈刚接近小和的上身，小和便微微睁开了眼睛。
小和见妈妈欺身过来，下意识地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掌心，「啪」地一下
给了妈妈一个嘴巴。
妈妈以为小和马上要死了，哪里想得到她还能打人，于是便猝不及防，被小
和一掌掀翻在地上。
只见小和一下子站了起来，照着妈妈的肚子咣咣地踢了几脚，边踢边说：
「你他妈给我装死，嗯？你再装一个？」
不知为什么，妈妈虽然伤得比小和轻，但现在却只有挨打的份，连还手的想
法都没有。只见妈妈卷曲的身子，任由小和踢打，嘴里不住地求饶：「别踢了，
我没有装死啊，我真的昏过去了……求求你，别踢了……」
「啪！」小和一脚踩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侧着脸，脸的那边被按在了地板
上。这本来是个极其屈辱的动作，但奇怪的是，经过了一天的折磨，妈妈似乎觉
得这也没什么了。
「从现在开始，直到宇宙毁灭，你不再是我婆婆，我也不再是你儿媳！听明
白了吗？」小和厉声问道。
「啊，行！」妈妈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觉得两人无法再以亲人的身份相
处了。
小和接着说：「我现在去做饭，张宁 2个小时就会回来。你去准备准备，要
是让张宁发现了今天白天的事，我立即弄死你。明白了吗？」
妈妈虽然心里痛恨小和，但也不想让我发现这些事，毕竟自己今天是丑态百
出，于是说：「行，我答应你，你把脚拿开！」
小和一声冷笑：「你以为今天以后你还能命令我？以后你跟我讲话可要注意
语气了。」说罢脚上加劲，把妈妈的脸踩得更紧了。
「啊，啊，疼！」妈妈由于张不开嘴，连声音都变形了，「请您把脚拿开。」
小和这才松开了脚，说了声：「算了，以后我要好好地调教你，今天就饶了
你吧。」
两个小时的时间，小和忙个不停，不光做好了饭，还把屋子恢复到了原样，
连沾上血的被子和床单都换了一遍。
妈妈则是洗了个澡，又换了个衣服，最后自己待在屋里休息了一个小时。
晚上我回来了，小和像是没事人一样，对我又亲又抱，身体看不出一点不适。
妈妈虽然没什么大的动作，话也不多，但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当然，主要还是我的观察力太弱，更想不出她俩在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些变
故。
2017年1月6日
「接下来是场景重现，同学们认真观察我的表演，然后回答问题。以下场景
发生在《勇和妈妈大战sāo阳女儿》故事的第二天。」妈妈边说话边脱衣服，最后
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像狗一样地跪在地上。
妈妈两手撑着地面，双膝跪下，硕大浑圆的乳房自然地垂下，抬起俊俏清秀
的脸庞。大眼睛闪闪地看着我们。
虽然见了许多次了，但每次看到妈妈这种姿势，我下体都会瞬间翘得老高。
「汪！」妈妈发出了一声狗叫。
这在我们平时的游戏中并不少见，妈妈学过的动物着实不少，连猪都学过。
「汪！汪！」妈妈继续叫着，并冲着我们爬了过来。
只见妈妈低头，亲了小和的脚一下。
小和会心一笑，抓起桌子上的一颗糖果，用力一扔。
妈妈掉头「嗖」一下地窜了出去，迅速叼起那块糖果，又转回我们这里，把
糖果放回小和的手里。
出乎意外的是，小和抬手「啪！」地给了妈妈一个重重的嘴巴。
妈妈退后站了起来问：「好，问题来了，请问刚刚的场景中，小和为什么打
陈阳？张宁同学，你来回答，答对了得一朵小红花，答错了小和同学得一朵小红
花。」
这下我有点懵了，看起来妈妈很乖巧的，也没有什么礼数上的错误，小和打
的这下确实有点没道理。
我只得猜着说：「难道是因为……因为陈阳动作慢了？」
「哈哈，宁哥，你这可猜错了，让老师公布答案吧。」小和笑着说。
妈妈也笑了：「张宁同学没有考虑到当时的场景，前一天我刚刚忤逆了小和
妈妈，你忘了吗？其实，第二天的调教，小和妈妈每一个嘴巴子都是对我的奖励。
只有女儿做对事情的时候小和妈妈才会打我。」
「啊？那做错事呢？没有惩罚吗？」我感到奇怪。
「当然有了。比如说那天的规定是让我只能学狗叫，不许说人话，我中午的
时候不小心说了句『该吃饭了』，小和妈妈立刻把我浸在了游泳池里10分钟，搞
得我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妈妈抢救过来了。爸爸你说，这惩罚是不比打嘴巴狠
多了。」妈妈解释道。
我真的从来不知道小和在肉体上这么虐待过妈妈，说真的，听到这里我还是
比较震惊的，甚至有点气愤，气愤小和这种鲁莽的举动。
小和见了我不快，赶紧说道：「其实那天我又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两次，
还都是在抢救她的过程中。女儿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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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赶紧说：「对对，小和妈妈为了救我的狗命，真的付出了很多。女儿永
远不会忘记的。爸爸，你千万别怪妈妈，要不是因为那些铁腕调教，哪有我们今
天的幸福生活。」
我一想也对，确实是这样，怒气全消。
2015年6月3号
「小和，我昨天学了一天狗叫，又被你呛了几次，你还没玩够吗，我身体快
受不了了。」妈妈跪在地上，言语试着反抗，但语气近乎哀求。
小和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悠悠地说：「陈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妈妈听了小和的话，回想起前两天被小和呛得不省人事，那滋味简直比被捅
几刀都难受，恐惧立刻布满全身，于是浑身颤抖说：「没，什么都没说，陈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