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7
【第三章】
那天，小和回了娘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历史书，里面北齐文宣帝高洋绿了
别人的老婆来做自己的小妾，然后又杀了那个人，最后想到自己的爱妾竟做过他
人的妻子，一怒之下竟把已经到手的女人给杀了，此时正在用爱妾的尸体的骨头
弹琴。我暗想，我纵然变态如此，也从未有过玩弄他人尸体的想法，看来古人的
气魄远超过我，可能也只有齐文宣帝高洋这种雄才大略的君主才会威武如斯。
这时，妈妈刚做完运动，回家里见我光着脚，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主动
趴在地上想用嘴给我清理脚趾。我们平时是不用妈妈做任何工作的，出门买菜，
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是小和做，而且我们经常督促妈妈注意身体，还帮妈妈办了周
围最好的健身卡，就怕妈妈身体不好，耽误了我俩的娱乐。按规矩，一般在家里，
如果我们没有主动要求，妈妈是可以行动自由的，只是要注意些礼节而已，完全
不需要这么主动。看样子妈妈今天心情不错，我也来了兴致。
妈妈的嘴刚到我脚边，我便一脚糊在了妈妈的脸上。我脚很容易出汗，所以
平时在家里不喜欢穿袜子。我把脚上的汗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的脸上，似乎把妈妈
的脸当成了毛巾，妈妈知道了我的意图，便一动不动，任由我的汗脚在她脸上游
走。擦干了一只脚之后，我学着小和平时的强调说：「这才几天没吃屎就把你贱
成这样？去去去，先换身能看到nǎi子的衣服去，爸爸的另一只脚要用你的nǎi子来
擦，对，就穿小和第一次抓到你的穿的情趣内衣。」
妈妈很顺从，顷刻间就换好了衣服。其实那衣服没啥特殊，就是几条黑色的
皮子，做成内衣内裤，漏了几个洞而已。妈妈原地转了一圈，好像在展示自己的
身体，我却没怎么抬头。
妈妈径直走过来想亲我的脚，我严厉的说：「小和不在家，你个老sāobī连规
矩都忘了？小和是你的主人，你爹我就不是了？」其实妈妈跟我确实有些放肆，
当然也是我纵容的结果。比起小和的动手动脚，我更喜欢言语的羞辱。
妈妈见我严厉，便立马以立正的姿势站好，目视前方，两只大nǎi随着身体的
突然直立摇摆了两下，只听妈妈吐字清晰地说道：「张宁是陈阳的亲爸爸，爸爸
平时放纵女儿，女儿养成了一身的臭pì毛病，女儿是说，女儿的pì毛长长了，特
别臭，女儿希望剪了自己的pì毛，做成臭胡子，女儿要扮演大胡子土匪，然后再
给爸爸表演，逗爸爸开心。」
我听了这一顿胡说八道还算满意，说：「臭pì胡子就不用了，留着给你小和
妈妈开心吧。该怎么表演就表演吧。」
妈妈听到了命令，便立刻开始了表演。
只见妈妈一蹦，落地时岔开了双腿，妈妈拍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紧靠着小xué，
随着拍大腿的节奏，清晰地念到；「陈阳的sāobī，洒！niào！niào！」。
然后又是一蹦，转了过去，撅起pì股，掰着自己的两个雪白的pì瓣，有节奏
的拉开又放回，依然清晰的说道：「陈阳的pì缝，黑！漆！漆！」
接着拉开自己的pì股，露出红红的pì眼，pì眼一伸一缩，像拉屎一样：「陈
阳的pì眼，红！通！通！」
最后又是一蹦，正面转了过来，两腿弯曲着岔开，两手像猩猩一样有节奏捶
xiōng，说道：「陈阳的大nǎi，臭！粑！粑！」
因为妈妈38e 的nǎi子得罪过小和，为了道歉，妈妈之后就管自己的nǎi子叫臭
粑粑。小和曾经还开玩笑：「那宁哥是吃粑粑长大的喽？」吓得妈妈赶紧给我跪
下道歉，我倒是很释然：「起来吧，是我吸过以后才变的行了吧。」顺便捏了把
小和的pì股，说了声：「再嘴欠小心我凑你。」小和嘤咛一声躲进了屋里。
话说，妈妈表演完了一套「体cào」，等着我评论。这是我和妈妈共同创造的
表演，我自然很喜欢。记得当时我们还讨论用「pì缝」好还是用「pì沟」好，妈
妈说「pì缝」好，因为「pì缝」会让人感觉不通风，特别臭。而「pì沟」则好像
总有水流过一样，显得干净一些。妈妈说自己的pì股那么臭，不配用「pì沟」。
妈妈才思敏捷，为了说服我，还特意崛起pì股，掰开pì眼，临场自创了一句
顺口溜：「红pì眼儿，黑pì缝，pì眼眯成一条缝。黑pì缝，红pì眼儿，小jī儿一
看干瞪眼儿。」
妈妈真他妈是个yín才，出口成章，pì眼还跟着一动一动，好像在说话一样。
我哈哈大笑，马上同意了妈妈的「pì缝」说。
我用妈妈的nǎi子擦干了脚，妈妈便开始舔了。中途，想到妈妈从高贵的女教
师变成现在这么卑贱，我突然有些感慨，便说道：「女儿，这套衣服可是你的投
名状呢。」
妈妈有点不懂，说：「什么投名状？」
我说：「你不是因为这个衣服才有的今天吗？」
妈妈想了一下，一脸幸福地说：「是啊，没有这套衣服，就没有女儿的今天
呢。」
我问：「当年你是怎么被抓的？讲讲。」
妈妈有点诧异，以为我有什么新花样，灵机一动说道：「什么被抓，陈阳有
点不懂，小和妈妈说，这件衣服是为了女儿量身定做的，穿上就有超贱的能力，
女儿本来就是个贱货，自然就穿上了。这叫
婊子配sāo衣，
露着大贱bī。
您若想看腚，
pì眼挨着屄。」
这是妈妈后来得到衣服为小和做的感谢诗，我记得。
但我却好像听出了事情有点不对，便问道：「贱奴说说，当年是怎么被小和
制服的？」
妈妈也是冰雪聪明，马上察觉到我是真的在问，但又不敢放肆，便用了非常卑
贱的词汇，说：
「小贱屄当年不懂事，但现在想想也是正常，女儿的臭pì缝这么黑，当然不
懂事了，哎，都说女儿是爸妈的小棉袄，可我虽然天生sāobī，却犯了忤逆大罪。
哦，对了，当年女儿处处为难着小和妈妈。」
妈妈这时咚咚地向小和家方向磕了两个头，然后接着说：「小和妈妈开始时
放纵女儿，任由女儿淘气。现在想想，女儿的臭nǎi子跟粑粑一样，又有什么资格
淘气呢，女儿真是后悔死了。但后来妈妈终究爱女心切，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教育
了女儿。」
「爸爸知道女儿的臭bī是怎么烂的吗，女儿是因为好几年没有人cào，屄就放烂
了。女儿为什么没人cào，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屄太臭了嘛，人见人烦嘛。可就是妈妈
不嫌女儿脏，话说回来，天下只有不孝的儿女，哪有嫌弃儿女的父母呢？爸爸你说
对吧。」
「那天妈妈看女儿身体不好，就给女儿喝了点药，女儿根本不知道。现在想
想，小和妈妈是用心良苦啊，知道女儿的臭bī再不用就干燥死了，就放了些春药，
就是喝了屄会变湿的那种。」
「小贱屄有个臭毛病，爷爷您是知道的，就是女儿喜欢上午洗澡。因为女儿的
臭pì眼是红的，又红又丑，这可不是爸爸妈妈的遗传啊，爸爸妈妈的臀部都是香的，
女儿陈阳尝过的。哦，对，女儿pì眼又红又丑是因为女儿的pì毛太多，遮住了阳
光，大pì眼子不能接受阳光，就只能和出生时是一个颜色。女儿上午洗澡，就是
为了放放臭气。」
「这时小和妈妈走了进来，小和妈妈，哦，这个动词女儿是不敢用的，就是把
两个膝盖放在地上，然后用舌头舔女儿的大臭bī。爸爸您知道吗，这叫老牛舐犊呢。
女儿可不是说妈妈是牛啊，女儿是说妈妈是仙女，爸爸是神仙，却生出了陈阳这个
老sāobī，哎。再加上妈妈喂女儿吃的药，女儿就高cháo了。」
「臭pì眼子陈阳，恩就是女儿我，真是不要脸，竟跟小和妈妈亲热了起来。小
和妈妈当时还说女儿是天下最好看的婆婆，女儿的臭nǎi子令人疼爱。现在想想，
妈妈为了鼓励女儿真是用心良苦。女儿本来担心自己是猪脑子，会忘了妈妈的教
诲，毕竟女儿的pì眼这么臭，pì毛这么多，跟猪一样，幸好小和妈妈录了像，记
录了女儿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后来小和妈妈给sāo货看了录像，臭pì眼子陈阳真
的好开心，当时就哭着求妈妈不要删除，女儿想留作一生的回忆。」
「小和妈妈最后还让我穿了那件衣服，女儿本来不敢，因为女儿的nǎi子，p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