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忘nǎinǎi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奴。」三跪九叩，妈妈每念一个，便磕一
个头，为了显示恭敬，妈妈特意用膝盖退后了几步，每次磕头都磕在了自己的niào
池中。磕完九个头后直直地看着小和的乳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niào道里的niào液
一直没停地往外流，自己却全然不觉。
小和似乎没看见似的，又望着天花板，柔柔的说：「妈妈，家里的厕所坏了，
可能要修三天，妈妈这三天能不能不niàoniào？体谅女儿一下好不好？」妈妈不解：
「小奴三天不上厕所会憋死的啊。但为了不弄脏nǎinǎi的地板，孙女可以试试。」
妈妈其实怕极了，心里真的打算三天不喝水，这样就不会有niào了。即使有niào，
也只好半夜在床上niào，然后用niào均匀涂抹自己的身体，以免弄湿床单被小和发现。
小和似乎很伤心，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但语气还是柔柔的：「也不是说这三
天就不让婆婆您niàoniào，只是厕所坏了，别niào在厕所里就行。但家里地板最好也别
niào，渗水楼下会骂的。」
妈妈好像幡然醒悟似的，赶紧表态：「奴婢听说老年人喝点niào对身体有好处，
老奴正好可以niào在盆里，然后自己喝掉。主人明察秋毫，体谅下人，小bī不胜感
激。nǎinǎi若是不嫌我嘴脏，玷wū了你的圣水，老奴连小和妈妈的也一起喝了好不
好？」
小和虽然心里变态，但绝对不是傻子，知道人喝niào身体自然会有问题，想到
细水上流为上，自然不会让妈妈无端生病。于是转柔声为怒斥，道：「一会小bī
一会老奴的，自己连个称呼都说不明白，真是弱智！老bī倒是有点孝心，念你态
度恭敬，把刚刚那泼niào舔干净就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晃你那破nǎi子！然后，
三天之内的niào，niào到瓶子里，攒着给我爸那个老汉jiān送去，那老不死的要是一口
气喝不完，哼，那他就该死了吧。」
妈妈如遇大赦，便赶紧低下头去，用嘴chún猛嘬着地板，一滴不剩的把自己刚
刚的niào液吸了回去，然后很识趣地撅起pì股，放了个很响小短pì，这是小和为妈
妈定的规矩，一声pì表示感谢，妈妈为了随时能放pì，每天都会吃一些豆子和萝
卜，然后憋着。据妈妈自己说，其实也不算难受，只是肚子会有点胀，而且真放
不出来，妈妈会用自己的嘴模仿pì声，我和小和自然不会为这种事较真。小和似
乎很满意，心情也变好了，摸着妈妈的头轻轻地说：「女儿，你不是一直想学英
语吗，妈妈今天教你一个单词，你自己喝自己的niào，这就叫sustainab
le，知道了吗，可持续发展。晚上用sustainable为题目，写一首
英文诗，明天交上来，知道了吗？然后再写一首中文的，主题就是今天的感悟吧。」
妈妈像小学生一样，一脸乖巧地拉着长声达到：「知道了……」妈妈又怕小
和不满意，补了一句：「主人亦师亦母，女儿万死难报主人只恩。」然后四脚着
地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子的时候，我和小和还在睡觉，妈妈早已光
着身子站在我们床前。妈妈脖子上挂着个小白板，白板挡在了妈妈的大nǎi子前面，
因为妈妈怕小和再拿自己的nǎi子做文章。这时小和微微地张开眼，看到白板上写
着：
sustainable
cunt， the dick i can not
resist froy shithole
plug oy suck ，
cunt， i eat my owhit，
and shit becomes shit ……
大意是：贱货，我无法抗拒的jī巴从我的pì眼chā到了我的嘴里；贱货，我吃
了自己的屎，屎又变成了屎。
小和笑了笑说：「老sāo货，suck虽然可以指咬，但不能当名词用的。
还有语法根本也不对，你是为了押韵乱填词啊。但立意还算新颖，我也懒得
改了，算是过关了吧，背下来，周五家庭会议背诵，再编一段舞蹈，不要那种艳
舞，那是婊子跳的。老sāo货当过老师吧，来段广播体cào，但过程中必须拉出三颗
粪球，让宁哥乐呵乐呵。你自己设计吧。中文的呢？也拿出来看看。「
妈妈转过身去，撅起了雪白的大pì股。妈妈的pì股并不好看，是属于很肥的
那种，而且pì眼周围毛发比较旺盛浓密，看着很脏，pì眼本身是红的，但周围却
黑的厉害，妈妈一直引以为耻。妈妈成奴后，我和小和故意没有处理她的pì股，
是为了经常借此羞辱妈妈。记得有一次我招呼妈妈给我舔脚，但妈妈在拉屎，没
有第一时间爬出来。因为事出有因，我也没怪罪。但事后被小和知道了，小和命
妈妈趴在地上，撅着pì股对着小和，红红的pì眼要保持一张一合，脸对着我。小
和在家里的泳池边晒着太阳，喝着朗姆酒，一边和我聊着最新的电影，一边用镊
子拔妈妈pì股周围的毛，一根一根地拔。妈妈脸对着我，一边嗦着我的脚趾，一
边嗯嗯地吃痛，那次一共拔了100多根pì毛。后来妈妈自己收集了被拔的pì毛，
第二天在盘子上用自己的pì毛摆成「女儿错了，爸妈原谅」八个字，这个风波才
过去。
话说回来，只见妈妈的大白pì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慈母捏破nǎi，
贱女唯吟吟。
不知谢母恩，
顽劣臭pì出。
一朝终领悟，
两眼泪潸潸。
妈妈经过三年的调教，竟练就了一手能在自己背后写字的本领，虽然字丑，
但大概能看清。
小和会说中文，却看不懂汉字，转头问我：「宁哥，这上边写的啥玩意，歪
歪扭扭的？」我看了看，说：「这是我妈在说你的恩情天高地厚，她曾经顽劣，
现在领悟了，以后要听话呢。」
「那婆婆写得咋样？」
我想了想说：「小和，这个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叫古体诗。写得不怎么
样，小学生水平。她一个高中语文老师绝不止这水平，一看就是敷衍了事。」我
早上起床一般脾气都不太好，况且算是被妈妈搞醒的。
小和顿时竖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我当是诚心悔过，原来这么敷衍。宁
哥，你说我对她怎么样？她反过来就这么对我，我……呜呜……」小和好像真的
哭了一样，像个小绵羊一样依偎在我怀里。我心里知道，小和只是心里变态而已，
又喜欢演戏。若是我现在不求情，今天等着妈妈的不知道是什么。小和每天苦思
冥想怎么调教妈妈，已经心力憔悴；妈妈昨天也喝了niào，身体上需要将养。
便打算说几句好话。
只是妈妈听了我的评论顿时怕的要死，身子不住地抖了起来，但依然不敢说
话，由于背对着我们，看不见表情。只见妈妈好像在不住的颤抖，红红的pì眼像
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仿佛在祈求小和的原谅。
我知道，妈妈是不怎么怕我的，倒不是因为我温柔，而是她知道亲生儿子不
能把自己如何。但妈妈怕极了小和，小和别看说话大都软绵绵的，生气起来大嘴
巴子却啪啪地抽，声色俱厉的样子着实可怕。而且比起语言调教，小和更喜欢行
动，而且是比较变态的那种。
有一次妈妈发表了次对黑人种族歧视的言论，小和有一双巧手，硬是把妈妈
的浓密yīn毛绑成了了一个一个的小辫子，然后在每个小辫子下挂了个小铃铛。小
和依然温柔的向妈妈解释：「陈阳，妈妈是为你好。女儿的yīn毛是自然卷的，就
像黑人的头发一样，你看妈妈给你绑成小辫子，漂亮吗？黑人也有黑人的美，女
儿看看自己的小bī就明白了。」据我了解小和由于自己的某些历史，其实很恨黑
人，这次对妈妈的调教纯属心血来cháo。
妈妈没办法，只得乖乖地说：「小和妈妈，女儿知道错了，黑人也有黑人的
美。女儿的小辫子真漂亮，谢谢妈妈。」那个月，妈妈只能把yīn毛当成头发，每
次洗澡都必须要摘下铃铛，然后拆开被绑起的yīn毛，晾干了后再自己编回去，挂
上铃铛。妈妈手笨，第一次自己从下午4点搞到了半夜12点。那个月妈妈只洗
了一次澡，导致最后几天我和小和都没怎么碰她。既然yīn毛当头发，那头发自然
就是yīn毛了，妈妈收集了自己的niào液，每次上完厕所，都在自己头发上滴几滴niào，
让自己头发sāosāo的，这样小和才算满意。
话说回来，现在妈妈的大臭pì股对着我们，pì眼一闭一合，像是在求饶。我
看了心里烦，大早上的，还想再睡一会，变对小和说：「其实妈妈的诗也不是那
么差，还是很有真情实感的，这次放了算是通过了吧」。
小和真的很爱我，对我的话也从来不反驳。因此也就拍拍妈妈的pì股：「谅
女儿孝心可嘉，这次就算了。对了，回到屋子记得拍照留念，然后自己洗出来放
到家庭相册里哦。」
妈妈赶紧急剧伸缩这自己红红的小pì眼，像是pì眼在说话一样，然后嘴里说
道：「贱货陈阳谢谢儿子爸爸求情，谢谢小和妈妈宽恕。小红pì眼在这里替老sāo
货谢谢二位了。」说道「小红pì眼」时，妈妈说话时故意放粗了声音，像蜡笔小
新一样，可能是她自己为pì眼特意设计的声音吧，总之我和小和都很满意。
这样妈妈的nǎi子风波才算平息。
妈妈知性有钱又有文化，只是到澳洲度个假，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的？这几
年的事真的是说来话长，其实比起小和的父母，我们和小和对妈妈已经很仁慈了。
话说这事要追溯到3年前了，那年我和小和刚毕业，我硕士，小和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