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酒池?我已经见识到了……到底是什么?丽塔·刘的声音在顾大鹏的耳边轻
笑着,悄然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也是离顾大鹏最近的后方。
「怎么?你没有享有我特意为今天的舞会准备的美酒吗?」
似乎在印证丽塔·刘的话一般,顾大鹏的鼻息间勐然被一股浓郁的酒味所guàn
满。
难道说酒池就是说整个会场?顾大鹏勐然发觉,这个被各种布置环环包围起
来的会场的确符合「池子」
的特征,而空气中弥散着的酒味也并不像打翻酒杯的结果,这酒味太过浓郁
,而且来向也是四面八方均有,更像是被刻意散步在空气里的。
「‘酒池肉林’?你居然还知道这种典故?」
顾大鹏张开嘴巴说着,语言,已经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反抗的手段了,「那你
知不知道,这个典故背后的寓意是什么?」
「呵呵,你想说什么?」
「自取灭亡。」
丽塔·刘的声音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她笑了,笑声久久地在顾大鹏的耳边回
荡着,如同塞壬女妖的魔音一般。
「自取……灭亡?哦呵呵,你的后半句倒是说的没错,但灭亡的到底是我呢
,还是你呢?」
伴随着丽塔·刘的声音,一双手突然扣住了顾大鹏的咽喉,尖长的指甲如同
匕首般抵住了他的喉结。
「顾大鹏,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一件‘作品’吗?」
那只放在顾大鹏喉咙上的手随着丽塔·刘的说话声而活动着,来回拨动的指
尖带动尖锐的指甲在顾大鹏的皮肤上滑动着。
「因为我想证明一件事……男人,也可以是任人摆布的玩物。」
这一次,丽塔·刘的声音离顾大鹏前所未有的近,顾大鹏甚至能感觉到伴随
着丽塔·刘说话的节奏而打在他脑后的气息。
「男人,特别是你这种男人,总是觉得肉体的强弱就是一切……但事实上真
的是这样吗?现在,你引以为豪的力量呢?他能帮助你从我的‘作品’里逃出来
吗?」
似乎在验证丽塔·刘的话一般,束缚住顾大鹏的女人们同时加强了力道,有
那么一瞬间顾大鹏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而且啊,你们男人的身体,既是你们最大的依仗,却也是你们最大的弱点。」
丽塔·刘的声音悄然离开了顾大鹏的身后,但那双手却没有离开,而是顺着
顾大鹏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顾大鹏的大腿之间。
顾大鹏感觉到有冰凉的触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身上的衣服就是丽塔·刘之前给他挑选的那件皮带装,对于外来的入侵根
本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更何况丽塔·刘就是这件衣服的挑选者,对于这件衣服
的了解她比穿着衣服的顾大鹏本人还要详细。
被侵犯已经是在所难免了。
虽然顾大鹏从心底里讨厌「侵犯」
这两个字,但身后的女人正在做的行为却无法否认与这两个字的关联。
「嗯?你居然还在忍着吗?」
顾大鹏知道丽塔·刘在指什么,实际上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
气去保持理性以及与逐渐膨胀的欲望相对抗了。
「有趣……你没有喝那些酒吗?」
丽塔·刘的话虽然是疑问,但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疑惑的成分。
而顾大鹏也忍不住开口还击道:「谁不知道你在酒里动了手脚?难道你觉得
我会傻得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呵呵,那可说不准呢……」
顾大鹏的心中有些发虚,他刚才的确是在虚张声势。
实际上如果不是丁倩在最后关头提醒了他酒里有问题,恐怕他现在的样子不
会比他一路上碰到的那些男人要好多少吧?「不过,我的确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我亲爱的顾大鹏先生……请问,您找到要找的那个人了吗?」
顾大鹏绷紧的身体顿时一滞。
「你……」
「呵呵,你其实不用回答的,我已经知道答桉了。」
即便四肢都被钳制着动弹不得,但顾大鹏还是握紧了拳头、咬住了牙根。
「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我找到她对不对?」
「不不不,这你就错怪我了,我可是一直都又在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哦。
毕竟,如果连裁判都不遵守规则,那游戏还有什么进行的必要呢?」
「是吗?那裁判同时也是参加者就符合你的游戏规则了?」
「no,no,话可不是这么讲的。」
丽塔·刘的声音突然变得欢快起来,似乎这个话题给她带来了相当多的愉悦。
「裁判的确是我,但玩家也是我,作为裁判的我和作为玩家的我可是不一样
的两个个体,哦……这不是在说有两个不同的我,但一码归一码的道理你总比我
要清楚的吧?」
「是吗,我只觉得这是你的狡辩而已!」
「呵呵,随你怎么认为吧……不过,你还是承认吧,你找不到你的爱人,也
不得不接受她现在或许正躺在某个男人身下享受性爱的事实……哦,或许我该说
‘某几个男人’,毕竟你看,大家都那么热情,早就不分彼此了不是吗?」
「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