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穆桂英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用双臂去护胸,可是她的双手被紧紧禁锢,丝毫也动弹不得。
魏登对她毫不留情,又一手抓住穆桂英的绣花肚兜,用力一扯。
穆桂英只觉得胸前一凉,她两个丰腴的肉球,跃然出现在魏登的面前。顿时,穆桂英感到羞辱万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哈哈”魏登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穆桂英胸前如玉兔般洁白的肉球,不停地咽口水。“穆桂英,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踏平我的三江城吗”
“畜生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想干什么”
“刚才在宴会上,我已说过,本将无意伤害穆元帅哈哈只不过,想玩弄玩弄你如此娇嫩的肉体,不知穆元帅是否应允”
“无耻”穆桂英啐了他一口,“你敢动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莫不是穆元帅见了我这个老下属,还是有所矜持听说,你早已被狄龙狄虎那两个小子玩过了,现在却在我这里装清高”
见魏登说穿了自己的丑事,穆桂英愈发觉得无地自容,只能恨恨地盯着他,厉声呵斥:“休得胡言”
魏登见穆桂英这幅扭捏的样子,更是兴奋异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住穆桂英的裤子,用力向下扒去。
“啊不要”魏登的这个举动,吓得穆桂英大惊失色,拼命制止道。
魏登几乎毫不费力地剥下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裤子,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曾被狄龙狄虎称为“白虎”的穆桂英,下体依然光洁如玉,几乎连汗毛的瑕疵都找不到。
穆桂英羞耻地几乎窒息,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噩梦,难道现在又要重演吗这个念头,让穆桂英如坠深渊,她再也不愿承受如天牢,如狄营那样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魏登调戏着穆桂英,双手又向她赤裸的娇躯伸过去。他粗糙的手掌触及穆桂英的胴体,不知是因为穆桂英的紧张,还是身体赤裸的原因,冰凉如玉。
“拿开你的脏手”尽管无尽的羞耻感几乎把穆桂英湮没,但她仍是声色俱厉地斥骂魏登,“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在西夏把你斩了”说到这里,穆桂英几乎感到后悔,当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抚摸,他的手掌掠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里几乎寻不到生过二子一女的痕迹。当他的手刚刚触及穆桂英的下体时,那里温软神秘,充满诱惑。魏登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缚在刑床上的女人轻微而紧张的颤抖。
“你,你……”穆桂英彻底没了底气,惊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轻轻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干燥,却由于紧张,不停地收缩着。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浪穴已经很多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发紧”
“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她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食无忧,同样加官一品。”
“无耻”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
“鼠辈”魏登勃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用力一撕。裤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飘落到床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被撕去裤子后,穆桂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露出来,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色的牛皮靴。
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压了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他拍了响亮的一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这二人,正是在江头迎接穆桂英的佟风和包信。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
佟、包二人一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床上浑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着。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
魏登指着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教”
“是”两人应声答道。他们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说道:“穆元帅,得罪了”
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动起手来。他们先解开禁锢穆桂英右脚的镣铐,剥下了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脚。怎奈她一腿之力,终究难敌两名汉子的力气,很快又被制服了。他们依旧将穆桂英的右脚锁进镣铐里。用同样的方法,他们把穆桂英左脚的靴子也脱了下来。
穆桂英没有了罗袜战靴包裹的双脚,窄而纤长,虽是习武之人,却宛若无骨,秀媚娴雅。纵使不缠三寸金莲,也是风韵尤加,楚楚动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根细牛筋绳,将绳子的一头栓在穆桂英的大脚趾上。他们启动机关,把屋梁上的两个滑轮降了下来。这两个滑轮,原是吊囚犯所用,经过专门设计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随意移动和固定位置。平时不用,就隐藏在屋梁之上。二人把绳子穿在滑轮上。然后佟风一人同时拉住两条绳子,包信则重新打开了锁在穆桂英脚腕上的镣铐。
穆桂英的双腿刚获得自由,又想挣扎。可是佟风双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双脚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开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铐。穆桂英一骨碌从刑床上跃了起来,手脚并用,企图挣脱吊着她两个大拇趾的绳子。
谁知佟风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顿时拎高了两尺。穆桂英措不及防,“哎哟”一声惊叫,身体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这时,包信也跑到后面,帮着佟风一起拉绳子。纵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结实,却不过是个女儿身,轻盈的娇躯顿时被两人拉着渐渐离开刑床,倒吊起来。就这样,她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两个脚趾上。她感觉两个大拇脚趾快要断了一般,疼痛难忍。她凭空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点什么,用来分担她身体的重量,可是四下无物。仍挂在她身上的战袍,也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往后倒挂,仿佛在战场上她迎风起舞的斗篷。
挣扎了一会,穆桂英发现勒住她脚趾的绳索变得愈发紧了,疼得她的脚趾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断了一般。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挣扎,任凭自己的身体倒悬在空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口和私处。对于她来说,身体的裸露比疼痛更让她觉得羞耻。
这时,魏登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竹片。这块竹片,约两尺长,二指宽,坚韧却有弹性。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从上自下俯视着穆桂英,说:“穆元帅,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哼魏登你有本事杀了我”穆桂英疼得满头大汗,咬紧牙关,依旧大骂不止。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老子的厉害的。”魏登说着,双手推向穆桂英浑圆的屁股。这不推不要紧,一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体在空中如秋千般摇晃起来。身体没有着落的穆桂英,依靠着两个脚趾支撑着全身重量,在空中四下无依。随着身体的摇晃,绳子勒得她的脚趾就更紧了。绳子掐进她脚趾的皮肉里,渗出了滴滴血丝。
穆桂英紧咬着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疼痛已经折磨地她面色铁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把他们手中的绳头系在牢房的柱子上固定起来。然后来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劲往下一扒。
穆桂英的身体被衣服拉扯着往下沉,这无疑给她已经几乎到了极限的脚趾增加了负担。为了避免疼痛加剧,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凭他们从她的身体上夺去了最后的遮羞布。
魏登盯着已经完全赤裸的穆桂英,十分得意。他忽然扬起手臂,拿手中的竹片,狠狠地朝穆桂英丰腴的屁股上抽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像鱼儿跃起,重新落回水面一样,留下一道道由皮肉泛起的涟漪,雪白的屁股上,却红肿了一片。
“啊”穆桂英惊叫一声,疼痛突如其来,毫无心理防备,让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她赶紧腾出双手,去遮挡自己的屁股。
趁穆桂英双手离开胸口的这个当下,魏登又是反手一记,竹片抽在了穆桂英的双乳之上。雁过留痕,竹片在穆桂英丰满的乳房上一掠而过,却还是留下了那道隐隐的红肿。在她胸前肉球上留下的不是涟漪,而是款款的肉浪。
穆桂英又是一声惊叫,双手又护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几乎被她这种手舞足蹈的样子逗笑了。他原以为穆桂英是个如神一般强大的女人,她凌驾在众生之上,视天下如刍狗。想不到,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会痛,会逃避,其实和普通女子无异。这下,残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对穆桂英的敬畏,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穆桂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恨恨地盯着魏登。她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当年没有斩杀魏登的仁慈,后悔贸然进三江城的决定。如果不是自己的轻率,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呢
魏登伸出竹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的私处。迫使穆桂英下意识地加紧双腿,掩藏住自己最为敏感和私密的部位。
魏登略有不快。他吩咐佟、包二人调节挂在梁上的滑轮的角度。二人爬上屋梁,把两个穿着绳子的滑轮向两边移开。滑轮上的绳子也随着滑轮一起,往两旁分张开去。这下,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也无奈地向两边分开,再也无法夹紧,无可奈何地露出她两腿间鲜嫩欲滴的小穴。
“快放我下来”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别人盯着她私处欣赏的尴尬,一边斥骂一边不顾胸前的疼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佟、包二人从梁上下来,一人捉一只手,把穆桂英的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捆绑起来。这样,穆桂英再也无法用双手为自己的身体遮羞挡耻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比划着,说:“穆桂英,不知道这竹片抽在你那么娇柔的小穴上,会是什么感觉呢”
穆桂英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这不仅是因为疼痛,还因为恐惧。她用几乎尖锐的嗓音叫喊道:“不要啊”尽管她的音调里充满了心虚和害怕,但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依然是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
这下更激怒了魏登,他大骂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发号施令,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过,这次的目标是她的阴户。
尖锐的惨叫声冲破牢房,在幽长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具巡弋的幽灵……4、万针刺心天色已渐渐入夜。三江城变得的牢房里,变得异常漆黑和安静,安静得像墓地一样阴森恐怖。只是游荡在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还要多得多。
两条细如发丝的弦线,挂在滑轮上,死死地嵌入滑轮上的轨道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就这样的两条线,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这般高大健美的身躯。
已经被倒吊了一天的穆桂英,发髻散乱,无数青丝倒垂,随着她身体的轻轻摇晃,发梢不停地掸着地面上的灰尘。她的双脚被吊得几乎麻木,失去了知觉。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浑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流成一道道细细的水流。
裸体的女人屁股上,乳房上和阴户上,都分别留着一道红肿的鞭痕,像是像是春来桃花般羞红,显得如此暧昧,令人心生怜悯。
魏登坐在离穆桂英不到一尺远的一把凳子上,两个人的脸正好一正一反对视着。魏登说:“怎么样,穆桂英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如你从了我,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本将不仅可保你不死,还能让你今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抽打完穆桂英的魏登,总算消了一些十年来对她郁积在心头的怨气,暗自打起了小算盘。强敌当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如果穆桂英能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退宋兵,从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请赏,获取更大的兵权。如果能将穆桂英驯服,成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和大宋到时,天下将都是他的……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贞节烈,自然不会背叛大宋的天子,声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魏登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面色狰狞地说:“你这么娇贵的一副皮囊,要是一不小心用刑用坏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他还是沉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梦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来的剧痛,一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一击。仓促之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站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他一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
两人应了一声,在旁边拿过一个盒子。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袋。在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苦百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一边旋转着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当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一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一根银针,一左一右,竟对着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两只肉丘乱颤。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可她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人控制住了。
“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
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多,但从她口里说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银针,一根又一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
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又重新闭上了。她咬紧嘴唇,只是不言语。
魏登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恶狠狠地说:“给我往这里用刑”
佟、包二人有些为难。他们年纪尚轻,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刚才对穆桂英的乳头用刑,已让二人满脸羞赧。此时让他们对穆桂英的私处下手,自然更是羞愧得不敢动手。
魏登瞪了他们一眼,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二人没有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又取出了一根银针。他们扭过头,捱近穆桂英。
穆桂英一见他们要对她娇贵柔嫩的私处下手,心里更是惊慌不已。她不顾脚趾上的疼痛,拼命地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不要你们住手”
佟风拿着银针,眼睛又不敢直视,只能偷偷地瞥一眼。但由于穆桂英的拼命挣扎,他始终也找不对下手的地方,只得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还是包信有点见识。他自从进入牢房开始,就不停地拿眼偷偷瞟着穆桂英美妙的胴体,不知不觉,已被吸引。只是仍碍于伦理,不敢动什么歪念。但此时,他索性把心一横,上前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使她不能在空中随意摇晃。又唤佟风道:“快动手”
穆桂英被包信抱着,丝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佟风一步一步逼近自己。这时,恐惧终于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几乎没有意识般地叫出声来:“不要
不要住手啊”
佟风还是把头扭向一边,抬起手,胡乱地一针扎了下去。
从穆桂英的嘴里,发出了呼天抢地的惨叫声。纵使是百折不挠的巾帼豪杰,还是抵不住身体的隐密处被利物刺扎的巨痛。从下体传来的疼痛,如电流迅速穿过身体,使她的头心阵阵发麻。她向屋顶完全打开的双腿,如风中的麦秸秆,簌簌发抖。
魏登给了佟、包二人各一耳光,骂道:“没长眼睛吗看你们扎到哪里去了”
两人不顾年轻男孩的羞涩,睁眼看穆桂英的阴部。一根明晃晃的银针,直直地立在女元帅肥厚的阴唇上。
魏登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娇嫩的粉色阴蒂,说:“应该扎在这里。”他露出了阴险地笑容,伸出另一只手,对佟风道:“拿针来”他决定亲自下手,摧残穆桂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
在被魏登把玩阴蒂的时候,疼痛之中,穆桂英竟感觉到下体有些奇痒难忍,这使她不禁微微低吟了一声。自从三年前在狄营里,被狄龙狄虎兄弟下了春药之后,药物残留的毒性在她体内如附骨之蛆,始终挥之不散。在生下狄难抚后的两年时间里,除了与南唐作战,她始终不停地在和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作斗争,忍受着比常人还要痛苦的独守闺房之苦。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让魏登发现,沉默了下去。
魏登用一手掂起穆桂英已经变得坚挺的粉嫩的阴蒂,一手用银针的针头不停比划:“穆元帅,不知道这一阵扎下去,你还能忍得住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
穆桂英的脸上,失去了以往指挥若定的冷静,堆满了惊慌和恐惧,她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不要扎那里……”
看到穆桂英如此害怕的样子,魏登内心却愈加兴奋。这比他刚才报仇泄愤时的心情还要舒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已经把这个威震八方的女战神踩在了脚下。当然,他不可能就此放过了自己怀恨十年的仇人,他要趁胜追击,把穆桂英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银针的针头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娇贵柔嫩的阴蒂里。穆桂英俊美的脸,变得从未如此狰狞。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迸出血来。从她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呼叫。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摆子似的剧烈抽搐起来,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魏登捏着银针,不停旋转,不停往深处刺入。随着针尖的深入,带给穆桂英越发可怕的痛苦。她的呼叫声似乎嘶哑,瞳孔也充满了血丝。
魏登稍一用力,针头竟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吸入牛毛的银针,如被压弯的扁担,穿挑着穆桂英如刚吐出泥土的笋尖般坚韧的阴蒂,场面格外淫邪。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她终于停止了惨叫,大声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魏登说:“住手……不,不要再刺了……”
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着的脑袋,问:“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招供宋军的军情”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确实已无法承受如此惨痛的刑罚了,但理智依然告诉她,她身为三军统帅,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卖国家的事情。她几乎咬碎银牙,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不……不可能……”
魏登一甩手,“哼”了一声。他接过包信递来的另一根银针,说:“看来,今天不把你这个贱屄戳烂,你是不会招了的”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攒紧了,恐惧和害怕又一次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嗓音,用微弱的声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魏登微笑着,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惧只是暂时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才有可能让她屈服。他捏着针,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又缓缓刺了进去。
这一次,穆桂英的呼叫声明显轻了许多,怕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叫喊了吧。
魏登的银针依然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横扎在肉蒂上的两根细细的银针,编成十字形状。由于银针极细,虽深入肉中,伤口却小,因此也没有流出血来。
穆桂英的惨叫声越来越轻,她已经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禁不住的微微颤抖,简直和一具死尸无异。如被大雨浇过的娇躯,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体上,划过她眉目俊秀的脸,顺着发梢,滴落在牢房里结满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发现穆桂英已经反应微弱。包信心里有些害怕:“老爷,这……她不会是死了吧”
魏登也有些心虚,她活捉了大宋元帅穆桂英,本是大功一件,如果被他折磨而死,让上头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治他的罪。他连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从房梁上放下来。
佟风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甚是心痛。他一直以来景仰穆桂英的大名,虽素未谋面,却从心底里一直暗暗佩服她驱逐辽寇,扫平西北的丰功伟绩。打自懂事以来,他渴望着能跟随她一起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可命运让他生在了南唐的士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此前,碍于主将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对穆桂英施以酷刑,作为一名世家子弟,就算对一个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何况是对他朝夕膜拜的巾帼英雄呢
穆桂英被放了下来,他们把她仍旧抬到那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她身体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两个大脚趾上被绳子捆绑过的地方,皮肉已深深陷了进去,透过洁白的几乎半透明的皮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骨。
魏登这才放下心来:“没事,死不了”他凑近穆桂英,端详着她虽然昏迷,却被恐惧定格的脸庞,依然是英气逼人,仿佛是在梦中指挥着千军万马,像强敌发起冲锋的样子。这让魏登心里有些发虚,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补充道,“这娘们的命硬得很,死不了”
5。魏登父子三更的打梆声,永远也传不进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惨叫声,也永远不会让地牢外的人听到。深夜的三江城一片寂寥,笼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头巡更的灯火,如萤火虫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浓墨般漆黑,缓缓地流淌而过。
虽然躺在冰冷坚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经被全部撤去,穆桂英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微微颤抖。被针扎过的乳头和阴部,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平时还大出了两倍。在针扎的伤口出,隐隐地渗出了丝丝血迹。
魏登不停地抚摸着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帅全无知觉,任凭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肆意侵犯。他忽然感到十分满足,名扬天下的女元帅穆桂英,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体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隐私最羞涩的地方,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佟风走近魏登,轻声道:“老爷,现在该如何处置她呢”
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顽强,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纳过几个从宋军狄龙大营投奔过来的逃兵,据其中几个知情人称,穆桂英曾被狄龙狄虎兄弟抓进营里,调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隶一般,怎的到了他的手上,竟会变成向钢铁般的顽固难道他们所言都是妄传的谣言他反问佟风:“你倒是出出主意,应如何处置”
佟风想了想,道:“老爷您设计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一件,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国师知道,怕是要降罪于您。不如将她献于寿州,可双收名利。”
魏登沉默下来,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敌,自南唐起兵反宋以来,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节节败退,破灭了他逐鹿中原的美梦,所以他做梦也想擒杀穆桂英。至于国师洪飞,穆桂英曾在天门阵诛杀了他的师兄颜容,他们之间,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如果他献俘于寿州,不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飞的嘉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官进爵,位列三公。但是不知何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经叼进嘴里的肥肉,却突然被人抢走的感觉。
现在,他仇也报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献进寿州,却像在他心里把原本已经生根发芽的仇恨大树连根拔起,剩下一个巨大的陷坑。原来,十年的仇恨,已经在他的心里塞满了“穆桂英”这个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见”魏登骂道他突然有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企图将穆桂英占为己有,成为他私人专属。有了她,他就可以满足每天对美妙肉体的需求,还可以助他篡南唐,灭大宋的梦想提供坚实有力的实质保障。江山和美人,都是如此动人心魄
“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两人识趣地退到牢房外听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着昏迷的穆桂英两个人。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地伸向没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体。此时,他的抚摸已经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间的爱抚。他的指尖所触及的,都是如绸缎一般细腻柔滑的皮肤,像是触摸在刚煮熟的被剥去外壳的鸡蛋上。他不禁感慨,已经三十又七的穆桂英,竟然能保持着如少女般的皮肤,实在难能可贵。在他的脑海里,忽然一个信号越来越强烈,他一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据穆桂英的身体。
他站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袜,也赤身裸体地站在穆桂英面前。他褪去衣服后,浑身长满了绒毛的身躯就显露了出来,虽然是五短的身材,但一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身上的皮肤比树皮还要粗糙,浑似一头大黑熊。
他爬上刑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自己跪在中间,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穆桂英胯间鲜艳粉嫩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里,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异常,没有丝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摆好姿势,一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手握住自己已经傲然挺立的肉棒,用龟头轻轻地摩擦着穆桂英的私处,试探着她的反应。
可怜昏迷的穆桂英,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原来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竟然渐渐柔软下来。这让魏登愈发兴奋,心中的兽性脱笼而出,他不顾三七二十一,猛一送腰,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虽然曾被天牢的狱卒和狄龙狄虎无数次强暴奸淫,穆桂英的小穴依然紧致如未开苞处女,温暖而柔软,紧紧地把魏登的肉棒包裹起来。
魏登舒服地长叹一声,片刻之后,身体往后退了半寸,忽又猛一挺腰。他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完成了一次抽插动作。
穆桂英的下面干燥而紧致,四面的肉壁摩擦着魏登的阳具微微有些疼痛。但他全然不顾,反而越发有劲地一次紧接一次地狠插着穆桂英。
迷迷糊糊中,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一层冰凉的钢板,寒气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侵袭而入,让她浑身上下都几乎凉透了,极似她冰冷的心。不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摆弄着,然后,一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男人汹涌的欲望,一捅而入,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瞬间感到痛彻心扉,但是酷刑已经抽干了她体内的力气,虽有感觉,但不能彻底清醒。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遭到了敌人的侵犯。曾经惨痛的经历,犹如噩梦,纵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还历历在目。
魏登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击着穆桂英的子宫,频率一次紧似一次,几乎要把穆桂英的身体从刑床上撞下去。他每一次撞击,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球晃荡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插下,下体竟变得湿润起来,这让魏登每一次长驱直入,变得更加顺利。他莫名地,越发兴奋,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军元帅穆桂英,竟在他的奸淫下,流出了淫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体,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啊”魏登狞笑着,对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说着。
“不……”穆桂英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别这样……快,快走开……”她没有力气挣扎,而且双臂仍旧被反剪在背后,不知是因为绑得时间太久还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觉不到两条手臂的存在。
“是吗”魏登继续狰狞着大笑,“这个样子让你很舒服吧”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已经能明显得感觉到下体有一种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穆桂英似也意识到了魏登的企图,心里忽然害怕起来,不得已而剩下狄难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种的事情,那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啊
“别……别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开魏登,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这让她既羞耻又着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最后将肉棒完全插进穆桂英的肉穴深处,龟头直抵子宫。一股滚滚发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单全收,一滴也没浪费。
热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纵横激荡,像温水流过,竟感觉有些舒服。
魏登挺着腰,眯着眼,阳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方才的愉悦。良久他才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龟头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擦了几下,拭去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时,穆桂英已经稍微缓过些神来,心里苦得要滴出血来。想不到,在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被敌人玷污了。这对她来说,还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打从心底里,她看见身如树皮魏登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厌恶感,现在竟被这样的人奸污,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不再为人。她愈发痛恨魏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竟如此凌辱于我,他日,我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魏登从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个响掌。佟、包二人应声而入。魏登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二人一阵忙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一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哈哈”
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一眼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了。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身体感到愈发冰凉。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虽然,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一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失去了贞洁,本应一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又虎视中原,杨门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她又怎能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知却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发疯。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慨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终有一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从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脚步。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个亲信又去而复返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体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见二位少将军”
其中一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
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发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人,如此神秘”
“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钥匙。不一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到的声音。“哐啷”一声,用钢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幽深的门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黄色的光。在朦胧的灯影里,现出五六个人影。
为首的两个,年纪尚轻,面白无须,脸上的稚气尚未完全脱尽。穆桂英马上认出了他们,正是当日在二虎城下与她交战的两个少年,他们是魏登的儿子,一个叫魏珍,一个叫魏宝。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两名随从。
魏珍、魏宝见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刑床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由于穆桂英身在暗处,他们一下子没认出来,便问狱卒道:“这……这是何人”
狱卒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禀少将军,她,她是大宋兵马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
年纪稍长的魏珍,一把从随从手里夺过灯笼,抢前细看。微弱的灯光照在穆桂英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一道白亮的光,似在她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膜。英气逼人的面孔和一丝不挂,处处充满着诱惑的肉体,是如此的不协调,如此的淫邪,令人想入非非。
虽然也曾在男人面前袒露过身体,在被一个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的男人如此观看,穆桂英还是觉得羞耻难当,不由转羞为怒,斥道:“你,你看什么”
魏珍突然大笑:“哈哈这不是穆大元帅吗,怎么如此这幅模样哈哈”
穆桂英被他羞辱地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扭动着手腕脚腕,企图把手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这时魏宝也走到近前说:“穆元帅,别白费劲了。谅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挣脱不了这精钢打造的镣铐。”
穆桂英终于放弃了挣扎。她惶恐地望着两位年轻的少将军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魏珍突然“嘿嘿”坏笑起来,说:“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我们的父帅对你做了什么”
“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们一家都是畜生不如的禽兽”但是她的话一出口,马上又开始后悔了。她这么说,无疑是承认了自己已经被魏登奸污的事实。
魏珍、魏宝二兄弟似乎也懂了内中缘由,相视而笑。魏珍道:“哈哈想不到啊大名鼎鼎地浑天侯穆桂英,竟被我们父帅占有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相信天下人定会有兴趣的。”
“你,你们……”穆桂英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们。
魏珍手里的提灯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娇躯上移动,灯光照亮是她身上的每个角落,哪怕是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魏宝和其他两名随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桂英的胴体,仿佛对他们有着无上的诱惑。打自小以来,这兄弟二人尚未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过女人的裸体,此时看到穆桂英凹凸有致的身体,正处于青春期的两兄弟,比见到金玉还充满了诱惑,自然眼睛眨也不眨。
穆桂英被他们看得更是羞辱,大声骂道:“看什么看快放了我,不然……”
她突然语噎,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不然怎么样”魏珍笑了起来,“不然……让你也好好慰劳一下我们兄弟二人”
“无耻”穆桂英羞极而怒。被这样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羞辱,在她人生中还是第一次。这两个人,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应还不知晓男女之事,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少年老成。想必是如禽兽般的父亲的熏陶下,才教育出这样两个孩子。不过在穆桂英的心底,还存在一丝侥幸,自己的年纪,可以当他们的母亲了,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