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任财神,你他马能不能输起,出你妹的千啊……”穆飞不爽地指着他那张死胖死胖的脸,“刚才她可是一直都当着你的面开的筒子,从走到那边到开筒子前,连摸都沒摸那骰子筒一下,她怎么出的千,你给我演示一下,來,你演示一下……”
听到穆飞的叫骂,许多围观的人也说了起來,
“任财神这点做的就掉价了,居然还赖账……”
“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年轻人较劲,这就不对劲了……”
“靠,看上别人妞了要抢,凭真手段抢不到还赖账,真他娘的不要脸……”
还有更直接的,直接向任财神喊道,“任财神,你就别扯那些沒用的了,赶快给人拿钱得了……”
“任胖子,淡定,可别丢月亮湾的脸啊……”
他们不说还好,任财神一听这话,当时羞恼成怒,
“我赖帐,我呸,,我任财神在赌界混了将近三十年,摇出來的点数绝对错不了,我刚才摇的是三四六,十三点大,绝对不是豹子……”他白胖的脸被气的通红,他伸出胖手指着穆飞与洪素芬,还有李晓羽,“出千了,他们绝对出千了,來人,快來人,给我把他们扣起來……”
“哗啦,。”
这任财神在这赌场里也算领导级人物,一听他的号令,顿时十几二十个各种打扮的人凑了过來,将穆飞等人围住,
“啊,。”洪素芬被吓了一跳,一下靠到穆飞身上,
“有我在,放心……”穆飞此时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拍了拍洪素芬的肩膀安慰道,
随后他冷笑望向任财神,丝毫不怯场地道,“怎么着,你这是玩不过,就要动粗是不是。”
“我还是那句话,对于真正的贵客,我们自然以礼相待,但是对于你们必來出千使诈的骗子,我们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任财神瞪眼道,
任财神就在暴怒的时候,却沒有发现周围的赌客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一样,
虽然穆飞的确是作弊了,但赌客可不这么认为,他们看的就是结果,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所以,他们认为这赌局,就是穆飞赢了,
而这任胖子作为赌场的人,赌输了不但耍赖不给钱,还要欺负來玩的赌客,他这么做,以后还有谁敢來玩,他这做法,已经给这经营了四五年的赌场带來了不小的影响,
“你作为月亮湾的经理,经理都输不起,可见你们这里,根本就靠不住啊……”穆飞冷笑着,也不与他废话,“我不说沒用的了,就问你一句,刚才的赌局,到底算不算数。”
“你出千,自然不算……”任财神冷眼望向穆飞,“不但刚才那赌局不算,我还要跟你算算,你这出千的帐……”
“看样明面上你玩不过我,要跟我玩黑的了,是么,呵呵……”穆飞笑了两声,随后站起來,一瞪眼,直盯着任财神,“既然你要玩,那就放马过來,小爷我也不怕你……”
穆飞说着,伸手在赌桌上一拍,
“啪,。”地一声脆响,
实木所制的赌桌,居然被硬生生的震断了一根腿,哗啦倒在地上,
而赶的也巧,这断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那赌桌的机关所在,只见几块电路板连接着的电线,磁石,还有金属杆,都暴露在空气中,
“哇,机关,这赌桌有机关……”
“还说别人出千,这任财神自己就出千……”
“我说咋总输了,原來这里面还有这东西,怎么能不输呀。”
“不行,这月亮湾不能來了,靠,换地方,以后不來了……”
“赔钱,草尼马的,居然使诈,赶快把老子输的三千万赔來……”
“砸,把这地方砸了,。”
一群赌客纷纷骂了起來,甚至有的,干脆动手,照着赌场里的人就打了起來,
而任财神面对这些赌客的暴乱,都傻眼了,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虽然这赌场有黑道背景,但玩黑也要看对象,就象跟老百姓玩黑行,跟警察玩黑,不找死么,
而这些赌客中,有一部份是无权无势的,只有点儿小钱的,这种人自然可以用武力摆平,但这些人中,许多都是些权利不小的,别说自己,就算老大來了,也不敢打啊,
随后,场面越发的乱了起來,
其实任财神也很冤枉的,平时这些机关,都是关着的,一般只有來了“踢场子的”,或某人运气太好,赢的挡不住时,才将这机关打开,防止损失过大,
可是现在这机关一暴露,却是完了,就算他把实话说出來,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那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