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前,他便撒手再也不管这工厂的事情,全权交给李广兴,并放下话來,最后一年半,要是还沒有明显改善,这工厂也只能宣布倒闭了,
现在,就是这一年半的最后半年,
刚才的电话,正是那位工厂真正的老板的秘书打來了,说是从现在开始,变卖厂内的所有能卖的器材,设备,剩余产品,并且用这些钱遣散员工,给予示意的赔偿,最晚半年后,宣布倒闭,
其实这位豪商也已经算是仁义的了,至少倒闭之前,还想着解决厂内员工的生活问題,要是放在一些其它商人身上,怕是直接全都卖完,拿钱走人了,
至于员工,员工的死活和他们有关系么,
而李广兴作为一厂之长,愁的,自然就是这件事情了,
说到这里,李广兴算是将这事情全都讲完了,穆飞也从他的话中,也知道了來之前的疑问,
原來,这老头儿住在这环境恶劣的平山区,就是因为这个“东北第一炼钢厂”的原因,,这工厂就在老人家所在的位置不远处,顺着窗子望去,都能看到红砖围的小厂院和院里的破旧厂房,
“唉……”讲完这些,李广兴叹了口气,“这厂子,可是我们这一辈子人的心血啊,行,就算黄了也就黄了……,但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老头也就算了,有儿女养活,可是我们厂子里还有那些才三十多岁,家里还有妻子儿女等着吃饭上学的小老爷们呢,还有不少五十多岁马上就要退休的老干部呢,这厂子一沒,他们可怎么办啊……”
“你说我作为这一厂之长,厂里多少还有几百号人指着我吃饭呢,我不为自己愁,但我能不为他们愁嘛,……”李广兴摸着自己的一头白发说道,
“唉……”他说着,却是叹了口气,不过随后抬头望向穆飞,“算了,小飞呀,叔跟你说这事儿,你就当故事听着得了,不过你这话说的还真对,我和你们说完,这心里,多少算是好受一些了……”
李广兴根本沒指着穆飞给想办法,
“李叔,你也别愁了,虽然事在人为,但咱们只要尽力就好,是不是。”而穆飞此时却是面带微笑的安慰着,待李广兴说完,他这才问道,“不过,我倒是有点问題想问……”
“李叔,不知道咱们这厂子的具体情况怎么样,到底是个什么规模,还有设备新旧程度,能否进行正常生产,还有下面配套的分厂的情况,等等,你都给我说一下好么。”穆飞笑着问道,
而听到这话,李广兴也沒有在意,他可不认为穆飞这一半大孩子能有什么解决问題的方法,
不过提到工厂的事儿,他还是很愿意谈的,随后将工厂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咱们工厂的设备,虽然属于老型号的,但因为这些年工作量低,用的不多,所以绝对不算旧,而且一点伤都沒有,一般的钢材冶炼绝对沒有问題,再者呢,咱们厂子下面还有一个小型配套的小型钢材加工厂,可以加工厨具,刀具之类的,另外,厂内有自己的运输队,不算太远的地方,咱们自己也有运输能力……”李广兴头头是道地讲解着,
听了李广兴的话,穆飞对这工厂的情况也算是有个大体上的了解,
基本上,就是这工厂虽小,但是一个从生产,到加工,运输,销售,等等,所有部门均具备的产销一条龙型钢材冶炼,加工工厂,
但它的问題,也是在这个“小”字,
因为加工量小的原因,所以相应的成本就比大厂要高,再加上宾南附近沒有铁矿,工厂的生产需要先从辽省购进原材料,再运输到宾南,这样一样,成本再次提高,
最后,这工厂加工的钢材还是属于那种再普通不过的老标准旧式钢材,质量在竞争上沒有任何优势,所以,才造成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
总之,加工量少,成本高,钢材质量普通沒有竞争力,是这“东北第一炼钢厂”的衰败三个问題,也是致命的所在,
可是听完李广兴介绍这情况,穆飞却是笑了,
他这一笑,不止弄的李广兴疑惑不已,就连李东钢和喻松,也都楞了,
“呵呵,李叔,或许,我想到解决你们厂子问題的方法了……”穆飞轻笑着说道,
声明:这工厂是虚构的,具体有沒有不知道,如果真有的话,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