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最早倒下。
然后气氛就骤然下降。
李银湖借着尿遁不知道跑哪去了。据说是去郑中机家里。我也想去,可是想想,以后怕还要常常经过此处,见面的机会比李银湖多,不用这时候去煽情凑热闹。
于是也放下酒瓶。携了刘伶伶的手去散步。
天上是淡淡的星光,地上,因为几天前的大雨,路也不见得好走。我们选了一条石阶路,走在田野间,在一个水渠上的小木桥上停住。
小木桥倒颇为坚固,我们偎依着坐着。
都不说话。
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几天生的事情,如雷电一个个让人不及措手。也不知道命运真的会走向哪里。
现在恍惚回顾,现这毕业几年,我几乎年年被调动着,以重用的名义。可是事实上,却丝毫没有自己的主动性。
自己的命运操于他人之手,挣扎会不会有用。
我不知道。
80重回美岭4-5
秋虫唧唧,更增肃杀。田野上的风吹来,也就觉得冷。我们穿着都是短袖,并无多余衣服。我用力拉过伶伶,将她抱在怀里。
她没有挣扎。
我们依然没有声音。
可是彼此的心跳却加了。
我的下巴在她的秀上轻轻擦蹭,慢慢地把她的头扳转过来。今晚算起来并没有喝得多少酒,恰好是激起愁绪而不至失控的地步。她顺从地回转身子,反手抱住我。
幽暗的星光下,她的眸子清亮,是泪水的反光。
我低头吻住她的眼睛。
吻住她的鼻子。
吻住她的火热双唇。
我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
我们身处天地之间,渴望着天长地久地老天荒,就此。
我的经验引导着我的手,慢慢地游走着伶伶的身躯,她的胸口异常强烈的波动起伏,在我擒住她的红豆之际,她的嘴里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我更温柔了。
她像世界末日吸吮氧气一样地啜着我的唇舌。这同时也限制了我的活动。但我还是趁机下走到了她的裤腰。插了进去。
那湿热的气息从我的指尖传到大脑。我的神志已经开始昏。
那个强烈的念头刹那间闪过脑海:要了她吧,莫要迟疑;要了她吧,陪她一生。
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地有要为她负责的意识。
80重回美岭4-6
刘伶伶并没有抗拒。
她更加用力的搂住了我。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解开了她的扣子。
她按住了我的手。
说,别。
我奋力掰开,说,我要,给我。
她说,别。
我说,给。
不。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滚烫的皮肤也被秋风吹得冷了下去。
脑子仿佛也冷了下来。
我重新扣好她的裤子。
我们的泪水交汇在一起。
我松开她,趴在桥头的横木上呜呜呜的哭了。
女人总是比男人更强大更柔韧的吧。
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她说,坚冰,我给你留着,但不是现在。我要在我们自己的房间里,向你盛开。
我哽咽了。
她拉起我,看着我,说,坚冰,我相信你,你会来迎接我的,是不是?
我抱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