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位标致的小美人,光儿姑娘。我和庆阳兄,对光儿姑娘您可是记忆犹新着。”
提到那晚碰壁的事,小光骤时愣在旁,脸上莫名有了些尴尬。
见状,我立马圆上:“记忆犹新什么?张大官人也真是不解风情,我小妹初露头角,却遇上个高冷客,为这事一直耿耿于怀着;您倒好,口上没句真心实意的道歉,反而打趣起光儿来。”
“君惜姑娘说道的是,张某该罚,该罚!”
说着,张启怀将怀中沉沉的酒坛晃了晃,对我俩讲到:“一会儿张某先自罚三杯,权当是对光儿姑娘赔不是。二位姑娘,客来是欢,切勿门前久蹰,里面请。”
话落,兴致极好的张启怀便领头进了花厅,而我和小光相视几眼后,也紧跟着入了内。
一桌子珍馐佳肴,配上满园盛春美景,再佐以美酒佳人,张启怀春风得意色随酒力散开,越张扬起来了。
与张启怀同吃了一杯酒,我趁兴打趣上:“张府奴仆如云,遍地见金,如此豪奢宅院应有尽有,却唯独少了个贤惠持家的主母,张大官人不感到寂寞吗?”
“若二位姑娘肯常来我府中做客,张某哪里会寂寞?”
昂头间,一杯满酒尽入喉,仪态极为风流豪爽。
我道:“张大官人是好客豪爽之主,今日能得您奉为上宾之待,我们姐妹已经是受宠若惊;然毕竟身份悬殊,张大官人乃吴怀名流乡绅,而我们不过是烟花柳巷的讨活人,若来往过密,不免招来口舌是非。我们姐妹的脸面不重要,可损了您的威信那就是实在是罪过。”
“嗳,男欢女爱乃人之本性,我张启怀纵横风月已是周所众知的事,若能得姑娘垂青,说不定往后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张某也不是一时兴起,只要姑娘有这个心,我张府随时都为您敞开方便之门。”
言间,张启怀朝我的座位挪了挪,满酒间,几分试探味地对我说到:“君惜姑娘既然知我张府现缺个当家主母,不知有没有兴趣来搅合一把?没准儿,这个位置就被姑娘您摘了去。”
接过他递来的满酒,我嫣然一笑,婉拒上:“只怕君惜于大官人您,不过是昙花一现,没那份本事揽住您张府的金饭碗。”
手臂上青纱袖暂遮面,我微微向后一仰,亦爽快地满饮尽杯中酒。
“试试总不吃亏的。”
“谁知道呢?对于有风险的事,君惜从来都是要考虑再三,斟酌再三的。”
再次露出容颜,面上娇媚胜过花厅外明媚春光。
此时,张启怀忽起了些情怀忧色:“都是男子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