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身糊涂,没把青璃这丫头调教好,给你赔罪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花姑面子上,消气一回。”
“消气?”
江公子倒是瞪胡子上脸了,一把打散了花姑敬来的酒,不依不饶地说着。
“本公子是来你天香楼找乐子的,不是来讨气受的!花了这么多银子,这就是您天香楼的待客之道?我看花姑是不想在这行混了,自己砸自己招牌了!”
“是老身不对,消消气,消消气!老身这不是跟大官人您你赔不是了吗?”
“要赔罪是吧,叫你们的头牌君惜来,亲自给我斟酒道歉,本公子便既往不咎!”
使了这点银子,也好意思装阔,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都明白的道理,花姑自然不会糊涂到哪里去,可她也不敢挑白了说,毕竟这个江公子还是有些家世背景的,不敢轻易招惹。
“江公子,你这不是让老身为难么?君惜今儿个还没挑牌;再说,似乎不合规矩——”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讲规矩是吧?本公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规矩。进来!”
江公子一声,跟着自己的两个护卫,便板着冷脸走进来。
“公子吩咐!”
“给我砸!谁敢动,就往死里给我打,直到君惜出现在本公子眼前为止!”
两个护卫领了话,立马在屋里大肆的打砸起来,花姑也是慌了,连声劝阻到。
“使不得江公子!若你执意闹事,老身——”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报官?告诉你,这吴怀的郡守是我亲舅父,我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拦!”
江公子冷眼一挑,给了花姑一剂忠告。两个护卫,见什么砸什么,看着陈设的古玩玉器,被摔得稀烂,花姑跟热锅上的蚂蚁般,上前就边劝边拦。
此时巧的是,刚给客人马匹喂了草料的王岩,正想请示花姑,却在厢房外瞧见这打砸的一幕,连忙急冲进房中帮忙阻拦。
江公子混劲儿全开,喝道:“又来个碍事的,多管闲事是吧?给我往死里打!”
护住了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