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干脆利落地回答上我。
“我想请你去跟暮雪大人要个情面,请清风大人教我武功。当然,我不会让你白欠暮雪大人的恩情,我承诺,只要你一天没完成天欲宫交托的任务,我就一天呆在你身边,任凭你差遣,直至你得偿所愿。”
“这个忙,我帮,但你大可不必这样委屈自己。就像你说的,仇是你自己的,若假手于人,变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我可以理解为,你眼下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无用吗?又或是,觉得是在为自己内心一点无所谓的愧疚怜悯,在做施舍?”
“你轮不到我可怜,也不需要人可怜。”
说着,我陷入了团团迷茫中,有些怅然地说到:“我是怕有一天,自己因记忆恢复而和天欲宫的立场相悖,如此一来,你跟着我也会受牵连的,不愿再欠别人什么。”
“可我从不怕事。牢牢记好了,你根本不欠我什么,而如今,是我有求于你,我急需要你的帮助,迅摆脱这种弱小的状态。”
对人心如磐石难转移,我诸多苦劝,也不过庸人自扰罢了;何况,今日去忧明日愁,这样的人生如此计算着过,那就太无期待可言。
“这事儿我记在心上。我要求不多,只希望这段期间你先把自己的伤势养好,这是人筹谋一切的本钱,你好自珍惜自己,修身养性,切莫坏在急功近利上。”
“你何时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我笑了笑,然心中那股喜劲儿却始终提不上来:“人一旦计较得失起来,就会变得婆婆妈妈,畏畏尾,何况你我都是女子,婆妈本就我们摆脱不了的一种天性。”
说着,我揉揉眉心,有些倦意上头。
“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
时间一晃,无声无息间,又是三个月过去了。
自从那夜畅谈后,我和小光关系倒也没见得多精进,几乎是按照自己的轨迹生活:
小光为了迅扎实基础,每日四更便早早起床练功,而我则是卯时过后才起身;白日里,我在广露阁练舞,她在清风手下练功,两头分立,一天之内很难有机会照面;即便到了入定,也不过是她练功归来向我例行请安间,偶尔有一两句多余的闲话家常,不曾深谈什么。
或许我们都是比较要强的性子,即便心中有什么苦有什么累,也要粉饰出太平无忧貌;渐渐地,这成了我们俩间心照不宣的相处方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