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打哪里来,你便将他送回哪里去。”
这就谈崩了?
拽紧手中念珠间,似乎被下了逐客令的晋儿更比我着急,忙闹上小性子。
“不见到我母亲人,我就不走啦!”
定在原地,慕容曜指节轻缓得当地敲击着桌边,笑说到:“奇怪了,刚我好声好气招待小公子,您不领情,这儿让李昭送你会江村,你又不愿意,是不是太胡搅蛮缠了些?”
晋儿高声反驳上:“你才蛮不讲理呢!我刚说得很清楚,我来这里是寻我母亲的,没见到人我为什么要走?”
“噢,小公子要的是这个答案?”
自信朗笑挂在面上,慕容曜指节一敲,当即下定论:“那恐怕是要小公子失望了,如今你母亲不会跟你走的。”
“不可能!你不要以为小孩子好欺负,天底下哪里有不要自己孩子的母亲?!母亲她可疼我了呢!”
“她疼你不假,可还有一个道理,小公子您似乎因年纪小而体会不到:天底下,也没有无故抛夫弃子的妻子。”
说着,慕容曜绕着晋儿,从容踱步一圈,又弯下腰问上他:“你是淳元的儿子,我是她的夫君,而古语有云,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鉴于此,你觉得你母亲此时是该跟你走,还是跟我走呢?”
“你胡诌嘞!我母亲是我父皇的妻,是大历朝的皇后,不是你的妻子!!”
慕容曜直起身,摇摇头:“不得不说,你和你父皇某些性格上很是相似,老是喜欢把一厢情愿强加于人,不顾他人感受。”
话到了某种程度,接下了有些事,完全就不是出人意料。
只听慕容曜这样说到:“你既然明事理,那我不妨同你说说理。当年你父皇横刀夺爱,将你母亲娶进东宫为妃,不思善待珍惜,反让你母亲亲族遭受奸人迫害,以致于满门被灭;而你父皇为保江山社稷,一纸休书将你母亲打入冷宫,另作他娶。试问小公子,你父皇薄情寡义的行径,还配这个丈夫吗?”
“你在说谎话,我不信!”
“不信?可事实善于雄辩。小公子,你自己想想为什么自打你出生起,便被禁养在掖庭中;想想你父皇和你母亲这一年多相处间,关系是否融洽;又或是,再想想当下为什么你母亲要放弃大历尊贵无比的皇后之位,携你逃出上京?”
说着,慕容曜垂下手摸摸晋儿的脑袋,试图抚平他心中不散的倔强。
他心平气和地说到:“很多事情,因为你年纪小,你母亲不想你成日里活在提心吊胆中,故悄悄把所有事情一个人承担了下来;但从我的角度出,作为你母亲的丈夫,我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