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李昭你什么意思?别走啊!”
我一半脚横在门槛边,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间,李昭这小子跟兔子精附体般,撒开退就溜。
“回来,李昭,你去哪儿啊?!”
我正想起步去追,不料身后忽探来一只手,拉着我的左手狠力后拽,人便懵懵晕晕地被拽入了个怀抱中。
怀抱收紧间,我下意识地昂起头,不想撞见对人正面刹那,骤起的惊愕,再次把我打入迷糊深渊中无法翻身。
然对人反应更是直接了当,环着我腰背的手忽向上一窜,把着我的后脑勺,低下头就把我惊张着的嘴给占据住。
那感觉如沸油下饺子,炸开了锅。
被搅了个七荤八素间,他微微抬起头,暂时收敛住攻势静待我喘息一二;而我瞪大了眼睛瞧了好半天,这才从迷梦中稍稍挣脱出来,唤上对人。
“阿,阿曜?!”
似乎是因我终于把人给对上号了,他月笑一展间,又再次把我拿下。
嘤嘤呜在他怀里挣扎了通,神智渐渐恢复清明的我,忙探出双手把他脑袋给架住,把快粘连在一起的我俩给生生掰开。
“你,你怎么在楚城?这,这不可能啊?!”
当下雨势不歇,湛江闹洪,根本没有船只来往楚城和金河郡,他是怎么从云州跑来的?
他道:“别说小小条湛江,就是隔着银河,我插着翅膀也要飞到你身边。淳元,我想得你好苦。”
说着,他一把将我横抱起,快步地朝深深内院走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何况我们俩这一年多生离不得见,熬得相思极苦,如今楚城再重逢,自然是天雷动地火,意乱情迷地得一不可收拾。
鸳鸯芙蓉帐,情浓胜春晖;等我俩把相思道尽,回味温存间,这才把先前搁置未解的话题提上了台面。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楚城?你们的人马不是早退回云州境内了吗?”
拨玩着我葱白的五指,慕容曜说到:“自然是等不及,来接你的。”
说着,他将手臂穿过的颈窝,将我抱住:“从收到你逃离上京的消息后,一想到前路种种危险,我便在云州坐不住。原打算从湛江渡江来楚城接应你的,可当下洪灾为患,行船艰难,故我只能舍近求远,从荀遵绕了一大圈进入渝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