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得了什么体面般,我昂挺胸朝柜台掌柜的说到:“掌柜的,这两盒胭脂我都要了。我-夫-君-付-账。”
最后那段,我拖得抑扬顿挫,极其张扬。而余光瞧着那些花容失色的围观女子,如散作鸟兽般怅然离去,我这容光更见焕,更见光彩照人。
环顾四下,慕容曜越不解:“你刚怎么了?怪怪的。”
“怎么,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胆肥地来挑我刺儿?”
慕容曜吃瘪得哑笑连连:“我不就随口问一句,干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我又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了?!”
二愣子般抠抠脸颊,慕容曜一脸无辜状。
我气道:“哼,今天才觉你,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主。”
狠狠地剜了眼慕容曜,我领着打包好的胭脂水粉,出了店铺。
路上,我正闷葫芦地琢磨着如何治一治慕容曜这“招蜂引蝶”的体质,不想眼前忽然一飘红,吓得我猛后退一步。
一口惊气尚未平复,我头顶上就忽然飘来女子娇声:“公子,奴家手绢掉楼下,能不能劳烦替奴家送回阁中?”
只见不远处阁楼上,一青纱披肩的女子妩媚地依靠在窗棂边,楚楚可怜地望着慕容曜,一双闪扑扑的水眼正动娇柔攻势。
好个骚中极品,浪中尤物!
“耳朵聋了吗,没听见人家姑娘需要‘你’帮忙?!”
我一抹笑挑得极置身事外,可一双眼却似灌注了戾气般凛冽,反复在地上那红手绢和慕容曜间往来。
暗示语:你敢拣试试!
慕容曜求生欲极强,立马会意到危险:“我,我腿突然疼起来,不方便。柳飞,你去。”
“主子我年纪小,不合适——”
转眼把个烫手山芋抛给柳飞,可这小子也是人前犯怂;我看着这对来回递眼色推诿的主仆,心中那锅滚油跟溅了水般噼噼啪啪响。
一块手绢瞬间难道两英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