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时僵时紧,半响,只见这当家的提起刀转过身,吩咐到两个小喽喽。
“你们俩,去,附近给她们打些野味来。”
我骤时满意一笑,回到了自己该呆的地方。
“妹子,看不出你挺有胆色的。”
刚落座在干草堆上,胜男就一脸钦佩地凑过来。
我答:“是钱好使。自保间,不过为了少受罪而已。”
胜男兴趣盎然:“如此看来,你不是一般门户的大家闺秀。我听你腔调,带上京一带口音,不知妹子家中是什么来头?”
对带刺探的问话,我保留了些:“大来头谈不是,不过是比旁人富足些而已。我是北燕人,并不是大历人。”
“大历人?这倒奇怪了。”
“天下无奇不有,何需过分介怀?我们都是落难之人,该小心的是他们,而不是你我。”
胜男自行一番审定,笑说到:“也对,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喜欢你豪爽。”
等待送食间,我同胜男一边安抚这些被掳女子,一边谈些闲趣见闻,关系渐渐投契。
两只松鸡,一只野兔,再人手另加两个白面馍,虽无什么盐味,可对我们六个女子已经是额外丰盛了。
“给。”
拔了只烤松鸡腿,胜男递给在吮指间油脂的我。
我愣:“让我了,你肚子能管饱吗?”
馋嘴是一回事,可同样处境,还是得兼顾些礼数。
“我从小粗养惯了,肚子经得饿。”
“谢谢。”
胜男笑回:“谢什么,这顿大家可是托你的福,我们还得谢你呢。”
没觉得这是多大脸面的事儿,我接过鸡腿,撕下一小片放进嘴里,说到。
“胜男,我多嘴一句,你不怕吗?”
“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如实而谈:“你别多心,只是感觉你从头至尾都未曾对这帮作奸犯科的流寇露出半点畏惧之色,好奇着你是怎么做到这般镇定从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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