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曜问:“此人尸现下在何处?”
我略显迷茫:“皇宫许多地方我不熟悉,具体是哪儿,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是皇宫南面一座花圃院中,里面还有条人工渠;而那男子的尸,现在应该还在那院子里的假山山洞中。”
“皇上,老奴大概知道些。”
刘德禄在侧听了我这话,立马接了过来。
“皇宫南面有人工渠和花圃院的地方,就只有永宁宫附近;按图索骥,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赶紧处理!”慕容曜脸一沉,拿出天子威仪:“记住,办得干净利索。另外,再让人打些赶紧水来。”
“老奴得谕。”
领了命,刘德禄一溜烟跑了出去,留我们俩在内殿里干耗着。
他问:“你出宫前不是带了名护卫,他人呢?”
我干干一笑,这事儿还真怪不得玄冥,是我太疏忽大意了。
“我临时有差事让他办,所以——”
他急打断我:“所以大意失荆州间,差点把自己小命都丢了!”
我哑笑在面,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
万事不是尽掌我手,变数太多。
幸好此时打来净水的宫人进了内殿,缓了气氛,我才有机会把话题转移开。
“皇上若想训斥我,能不能等我先归整下仪容?”
说着,我就快步走上前,示意宫人无需伺候在侧,自己动手拧帕擦脸。
凉了凉生痛的腮帮,我放下白帕一看,上面晕开了淡红血色。
“没擦干净。”
走过来并坐在我身边,慕容曜一把夺过帕子,倒是不嫌脏。
他缓下声:“我知道你报仇心切,急于拉拢霍子陵对付顾家礼。但你要明白,我们现下是斗智,不是拼命;人若立足之本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报仇?”
“这真是个意外。”
我争辩了句,瞧着慕容曜依旧阴沉的脸色,自个语塞间先蔫了。
越描越黑。
此时,刘德禄派去取冰的宫人送来冰盒,慕容曜大手一挥屏退间,从自己怀里掏出明黄色的龙帕,包住两块冰轻敷在我红肿的腮帮上。
“嘶~”我抽了声。
“知道痛了?”
骤时,一股笑无可奈何的扬起,慕容曜捂着我的右脸,轻轻地在红肿处敷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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