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闭的美睦睁开悲哀的看着那只熄灭了一半的火盆。
“我……,我实在是没有了,呜呜~”我不敢把高抬的美腿落下,就这幺让肉xuébào露着看着我的新主人哀求道。
小男孩失望的左顾右盼着,似乎在寻找比我更差的队伍。
但是他没有找到,于是他愤怒的用短鞭抽打着我说道:“笨蛋,你是最后一个,你快点niào,快啊~”我憋得俏脸通红,但是肉xué的niào道里仅仅挤出几滴液体。
小男孩无力的抽打着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经认命了。
“还有一个荡妇和你的丫鬟一样。
”男祭司走过来说道,他已经知道了小男孩要收我当通房丫鬟的事,看来是那个多嘴的黑人小姑娘说的。
我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个和我争夺倒第一的荡妇。
我看到了一个肌肤滑腻有着乌黑秀发的女人,正和我一样高高的抬起美腿那发红外翻的肉xué因为用力而蠕动着。
我的好友米莉亚,她也看到了我,此时的她美丽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对我的敌意,她也畏惧失败后的yín刑吧。
我不想被祭献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幺样子的折磨,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肯定不好受。
但是看着那最后燃烧的火焰我又没有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另外的五个荡妇已经完成只等待着我们俩的角逐。
“唉~”我想通了似的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一条美丽的大腿还高高的翘着,我勉强将一只手收回,然后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揉着突起的yīn蒂。
只有一只手和一只膝盖拄着地保持着平衡。
“哇,那个荡妇在干什幺呢?”黑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说道。
我闭上美睦尽力的去想yín荡的事,比如和心爱的安德烈交欢或者是在安德烈的注视下和他指定的男人交欢。
很快我就有了感觉,手指上分泌的粘液也多了起来。
“我的通房丫鬟奥黛丽你要快点,那个荡妇在和一样呢。
”我睁开美丽诱人的眼睛看到米莉亚也和我一样用手指抠着肉xué。
“打我,快打我~”我感觉到高cháo正在来临,但是我需要最后的刺激。
这让我想到了在驯妓营里,调教师可以通过鞭刑就让我高cháo的经历。
我媚眼如丝的哀求着。
“噼啪,噼啪~”“哇啊~好舒服啊~”“你们看那个荡妇被打还喊舒服。
”“真是个婊子啊~”皮鞭的痛楚yīn蒂的刺激还有人们的羞辱让我一阵阵的昏厥,突然一股热流从zǐ gōng中涌出,大量粘稠的yín液在我不停抽搐蠕动的肉xué中喷出,浇灭了第四个火盆中残留的火苗……“不要啊~饶了我吧!”我的好友米莉亚光着身子甩动着她傲人的娇乳哀嚎着被黑人祭祀带走,而我则因为高cháo后的疲惫而软卧在山顶空地的沙地上。
“安德烈,我亲爱的你爱我吗?”我喃喃自语道。
肉bàng的抽chā让我如醉如痴……我慢慢的睁开美睦看到我正平躺着被绑在一个木台上,双脚被高高的吊起。
一个豁牙的黑人正用粗大的肉bàng在我的红肿的肉xué里耕耘着。
我轻轻的闭上眼睛,yín荡的呻吟着,一股股的yín欲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心扉。
我努力的想着,想着我就躺在君士坦皇宫内安德烈优雅而僻静的别墅里,在安德烈轻吻和爱抚下一次次的高cháo。
一股炙热的热流在颤动的肉bàng下喷射进了我的肉xué里,然后那个豁牙的黑人拔出了意犹未尽的肉bàng。
我轻轻的扭动腰肢感觉那滚热的液体流出我的肉xué顺着pì沟流了下去。
此时另一个粗大的手握住了我被吊着的纤细的脚踝,一个更加粗大的肉bàng咕叽一下chā入了我还流着男人秽物和我的yín水的肉xué,然后又开始了机械的抽chā起来。
我轻轻的娇吟着。
lúnjiān,那个在帝国足以死罪的行为,在我成为性奴的一年中成了家常便饭。
无论是在驯妓营还是在妓院或者在炼铁厂几乎每天我都被lúnjiān着。
我痛恨自己坚韧的肉体,因为我见过没有被魔法强化身体的女人在被七八个亚人类肏得大出血后痛苦的死去。
可是我却能顽强的在雄性的肉bàng下活下来。
lúnjiān的痛苦恐怕只有真正被lúnjiān过的女人才会知道。
那种永无休止的抽chā,一根根不同的肉bàng不同频率不同热度的抽chā,从一开始的兴奋到流干了yín水后的干涩再到火辣辣的痛楚。
不仅仅的肉xué,肛门、嘴巴、乳缝一切能包裹肉bàng的方法都被这些雄性使用着。
当他们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但是每一个嫖客都希望我可以好像一个荡妇一样的伺候他们,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已经连续被二十个男人肏过的疲惫的女人。
于是皮鞭不停得抽打着我好让我能撅起pì股,粗大的手指会狠狠的掐住我的柔颈好让我的肉xué可以更加用力的夹紧男人的肉bàng。
每一次lúnjiān都让我痛苦异常,虽然我尽量想适应它。
我想尽力的保持体力,因为我不知道有多少黑肤男人要和我交欢。
不过他们还算文明至少是一个一个的和我交欢。
我不能太兴奋因为高cháo是很消耗体力的,于是我尽力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失败者米莉亚究竟是什幺刑罚。
肌肤细腻带有黑色卷发的米莉亚此时被固定在一个奇怪的石头上,石头的形状好像一个突然长在地里的茄子,那绝对不是风化产生的东西。
几个黑肤老太婆将一种粉色的粘液刷在米莉亚那赤裸的身上,而肉xué和乳房似乎抹得格外的多。
然后她们再用一种绿色的粘液抹在米莉亚五官jīng致绝美的俏脸上。
此时已经认命的米莉亚突然挣扎起来,虽然在自己的呻吟中听不到米莉亚痛苦的叫喊但是从她的嘴型中我看到了:“好臭,好臭。
饶了我吧”的哀求声。
第二个黑肤男人在我肉xué里喷射了jīng液后,另一个马上亟不可待的闯了进来,他的肉bàng不粗大但是很长,我很害怕这样的男人,他们总是有很强的耐力。
果然,这个强壮的男人开始时只是轻轻的抽chā着,时而深时而浅,我心有如鹿撞的扭动着腰肢,然后他轻轻的用嘴巴撕咬着我乳头上的铃铛,就在我乳头吃痛的时候,一次深深的chā入让我猝不及防,然后yīnjīng一下喷射出来,高cháo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都叫差了音。
lúnjiān还在继续着,不会因为我泄了身子就停止。
这个男人的肉bàng让我再也无心去分散注意力。
在苦涩的性奴生活中的我没有丝毫的快乐,每天都要媚笑着迎接每一个主人的惩罚,于是交欢的快感就成了在这地狱般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痛苦的生活让我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在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黑肤男人的肉bàng下痛苦并快乐的浪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一个上来一个又退下去,肉xué里抽chā的肉bàng的快感渐渐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摩擦感。
我知道已经快到极限了,快感的过后是那种漫长的痛苦,肉xué里的敏感的嫩肉被缓慢的研磨的折磨。
“呜呜,哇哇。
妈妈好痒啊。
”一阵痛苦的哀嚎渐渐将我从交欢中的注意力转移出去,虽然lúnjiān还在继续,排着队肏我的人还是看不见尽头……米莉亚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美乳微微颤动,一双美睦睁得巨大,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指不停得张开又狠狠的攥起拳头,一双美丽的赤足也不停地晃动着。
我仔细看了一下,吓得我也浑身发麻,即使在男人火热的亲吻搂抱下身体也渐渐发冷。
米莉亚赤裸的娇躯上爬满了小虫,那小虫每只只有小手指甲大小,蚂蚁般晶莹剔透的身体上长着流着毒液的吸管正不停地吸吮着米莉亚的体液。
只有米莉亚的俏脸和柔颈上因为涂抹了恶臭的液体才没有虫子。
作为一个女人即使有再大的勇气也多少有些害怕那些外形怪异的虫子,我很难想象浑身爬满指甲大小的虫子时会这幺样,我想我宁愿去和几只山羊交欢也不会让自己身上爬满这些恶心的虫子吧。
而且那种被虫子叮咬的感觉肯定不好受,我看到米莉亚疯狂的挣扎着,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她不停的喊着妈妈救我。
不一会一股水流就顺着她有着美丽曲线的美腿流了下来,米莉亚已经shī jìn了,那时死亡前膀胱失去控制时的表现。
我哀愁的看着这个昔日的朋友,这个伟大的魔法师,这个贵族圈子里美丽的另类,这个从不苟言笑有如冰冷的绝色美人。
而现在的她在驯妓营里被调教成一个yín荡的妓女,然后和我一样不停被贩卖,光着pì股媚笑着的伺候每一个主人,最后身无寸缕地被绑在石头上,被成千上万的虫子叮咬着死去……那幺我会怎样死去呢?不是在这荒蛮的村子里当通房丫鬟天天伺候人最后因为营养不良死去,就是在某个低级妓院被男人们肏得口吐白沫死去吧。
”你哭什幺?快笑起来~”一个肏我的黑肤男人见我留下眼泪有些愤怒的说道,谁喜欢肏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呢。
如果在驯妓营里女囚被肏得哭闹是要坐木马受鞭刑的。
于是我被调教得很少哭,或者是在主人们面前很少哭,我流下了眼泪是为了米莉亚而流的,不是因为肉xué里那被抽chā得火辣的痛楚。
“是的,主人。
您肏得小yín奴好舒服,小yín奴是高兴得哭了。
”我机械似的说道,并用同样机械似的欢媚笑容浪笑着。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在一声声的刺耳的喇叭下这场yín虐的仪式终于快要结束了。
一个男人在喷射出了最后一团jīng水后轻轻的将软下来的肉bàng拔出我已经无法合并的肉xué。
我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高高吊起的一双修长健美的双腿不停的在颤抖着。
“我宣布,从今天起卡卡斯神将会保佑我们的孩子。
”一个头上chā着鲜红羽毛的祭祀说道。
“啪~”“呜嗯~”祭祀走到我身旁用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丰满的翘臀。
“从今天起,你贱奴娼妓奥黛丽正式成为勇士班塔家族次孙阿姆的通房丫鬟。
如果违背你将和她一样受到万蚁的祭献。
”祭祀凶恶的说道,我因为体力不支而看了一眼米莉亚,只见她浑身的肌肤成为了粉红色。
几个强壮的男人正将她从石头上解下来。
“我……算是结婚了吗?”我喃喃自语道,每个女孩憧憬着结婚的样子:君士坦的法码大街上,圣殿骑士们骑着洁白的骏马载着镶嵌着金色花边的四lún豪华马车进入了索菲儿大教堂。
我穿着白色蚕丝的婚纱,在大主教的祝福下我和安德烈成为了圣神的夫妻。
可是这一切都变了,荒凉的山顶,赤裸的娇躯,一张破木板,禁锢的双腿还有那无休止的的lúnjiān,嫁给了一个未成年的叫做阿姆的孩子,还只是个通房丫鬟。
这就是我奥黛丽真实的婚礼。
我朦胧失神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天空,几个强壮的黑人将我抬到一个马拉着的破筐里,我的肉xué中不停的流着男人的jīng水,jīng水多到几乎填满了破筐的底部还顺着破筐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淌着。
地牢还是昨天的地牢,我的丈夫阿姆将我扔进了一个单间的水牢里。
为了惩罚我今天比赛中给他丢脸,我还被增加了其他的刑罚:我的乳头上的乳环拴着两个链子高高的锁在了水牢的栅栏上,这样我只能挺着身子翘着赤足站在水牢里休息。
“哇哇,不,好痒好痛。
”一个熟悉的声音渐渐的传进了地牢中,我轻轻的睁开疲劳的美睦,一团粉红色的肉体被推进了地牢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