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这才坏笑道:「我忘记先插的是谁,谁是我的二老婆了。」阿钰这话当然引来了二女的一顿轻轻的粉拳……
「我先出去了,你们先运功将药力吸为己有,增长百年功力。」穿好衣服的阿钰说。
「不忙,依我估计慕容德一会儿一定派他的亲信进来查看,到那时我们制服他,也好打探周晓燕的下落。」谷幽兰说。
阿钰点点头。
果然,半个时辰后密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被玉清点倒在地。
「好了,我们废了他的武功,相公你现在可以将他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盘问周晓燕的下落了。」玉清说道。
阿钰赶忙说:「你们在这运功不安全,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清点点头说:「这里还有一个没人知道的密室,相公你现在要赶快将周晓燕的下落查到,不然我们会很被动。」
阿钰一点头,夹着那人,回到师娘陆月珍的面前。
陆月珍问道:「我们去哪审问他呢?」
「去后山那小庙吧!」阿钰说。陆月珍一听脸一红,她当然不会忘记他们在那发生过的事情。
而那人一听脸也变色了,好像那里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可是阿钰都没看见……
「你到底说不说?」阿钰已经用遍了他能想到的酷刑,还是没能撬开这个叫慕容丁的嘴。
慕容丁冷笑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突然陆月珍跪在他的面前哀求道:「求你了,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好,你们放了我!我就放你女儿回来。」慕容丁狡黠的说。
阿钰愤怒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再说我们放你回去,你已被废了武功,慕容家也不会要你这个废人!你还是招了吧,我们会保你一条小命。」
慕容丁被说的沉默了,忽然他一咬牙,像个饿狼般对陆月珍说:「你要你女儿,我可以告诉你,但我要你的身子来换,我已经不指望活着了,我要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哈哈……」
阿钰举起手中的剑说:「我劈了你……」
他的手被陆月珍抓住了……
陆月珍竭力保持着平静说:「好,这个交易很公平,我答应你!钰儿你先出去!」
「师娘!!!」阿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容丁阴阳怪气的说:「不,我要他看着你被我玩。他刚才折磨我,我也要在心灵上折磨他一回,嘿嘿!」
「不要,师娘!」阿钰含泪对陆月珍说。
「钰儿,为了你师傅为了燕儿为了华山,我们别无选择!」陆月珍说着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带,褪去衣裳走到慕容丁的面前……阿钰背着他们哭泣。
「小子,你怎么不看!你师娘身材好棒呀!啊……小穴好紧呀,真不像生过孩子的……陆女侠你快活的话就叫出来呀,你知道吗?你女儿我也玩过,当时她被我们四个兄弟搞得叫得好浪呀!哈哈……」
阿钰听到这里,真想一剑杀了这个畜生……
此时的陆月珍身子像个木头一样忍受着慕容丁的冲击,眼睛紧闭,眼泪顺着脸不断的滴在地上,牙齿咬着嘴唇拚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我女儿在哪?」陆月珍对着发泄过后得意洋洋的慕容丁叫嚷。
慕容丁指指小庙中的石佛说:「那尊石佛是空的,人就藏在里面!她刚才欣赏了一场好戏,一定很兴奋呢,哈哈!」
陆月珍一听女儿目睹了刚才一幕,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摇摇欲坠,「你不是人!」拔出宝剑,将慕容丁一剑穿心!
阿钰赶忙找到了石佛的开关,救去手脚被缚,嘴被堵的周晓燕。
当陆月珍看见周晓燕后,精神一松,连日的疲劳加上刚才的羞辱使她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正躺在阿钰的怀里,而女儿周晓燕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
「别哭了,燕儿!是妈没保护好你,你以后要听你爸的话,要好好照顾好你爸。」
陆月珍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手轻轻的理理着周晓燕凌乱的秀发。
周晓燕点点头。
「燕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钰儿讲!」
等周晓燕离开后,她才说:「钰儿,这段时间一直责备自己,不该赶你下山。那事并不是你的错,你原谅师娘好吗?我一直将你当成我的亲生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燕儿,我现在也想将燕儿托付给你,可我们毕竟在那淫贼的春药下发生过性关系。所以我想让你给燕儿留意一下好男孩。」
看着阿钰点点头,接着说:「我现在口渴,你给我弄点水来好吗?」
当阿钰转身时,她突然叫道:「言公,我对不起你,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说着拔出慕容丁身上的剑向自己脖子抹去。阿钰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正在此时,门外飞进一飞蝗石,正打在陆月珍的手上。
原来周晓燕发现妈妈的话不对劲,就一直在门外偷听,飞蝗石就是她打的,只见她冲了进来,抱着陆月珍哭诉:「妈,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爸爸该怎么办?你死了我们都活不下去了,你为我们活下去好吗?我们一起去杀了慕容德好吗?」看着真诚的女儿,陆月珍点头了。
当众人出现在慕容德的面前时,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现在要找个垫背的,所以他向站在他身旁还没缓过神的周言公下手了。
一剑就刺穿了心脏,冲过来用自己身体替周言公挨这一剑的陆月珍倒在血泊之中…她死了,死得很安详,也许这是她现在最理想的结局。
慕容德死了,就算他死了,周言公仍然发疯般的一剑剑劈着他的尸体……
周言公疯了,他连续几天抱着酒坛坐在陆月珍的坟头,边喝酒边对着坟头说话,好像陆月珍还活着。
阿钰和周晓燕一直伺候在他左右。
「酒,给我酒!」已经烂醉的周言公还在要着酒。
周晓燕走上前。「爸,别喝了。我们回家吧!」说着就要搀周言公。
突然,周言公抓住周晓燕的手,「月珍,你回来了,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说着抱着周晓燕竟痛哭起来。
周晓燕知道父亲现在需要妈妈的安慰,就学着陆月珍的口气说:「师兄,别喝了。你要好好活呀!」
「我听你的!」周言公说着竟在周晓燕身上狂吻起来。
阿钰正要上前制止,可他被周晓燕的眼神制止了。阿钰明白了周晓燕要用她的肉体抚平周言公心灵的创伤,唤醒周言公做人的勇气。阿钰流泪了……
现在在周晓燕怀里的周言公就像是一只野兽……含泪的周晓燕拚命让父亲满足……
阿钰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他默默的走开了,只留下这对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父女……
第二天阿钰来的时候,发现师傅正在打拳,而周晓燕不见了,正当他寻找时,周晓燕从他身后冒了出来,笑着对周言公说:「爸爸,你好了吗?」
「好了,昨天我梦见你妈妈了,她和我说了很多,我要为她而好好的活下去。」周言公说道。
「这样太好了,我和阿钰好担心你呀,一早,就来看你呢!」
周晓燕说着向阿钰使了个眼神,阿钰知道周晓燕不愿让师傅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只好点点头。
周晓燕道:「爸爸,我和阿钰到山中玩一下!」说着拉着阿钰就跑了。
来到一处山泉,周晓燕对阿钰说:「我带你来这,是想在你面前洗干净自己,再将自己献给你!」说着,一下脱光了衣服跳进水中。
阿钰看见她的下体依稀有精液残留的痕迹。
阿钰克制了自己的欲望说:「我知道你想报答我,可你这样很傻!我不会乘人之危的。」说着转身就要走。
周晓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不像你想的那样崇高,我是需要你。需要男人。我知道你和妈妈睡过,你现在喜欢的是她。经过昨晚我理解了你的心情。昨晚我和我爸爸梅开三度,第一次我只是单纯牺牲自己,很别扭。第二次我开始放纵我自己,渐渐感到了快乐,一个女人的快乐。所以我主动勾引我爸爸做了第三次,我感到了一种刺激。」
「想象一下平时对自己严厉的爸爸,现在竟成了自己的男人,任由自己挑逗,那种刺激是无与伦比的。那时我不停的纠正他,告诉他我是他女儿我是周晓燕,是他又一个女人。结果,他忘记了妈妈,嘴里不听叫着我的名字。其实,你也一样,从小就把我妈妈当成自己的妈妈,突然角色变换,她竟成了你的女人,你当然兴奋了!来吧,回到现实,现在我是你的女人!」
说着周晓燕一把抱住了阿钰,阿钰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像个饿狼般扑倒了周晓燕……
周晓燕的心安了,她用自己的激情报答着阿钰……
周晓燕表现的是那么的风骚,阿钰感觉是象骑在野马上,自己不用动,周晓燕都会用腰力使两人的腹部激烈的撞击……
周晓燕表现的是那么的浪,每当桃花源吞没阿钰肉棒时,她总会发出诱人犯罪的淫叫声,使阿钰感到自己是个超人。
周晓燕表现的是那么深情,玉手不断的轻轻抚摸着阿钰的全身,香舌在阿钰身上游动,使阿钰记起自己从小迷恋的周晓燕,是那么清纯。
阿钰脑子里一片空白,隐约听见周晓燕说的话:「记住我妈,她不把我交给你,就是把你看成了她的男人……」
周晓燕他们走后,周言公一直在想昨晚的梦真的好逼真,难道自己真的和女儿……
他不敢再想,可是周晓燕年轻的胴体不时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耳边不时回响起:「啊…用力…爸爸……女儿好舒服……爸爸你是我的好男人……啊……」
似真似幻。忽然他发现了一大边被压倒的草,他看见草上有一个耳环,那是周晓燕的耳环,他记起是他正快乐时弄掉的……
阿钰又在华山住了几天,突然收到东方家的来信说要他下个月八月二十七去给他外婆南宫老夫人唐梦晴贺五十大寿。
由于玉清真人和谷幽兰在华山有事要处理,就独自一人下山了。
周晓燕将阿钰送走后才回山。周言公正在练功,身手如蛟龙一般。周晓燕看呆了,忽然她发现爸爸脖子上系了一根红绳,在他练功时偶尔露到衣服外面来。
天呀,上面竟挂着自己的耳环。
周言公发现周晓燕不对劲,看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脖子,他明白了。
「你恨爸吗?」
「不恨!」周晓燕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当时我是心甘情愿的,再说爸爸你让我很快乐!」
「真的?」
「所以那晚到最后我不再想冒充妈妈,我要让你知道我也是你的女人!」
「对。当时我的确忘记了你妈妈,脑子里只有你,但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妈妈!」
「知道妈妈和阿钰的事吗?」
「知道,你妈妈跟我说了,我原谅了她,毕竟不是她的错。」
「所以男女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你是强壮的男人,我是成熟的女人,而且,我答应妈妈照顾你。」
「那,我们再来梅开三度!」
「不,是四度!」
「为什么?」
「第一度,我冒充妈妈,我不想你忘记妈妈!第二度,你冒充阿钰,因为我也喜欢阿钰。第三度我是妈妈,你是阿钰。他们也应该得到他们的快乐,第四度是快乐之巅……」
「我们自己!」
「对!」
周晓燕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爸爸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周言公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周晓燕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训爱着的爸爸,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的爸爸,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周晓燕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周晓燕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周言公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周言公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周晓燕握着周言公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周言公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周晓燕的一只艳手简直把握不来。
周晓燕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周晓燕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爸爸的宝贝。这时周言公早已醒了,见女儿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周言公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周晓燕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周晓燕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爸爸,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女儿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女儿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周晓燕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周言公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艳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周言公屁股一挺,硬实的龟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周晓燕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周晓燕肉穴中那混合着周言公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周晓燕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第二篇 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