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踢翻在。
「嗯香奴是吧过来舔姑娘的靴子。
」
虽然在训练中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杀意但不知为何这一脚却让白清浅
差点破功。
她强忍着眼泪和怒气重新爬了回来低低应了一声舔舐着人的靴子不
自觉庆幸那不是男人的臭脚。
那蒙面女子似乎被白清浅的动作反而弄呆住了整个人都静止了一会儿。
过了片刻她才咳了一声。
「不错你们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既然这香奴已经被调教好了那就这两
天找个日子让她接客罢。
」
说完白清浅却听见了低低的传音那声音熟悉无比却是和自己齐名但一
直被自己压制纯阳宫中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之一「霜剑」
苏舜华的。
「哟白师姐真没想到百花苑真有这本事师门那边我给你兜着了你就
安安心心在这里做你的香奴吧。
」
白清浅本以为来者或者会是逃脱的希望却没有想到来者是苏舜华更没想
到她居然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浓郁的羞耻弥漫开来瞬间又转为杀意和怒意。
自己就是白清浅这事连百花苑都不知道知道的人无非是唐无和幕后黑手而
已苏舜华既然知道此事定然与二人之一有关甚至自己就是……千头万绪在
脑中一闪而过苏舜华没有当众说穿此事自己更不能挑穿但看着这个和自己
齐名却一直被自己压制的师妹万般情绪一时郁结在心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鬼使神差故作妩媚爬上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你的道走偏了纯阳弟子不应有恶念。
」
苏舜华奇异望了白清浅一眼眼神复杂至极一时竟然分辨不出是嫉妒
嘲笑怜悯还是......羡慕?白清浅正在迷惑苏舜华震了震衣服白清
浅便被打飞了出去。
「这香奴忒放肆了些你们给她点小惩罚好了。
」
她再也没看到苏舜华。
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百花苑的新姑娘要出阁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白
清浅坐在花轿之中穿着一身颇为神似纯阳制服的道装抱着一把外表光鲜里
面却只是软木涂银漆的木剑忐忑不安等着那道装背后却是镂空了一大截
露出了白清浅的裸背背上却已经纹上了一幅春宫图一个和她面目一般无二的
女子满面春意躺卧着分开双腿一手抚xiōng一手分开花瓣似乎正期待着雄
性的chā入。
隐隐约约间能看到四周人头攒动一个龟公拉着嗓子在喊。
「列位列位现在外面都有些不尽不实的传闻说是雪剑白清浅女侠在我
们百花苑做姑娘这种事情敝苑可是不敢担当的!第一白清浅女侠还在外面斩
除jiān邪前日还传了捷报回来诸位都是知道的。
第二嘛敝苑的这位香奴姑娘
不但名字和白清浅女侠毫无关系长相也和白女侠一点不像!不信的话列位
一看便知!」
哗一声花轿四面散了开来四周包厢中的各色人等齐齐朝白清浅看来
然后哄然大笑。
「不错!不错!」
「我见过白清浅女侠这香奴姑娘一点儿都不像!」
这里面叫得最凶的是个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隐隐似乎还有几个在纯阳门中见
过的熟面孔白清浅不敢多看晃眼间瞥见正面包厢中坐着一个恬澹的面容似
乎是万花门中着名的浪荡公子擅画美人图的「四绝公子」
解离魂。
看见这面容白清浅忽如雷击顶想起半年前他死皮赖脸找上来要为自
己画像画完之后却盯着自己说了一句话。
「解某平生一绝便是分辨像你这样渴望被人奴役蹂躏的女人。
」
那时自己拂袖而去只觉得这登徒浪子可恶至极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在
这般场景下相见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又生出种种迷惑若不是不敢bào露身份
几乎要当场质问。
不知不觉便到了chā花的环节。
按例chā花最高的恩客便会取了姑娘的身子白清浅坐在一片喧闹之中听到
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只觉恍如梦幻一般。
「十朵金花!还有没有哪位更进一步的?」
龟公兴奋的声音把白清浅拉回现实十朵金花已经是五千两银子。
到了这步大多数人已经心生退意只有那个三百斤的大胖子一个脸上
生了个大瘊子的老头和一个蒙着面但衣袍内露出一角纯阳道袍的人还在加价。
白清浅看着还在竞价的三人那胖子和老头几欲令人作呕不由暗暗祈祷
是那同门成功虽然对方在这等烟花场合出没显然是不守清规但终究是比那
二人要好得多说不得还可能有机会逃出此。
正在争执不休白清浅只见解离魂对旁边的人轻声说了两句话过了一阵
一个伙计跑到龟公前面说了两句龟公苦笑一声对四周拱了拱手。
「列位列位有本苑的天级贵客动用簪花权限用一颗汉代夜明珠将香奴
姑娘的初夜买下了。
还请列位见谅。
」
白清浅还在迷惑之中便被送进了红烛洞房盖上了新娘嫁衣和盖头。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人摇摇摆摆推门进来喷出一股酒气迟疑了片刻
低呼道。
「香奴姑娘?」
这声音白清浅记忆深刻正是那登徒浪子解离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