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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情都市系列一 水痕 《火痕》之第四十七章

曾经我把自己的经历写**书,贴在网络上,虽然有添枝加叶但基本还算真实只是这半年来停了没写,因为火灾发生的时候所有东西都化灰了,包括我的手提电脑◎儿我狠了狠心,**了几百块买了一个能打字能上网的二手电脑,从太阳下山到现在一直蹲在网络上翻查,把以前写的那些部分收集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准备重新续写下去有几个同期的作**朋友说我能靠这本书在国内红起来!说实在的我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写**这本书绝对没有什么人文关怀的意思,更跟文以载道这**儿挨不上边,能赚点钱最好,不能也就算啦,我仅仅是想把自己的那点破事记录下来,说好听的叫消可以真实反映自己周围的生活;表达一个老流氓眼中的社会现实,和所谓的每一段心路xx》日的,我现在说这些文彬彬的话甚至有点呕的**,我必须调整好心态,让自己尽快回到一个作**的行列里

奋笔滔滔,一口气写到大火的时候,扼然而止,回过头想想,半年前的哪个晚上实在是疑点重重,那俩**怎么会知道我名字的?又是李纤吗?我看不会,这个**孩即便要害我也不会用这么次的手段,而且**得也太明显了些!但这事情殊不简单,**把这节**明白了另外,重新看回这本自传的时候,发现我自己这个人物**的差别非常大!我不知道将来读者看到这书的**如何,但自己却是真实的,我**到自己的手,还有左边膝盖中的钢锁钉,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当我从轻浮的少年走来,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我还能怎么样呢?转变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这是现实社会催使所致的必然

我关上了电脑,每一位读者的留言我都已经铭记,虽然我经郴有回复,但不是我故作大牌从白话文兴起以来,作**和读者都是在不断的沟通中彼此拉近,作**越来越**熟,读者也然我**和每一位看我文字的读者**为的好朋友,这是真心实意,可是有时候不得不掩饰自己的脆弱;同时,我知道自己变得更**孤独

“宋**这孩子!”老头子最近老是这么说我,但是却没接下去,我不知道他认为我怎么啦,但是老头子肯定也发觉了我的改变然而我并非无所事事,从今天开始我决定给《惊鸣日报》投稿,**改变风格,专**写一些杂文

写杂文是最难的,难不在于文字的表达,杂文不是**风诵月,它不可能阳**白雪,杂文是一把尖刀,它拼命地挖掘现实的黑暗难不在于语言的修缮,杂文经常允许杂草丛生,它有必要****,这是所有杂文作者保护自己的**衣衫在任何一种**制度的统治下,社会都存在黑暗面,这是客观的现实,杂文是文人对黑暗面挑战的最直接武器在人治社会里,写杂文者的命运经常是锒珰入狱,虽然这不妨碍他**为民众心中的英雄,但悲剧是大多数杂文作**不得不选择的路程在法制社会里,杂文作**的命运会怎么样呢?我有些不安,度了几步,走出**店**口,天上的月儿皎洁明亮,象是一把弯刀,透出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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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鸣日报》是一份新报纸,是在新的新闻法颁布后最先**立的**营刊物之一,由于反映的问题有足够的杀伤力,更遍邀全国各地新锐名**写评论专栏,所以在沿海地区的影响力扩展速度之快令人惊奇!文学版编辑正好是李穗辩的一位朋友张虹,她看到我投去的第一篇稿件后立刻找到了李穗辩,我们三约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宏运酒吧见面我到达的时候她们已经提前等了我很久张虹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人,举手投足却象极了青**派,喝酒喝烈的,说话很直接,她说一直都很**我的才华,觉得我的文字非常有灵气,但过往的文章都是软绵绵的,虽然以前我有些名气,可她就没真正把我放在眼里直到看见我最近投到她们报社里一篇《失眠了,你是数绵羊还是数xx?还是数……》的时候,才真正感到**的震撼,说这不是一个口**作**这辈子可以企及的层次,问题不在于文字的表达能力,而在于表达的勇气和剪去杂草后内核的汹涌**力

回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夸过了,当场就******不已,拍拍**脯表示**继往开来,承托人文关怀,秉承前辈遗志等等还没等我吹完,张虹就跟我说啥都好就是宋**这个笔名不能用,原因心照不宣我靠了一声,说我得罪那姓贾的老丫已经是快一年前的事儿了,咋就没完没了的啦?张虹说,这不因为他儿子还是副**吗?只要他儿子一天在位,**就少不了拍马**的人,本来已经找不到下手的地了,正好蹦出个脸上写着“倒霉”两字的宋**送上**来,不**你**谁?只怕到时候连报社都被这**马******扁了

我心里突然“噔”的一下,仿佛**到些什么,又说不出来,半天哑口无言,撒了泡**回来,李穗辩说笔名已经给想好啦,就叫“粪坑”我说去你的,我能叫这名字吗,上**祖宗八代下扒后辈脸皮的!张虹说这你可就丿了,我专****了一个所谓网络文学的作品栏目,平时上网拉些离文学十万八千里的无聊闲感,但每一周肯定要上一篇争鸣文章你写杂文,要注意好风格,千万要往难懂这个凹里头写,起码要分解**两层次,则普通读者觉得你贫嘴觉得你说话好**的;而另外一些带剪刀看文章的读者能被触动,能**的思虑

我有点醉意,甩甩头,说这跟我的笔名叫“粪坑”有啥**,你这不是耍我吗?李穗辩说要你写的这些东西必须是锐利得剔骨穿心的,没事情看着**儿的人还算啦,但许多人就是自卑,一看到电灯泡就以为人**说他光头,你挨个边儿他们就能觉得你写的就是他们,你说你要**个正而八经的名字,人**能轻易放过你吗?不掐死你才有病呢!你搞“粪坑”这么个名字,即便有冒尖的觉得不**,可人**一看,大半会想我跟个“粪坑”较什么劲,即便要较劲也不好意思摆到台面上来你这事不就顺多啦?你可记住了,大里说重要的是思想的传播,是文章的发表**里说是稿费的按时到位,可供你去吃喝**乐的你想想!你以前不是很有名气,可有啥用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们是决定啦?她们对视了一眼,向我坚定的点了一下头我假装就要哭出来的委屈样子,咕噜噜灌了一大口啤酒看着头上明灭闪烁的霓虹灯,心里还是有种堵得慌我这人是否注定要和这灯一样的闪耀,而且注定不为了照亮谁,只为了展示一种类似于堕落的美丽?

《惊鸣日报》上,出现了一位名叫粪坑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