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云面色潮红,呆呆地盯着我的眼睛,随手接过水袋在嘴上一抿,反手又推还给我。
我接过后,仰脖大口灌下去,当我拿下水袋的时候,代云的面色更红了,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我不知怎么回事,傻傻地打开食袋捡了几块牛肉干递给她,自己随便拿了块大口地吃起来。边吃边没话找话地说:“这个好吃,快吃,一会饿瘦了就不漂亮了。”
代云还是不说话,接过的牛肉干也不吃,只是呆看着我,给我看的直发毛,心里极不自在,这让美女欣赏的感觉并不好啊。
我实在受不了了,对风际中说,“英雄我想撒尿!”
风际中涂满油彩的脸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忍着笑意说:“请!”当先带我行去,我扔下手中的肉干,站起来跟上他,转到代云看不到的地方解下裤子,正待掏家伙放水,突然心中一动,见风际中正瞥眼看着我。
我一只手在裤裆里,另一只手抬起来挥了挥说:“英雄你不是要看太监撒尿吧?”
风际中闻声转过头去,耳听着我嘘嘘嗦嗦地尿完一泡极长的尿。等我一脸满足地提上裤子往回走时,他才慢慢地跟了上来。
这时关安基等人似已商量完了,让风际中带我过到他们几个那边去。
“茅十八叩见恩公!让恩公受屈了,十八在此谢过了!”茅十八跪地就叩头,弄的我好不慌乱。
我忙说:“不敢,桂某现在是阶下囚,怎敢受茅大侠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十八已向关大哥说了您三番四次救我一事,现在关大哥,关老夫子有几句话想向您请教,请您务必说实话。”茅十八一脸郑重的说。
“不就是要探老子的底吗?随便问,不唬得你们满地找牙都怪了。”心下这么想,面色却一整,“请关大侠垂询!”
玄真和那老者相视看了看,跃到远处去把风。关安基轻咳了一声说:“桂都统,滋事体大,恕在下得罪了!我听茅十八兄说你是汉人对吗?”
“对!”我毫不含糊,使得关安基等人神情大展。
“桂都统某日在京城是否遇到一白发驼背的老者与二个三十余岁的精壮汉子当街打斗,都统在三人立见生死的时候出手解了他们的危机?”
“是,那老者好象使的是时下江湖不多见的猴拳,而那二个精壮汉子则用的是云南沐王府的招式,我见都是汉人,又是江湖同道,怕伤了义气,就出手分开了他们的打斗。”我轻松地说。
包括风际中在内诸人面色俱是一禀,心道这小孩怕是武功确有过人之处啊,当时的情形怕是武功最好的风际中也不易化解,而徐天川回来描述说被一小太监轻松化解,众人怎么不惊?
“关某能否问一下都统是怎么入宫的吗?”关安基看来是个谨慎多疑的人,与他的刀法大开大阖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