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时,我长身穿出窗外,悄悄地潜到蕊初的房门外。
蕊初的房间本不在此,是我借口好原来房屋需要修补,才调到这的。我算好了,这里是离太后住处最远距离的,离近了,怕被发现。
伏在门上听到屋内只有她一人的气息声,我抽出匕首挑开房门,来到屋内。
忍不住了,想与美女做个性游戏,怎么说她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只是时间早晚,方式不同而已。
现在是初夏,天气不凉,蕊初睡时穿的很少,被我点住穴道,几下就扯下她的内衣。然后……
蕊初在我伏在她身上的时候就醒了,想惊叫却发不声,身子似中了邪一样动不了。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我那张淫笑着的脸。她羞怒异常,却又无可奈何,最后闭着美眸任我胡为,眼角却流下晶莹的泪珠。
怎么看我看么象流氓恶少玩深夜逼奸良家妇女。
对十七八岁的处女可不能心急啊,先是极尽挑斗之能事,手嘴并用,上下其手。待小美女动情后,再跃马长枪,沿着泥泞的小径,冲进深谷。先是遇阻,我略做停留后,长驱直入,直至没柄,爽的我都哼出了声。
小美女痛的身子有些僵直,我连忙轻柔地调情。
过不多久,蕊初苦尽甘来,在我大力的鞭刺下,有了动情的反应,我适时解开了她的穴道,当然哑穴不能解,叫出来对谁都不好。
九浅一深,各种花样,就差把三十六般奸爱的名目都演遍了,弄的蕊初死去活来,眼中满是告饶和哀求。
她的身体欲拒还迎,我毫不放松,在她昏过三次后,我才一泄如注,她无力地昏睡过去,我也手足俱软,伏在她身上迷迷糊糊的。
“抱着她的感觉可真爽,拥美如此,是天下最令人高兴的事啊”,这是我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听到鸡叫,我才从蕊初丰满的身上爬下。蕊初随着我的动作也醒了,先是一阵迷茫,后是回过神来,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滚滚而出,我翻来复去,说了无尽的好话,又百般恐吓,才将她稳住。
临走,我对小美女说:“放心,你老公我会负责的。”
我对其他宫女说,蕊初这几天身体不适,已向我请假,你们小心侍候太后,我会着人给她看病。“看病的那人是我”,嘿嘿,我淫着哼着小调,带着尚膳间最精致的早餐来到蕊初的房间,侍候她吃早饭。
见我对她这么好,蕊初也就认命了,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不是太监,这要是让别人发现,我俩肯定是同命鸳鸯,不被人剐了才算怪了。
看着她担心犹豫害怕的样,我宽谓她:“没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只要小心别让人看出来异常就好。”
蕊初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害怕过后竟有些偷吃禁果的刺激感,痒的我在喂她早饭时,又将她就地正法了。
“你安心睡吧,我去给太后请个安,一会来找你。”我温柔地对蕊初说。
蕊初美眸轻转,突然伸出光着的双臂紧紧地抱住我说“快点回来,我会害怕的。”
我心中一痛,我动情而又绝然地说“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厚土皇天!无论是谁都不行!”
蕊初幸福地闭上双眸不再言语,我俏然关上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