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打闹闹来到了如意庄,沈典典抢着付了车钱,冰龙看见了翁倩如,依然是那么的风韵迷人,冰龙嘴微微嘟起,抛了一个电眼过去。翁倩如微微的点了点头,脸儿仿佛更光彩起来。三人进了一个小包间,沈典典点完了菜道:“你们看看还需要点点什么?”
两人都摇了摇头,沈典典又点了一瓶红酒。菜很快就上来了,冰龙倒满酒道:“来,我敬两个美女姐姐一杯,愿你们在今后的日子里更加的美丽动人!”
酒一下肚,两个女人粉红的水色都上来了,在灯光下显得艳艳的。三人喝酒吃菜中拉开了话题,你一杯、我一杯不停的喝着,很快的又开了一瓶酒。冰龙一声声姐喊得是那么得亲热,三人越发的亲密无间,接触的动作中也有了很大的随意性。冰龙才说完一个笑话,把俩女逗得哈哈直笑,沈典典拍着冰龙的肩膀:“来,再给我们讲一个!”
冰龙想了想:“小明天性好与人打赌,而且从未输过,他老爸对此非常担心,深怕长大会成为一个赌徒,于是打电话给小明美丽的女导师,导师答应明天放学后会将小明留下开导。下课后,老师将小明留下开导,小明听后跟老师说:好吧,那我再跟妳赌一次,若我输了,以后决不再跟人打赌,老师也答应了。小明:老师,你敢不敢和我打赌一千元?我赌你不敢脱下衣服让我看。老师看四下无人,心想着,今天终于要给你个教训了,于是就把衣服脱光,小明看了看后,把一千元拿给老师,然后低着头,不发一语的回家了。晚上,老师自豪的打电话给小明的父亲,表示她已让小明改正了打赌的恶习。小明的父亲说:未必,老师,小明昨晚和我打赌五仟元说妳会把衣服脱光给他看,而我也躲在教室后面证实是我输了。”
这一回,俩女更是笑得一发不可收拾,边笑边使劲的摇着冰龙道:“再来一个!”
冰龙又绘声绘色的说道:“大康到阿洲家拜访,凑巧阿洲不在,他的太太正好在刺绣。大康看了以后道:你的刺绣真漂亮!阿洲的太太说:过奖了,假如你喜欢的话,我也为你绣一个。大康回家之後,把这件事告诉太太,并称赞阿洲的太太回答得十分得体。过了几天,阿洲来拜访大康,刚好他也不在家,他的太太抱著孩子在玩。阿洲道:您的孩子真漂亮,圆圆胖胖的好可爱!大康的老婆得意地说:您过讲了!假如你喜欢的话,我也为你生一个。”
俩女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范珍搂住冰龙的脖子往他的左脸颊使劲的亲了一下,沈典典见状不甘落后,也在冰龙的右脸颊上使劲亲了一下,留下了艳艳的红唇印,两人一人挽了冰龙一只胳膊,范珍趁着酒劲道:“讲一个带色的!讲好了我们还亲你!”
冰龙收肠刮肚的想起一个:一个人在结婚后第三天碰到老朋友,老朋友好奇地问他:“怎么样?洞房花烛夜如何?”
“唉,别提了,好惨哩。”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
“不,一切都好,只是人的积习难改。因为太美好了。我第二天早晨在她的枕头下塞了一千元。”
“我的天,那嫂夫人还不大发雷霆?”
“如果是那样倒好了。没想到她在半睡半醒中找了我五百元。”
范珍说话算话,嘻笑中又亲了冰龙一下,沈典典酒没比范珍少喝,也是很干脆的“啪”的一口亲了过去,冰龙生理反应严重告饶道:两位好姐姐,你们两个吃油的嘴都没擦就往我脸上亲,我脸上好腻呀!手别再在我身上乱摸,我可是你们的弟呀!”
范珍和沈典典同时笑骂道:“不知好歹!生在福中不知福!这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来,不理他,我俩为有一个这么好耍的弟弟干一杯!”
俩女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一会儿揉揉冰龙的头发,一会儿揪揪冰龙的脸蛋,一会儿拍拍冰龙的胸脯,一会儿如火般的语句调笑冰龙几句。冰龙再也受不了了,借口上洗手间强行出来避一下风头。俩女在后面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