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进接道:“就是,结婚的时候,钱可花了不老少,现在让她离开,那钱不就打水漂了?”
桂香怒道:“你光是为她着想,咋不为自己考虑呢?她走了,你咋办?独自过一辈子?现在我和你爹还在,倒也不觉得有啥不妥,可等到我俩不在了,或者不能动弹了,那时候你咋办,想过没有?”
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该想到,那日子一定难熬。但建刚是真心喜欢俊凤,不愿因为自私的需要,毁掉她一辈子的幸福,随即痛苦道:“就我这样的残废,活该独活一辈子,爹,娘,儿子已经决定了,无论你们再说啥,都是不会改变的。”
见儿子心灰意冷,面如死灰,桂香不敢再强逼,转而打起迂回战。“娘知道,你是为了俊凤好。可为她好,也不是就非得分开。”
“您的意思是?”建刚不解道。
“你想和她分手,是怕她守活寡,对吗?”桂香道。
建刚点点头,道:“这个我已经说过了。”
“那你甭让她守活寡就是了。”桂香道。
“啊?……您这不是耍我玩嘛,明知道我……”建刚不悦道。
桂香打断道:“听我说完。那种事,你不行,有人行。她可以找别人解决。”
“娘你咋能说出这种话,那不是让儿子戴绿帽嘛!”建刚带着耻辱怒道。
“别激动,你仔细想想,比起孤身过活,戴绿帽算什么。”桂香说道。
闻言,建刚陷入充满痛苦和矛盾的沉思。一方面,一种无性生活模式正在脑海展开;另一方面,强烈的自尊心和耻辱感正在拷问内心。
与此同时,桂香为他讲起,生活中的实例。“村南的刘金宝,知道吧?他和老婆就是这样,不照样过得好好的?还有你同学狗蛋……”
不知过了多久,建刚带着疑问道:“就算我愿意,俊凤她愿意吗?对她来说,重新找人嫁了,岂不是更好吗?”
“傻孩子,哪个女人愿意嫁两次,都是在逼不得已时,才会做出那种选择,只要你以后对她好,尽量抓住她的心,再加上,同意她在外面找男人,但凡她还有一点良心,就不会离开你。”
建刚沉默起来,而沉默往外表示同意。见状,桂香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其实,也不一定非让她找别人不可。”
“您的意思是……?”建刚不解道。
桂香支走丈夫跃进,对建刚道:“干事的时候,不一定非用那玩意,其它东西也能代替,比如手指,黄瓜什么的,明白吗?”
建刚红脸愕然道:“手指,黄瓜?那能顶用吗?”
桂香点点头:“当然顶用,而且有时候,比真家伙还舒服呢。”
一听这话,建刚脖子都红了,心说:“知道舒服,娘肯定是用过了……真是的,咋能跟我说这个?”
自己也意识到说多了,桂香老脸一红接着道:“不过,这法子有个前提,那就是,你得把俊凤看住喽,不能让她和别人乱搞,一旦让她试过真家伙,这法子可就不好使了,因为说到底,还是真家伙更舒服。”